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期論述成吉思汗1206年建立大蒙古國到1368年元順帝退出中原的歷史,約162年。1271年忽必烈又建大元國號,而原來的國號仍未廢棄,全稱為“大元大蒙古國”。1276年南宋滅亡后,忽必烈繼續(xù)清除南宋的殘余勢力,建成了統(tǒng)一全國的元皇朝。
元順帝退出中原后,元廷遷往漠北,繼續(xù)沿用大元國號,史稱“北元”。
大家的觀點,通俗的闡釋,一部要的國通史,一部精略的中國史學史。
中國著名的歷史學家、教育家、思想家、社會活動家,杰出的民族理論工作者;刈澹幽祥_封人,早年就讀于中州大學、文治大學和燕京大學國學研究所,研究生。曾