本書寫作的海外華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現(xiàn)代留學(xué)運(yùn)動中的成員,古代“求法高僧”的后繼者,有的是海外第三代華人,他們都是“中國夢”的圓夢者,是“中國夢”造成他們“四海一家、天涯比鄰”的境遇。讀者從本書的文章中也可以看出海外華人的生存與處境和中國本身的發(fā)展與變遷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他們中有作者把“中國夢”提出的“為造福全人類,再創(chuàng)華夏輝煌”
的“兩個百年的宏偉目標(biāo)”稱之為“我這一海外華夏子民此時此刻最大的中國夢”。并指出:我們是借“中國夢”來談我們自己,也是借我們自己來談“中國夢”,不是紙上談兵,而是談心底深處的感受。如果從來沒有“中國夢”就不會有我們海外華人,如果沒有我們海外華人,“中國夢”就不會這么甜蜜。反映了一些華人在海外為實現(xiàn)中國夢刻苦奮斗的杰出成就以及他們對祖國的關(guān)懷與期望,外加關(guān)于深刻認(rèn)識“中國夢”與化中國夢為世界夢的論壇。讀者會發(fā)現(xiàn)他們談“中國夢”是感性與理性的結(jié)合,具有參考價值。
英漢雙語《海外華人與中國夢》。書中反映了一些華人在海外為實現(xiàn)中國夢刻苦奮斗的杰出成就以及他們對祖國的關(guān)懷與期望以及關(guān)于深刻認(rèn)識“中國夢”與化中國夢為世界夢的闡釋。中外全體華人的共鳴。
海外華人與中國夢——四海一家、天涯比鄰
中文目錄
序言(一)譚中
序言(二)凌煥銘
一路是踐踏出來的
桿欄拍遍平生夢
——在美國教授西班牙語文學(xué)之低吟清唱梁旭華
凡我到處,就是中國
——“中國夢”在海外郁龍余
愿將生命化彩虹
——第一個在西方創(chuàng)建東方藝術(shù)博物館的中國人朱新天
愿中印兩大文明永遠(yuǎn)昌盛
——我的中國夢朱新天
我的“中國夢”及父親的教化袁清
誰解胡塵簫劍夢去留肝膽灑長城陳詠智
我的生活與環(huán)境健康之夢何淑薇
乘劍漂洋世界入懷斯蒂芬·陳
二“中國夢”與世界
我的中國夢
——東西方文明融會的偉大契機(jī)林明雅
美麗中國新紀(jì)元的曙光
——從鄭觀應(yīng)到今天的“中國夢”鄭國強(qiáng)
世界進(jìn)化的“中國力”升級版:
打造“命運(yùn)共同體”世界的“中國夢”黃枝連
同族異夢怎同德?
——從關(guān)懷、思辨、和溝通方式看華人尋向鍾倫納
三四海一家親
世界大同:我家兩代人的中國夢譚中
構(gòu)建漢語橋?qū)崿F(xiàn)中國夢顧利程
我的中國夢:面向全民的高質(zhì)量早期兒童教育陳杰琦
夢繞東西文明:修辭與傳播呂行
月亮船,帶著希望和夢想張四齊
中印一家親共享富強(qiáng)夢黃綺淑
四專題論壇(一)
化中國夢為世界夢王義桅
四專題論壇(二)
“中國夢”與“美國夢”熊玠
鑒別中國夢
——誰的“中國”,誰的“夢”?凌煥銘
一路是踐踏出來的
英文目錄
Contents
i
Contents
Introduction I /1
Introduction II /11
Part I The Trail Trod by My Feet /13
Daring to Dream in the United States: An Aria Sung by a Spanish Professor of
Chinese Origin /15
Wherever I Am, China Is: The ‘Chinese dream’ Overseas /25
Wish I Were a Rainbow: The First Chinese to Set up a Museum of Eastern Art in the
West /33
My ‘Chinese dream’: Eternal Prosperity for the Great Civilizations of China and
India/40
My ‘Chinese dream’, My Father’s Heritage /46
Let Blood/Flesh on Wings of a Waked-up Dragon /55
My Life and Dream about Environmental Health /66
Sailing All the Seas Balanced on a Sword /71
Part II Chinese Dream and the World 79
My Chinese Dream /81
Twilight of a New Era Dawns on Beautiful China /90
Upgrading ‘Chinese Power’: The Chinese Dream that Creates a ‘Common Destiny’
for the World /99
The Chinese Pursuit of Common Dreams /107
Part III One Endeared Family within Four Seas /117
For A World of Grand Harmony: A Chinese Dream from Two Generations /119
My Chinese Bridge And My Chinese Dream /128
My Chinese Dream: High Quality Early Childhood Programs for All /139
ii
Four seas to One Family:
Overseas Chinese and Chinese dream
Dreaming between Civilizations: Rhetoric and Communication /146
The Moon Ship with Hopes and Dreams /153
One Intimate Family for China and India: Sharing the ‘Rich-and-Strong’
Dream /161
Part IV Symposium I: Transform the Chinese Dream into a World
Dream /169
Transform the ‘Chinese dream’ into a World Dream /171
Part V Symposium II: Delving into All Aspects of the ‘Chinese
dream’ /199
The ‘Chinese dream’: In Comparison with the American Dream /201
The ‘Chinese
梁旭華
出生于南國鳳凰花開的鷺島—廈門!拔母铩逼陂g她年幼時母親因病去世,從小由外祖父母撫養(yǎng)。1977年以優(yōu)異成績考進(jìn)北京外語學(xué)院(現(xiàn)北京外國語大學(xué))西班牙語系,獲得西班牙語學(xué)士學(xué)位。一度在北京外文出版社任翻譯,之后考取北外拉美文學(xué)碩士專業(yè)為研究生。1986年赴美在紐約州立大學(xué)石溪分校攻讀拉美文學(xué)專業(yè),先后獲得拉美文學(xué)碩士與博士學(xué)位。成為中國第一位女性西班牙語文博士。長期在美國從事西語語言文學(xué)教學(xué)與研究,曾先后在紐約州立大學(xué)及阿拉巴馬州的私立大學(xué)教授西語語言文學(xué)。后移居美國首都華盛頓郊外的馬里蘭州。目前在Bethesda蒙哥馬利公立學(xué)校教授西班牙語及大學(xué)拉美文學(xué)課程。
桿欄拍遍平生夢
——在美國教授西班牙語文學(xué)之淺唱低吟
在美國教授西班牙文學(xué)二十多年,每年九月學(xué)期開始時,我站在講臺上手執(zhí)學(xué)生名單點(diǎn)名,教室大門總會被砰然推開,進(jìn)來一位又一位神色慌張遲到的學(xué)生。他們看到我馬上就向后轉(zhuǎn),都以為走錯教室了。我趕緊用西班牙語叫住他們:“您沒走錯,這是……西班牙語課。”學(xué)生做夢也想不到這個黑頭發(fā)黃皮膚的中國女子竟是他們的西班牙語博士老師——從踏入美洲大陸的那一天起,這位東方女子日夜不息的工作就是教授西班牙語言文學(xué)。
在美國這片移民土地上,說西班牙語的拉丁美洲移民僅次于歐洲移民,占總?cè)丝?7%。在這里千千萬萬美國人操著純正的西班牙語。西班牙語已經(jīng)成了他們非官方的第二語言。作為第一位在美國獲得拉丁美洲文學(xué)博士學(xué)位、投身美國西語教育界20多年的中國人,這些年來我?guī)С隽艘慌贻p的西語學(xué)生。他們有的是美國本土長大的各國移民后裔,有的是母語為西語的拉丁美洲移民子弟。這些出身美國精英家庭的年輕人,拉美外交官的兒女們,跟著我在西語文學(xué)里徜徉,一起吟詠聶魯達(dá)(Pablo Neruda)的詩歌,為洛爾加(西班牙著名詩人García Lorca)的吉卜賽之歌流淚。然而,這些學(xué)生大約想不到,他們這位可以用三種語言為他們演繹詩歌的西文老師是13億中國人中的第一位西語女博士,她的身后藏著一段求夢追夢、與民族血脈相依相連的生命見證。
在中國,作為家中獨(dú)女,我曾經(jīng)有幸福的童年,純真的夢。但紅彤彤的“文革”中,身為資本家的外公外婆在階級斗爭的汪洋大海里受盡折磨。我跟著長輩親身經(jīng)歷了民族的大劫難。幸虧舅舅阿姨才華橫溢,使我從小耳濡目染,偷聽音樂背詩詞,一番天真的夢才悄悄播下:有朝一日成為一名博學(xué)的文學(xué)教授。因為跳班,我四年念完小學(xué)課程。上完初中后,不愿在學(xué)校浪費(fèi)時光,又希望逃避被遣送農(nóng)村服苦役的命運(yùn),我毅然輟學(xué),終結(jié)了自己六年半的基礎(chǔ)教育,到一所為2—6歲幼兒設(shè)置的寄宿幼兒園里當(dāng)教師。
那是我鮮花一樣的少女時代,但我的生活里沒有歌聲,也沒有色彩,只有嬰兒的啼哭和他們沾滿屎尿的臟褲。我每天上課帶孩子,充當(dāng)保姆,洗刷廁所,寒風(fēng)中坐在室外一件一件搓洗嬰兒衣褲,還要種菜喂豬、運(yùn)煤拉水。每天勞作時間長達(dá)16小時。園長以部隊軍事體制監(jiān)管我們這些年輕女孩,每晚政治學(xué)習(xí)至十點(diǎn)。為了自給自足,養(yǎng)豬蓋豬圈,我們拆掉山坡下的太平間,6個人用竹杠把一條條近2米半長、寬厚約25公分的花崗巖石條一步步抬到山頂。身材弱小的我榨干每一滴血也無法與那些農(nóng)村來的大哥大姐同步。好心的大哥哥們用手把住麻繩不讓它滑向矮小的我,即便如此,每一歩重壓下我仿佛都能聽到嘩啦啦一片片生命玻璃在我軀體內(nèi)碎裂的聲音。那一條條千斤重的花崗巖在我心靈烙下了千百道痕跡。它們?nèi)蘸蠼K身陪伴著我,成了支撐我生命與意志堅不可摧的支架。
生活的磨難從未泯滅我兒時的夢想。然而,當(dāng)1977年政府決定恢復(fù)人們巴望已久的高考時,擺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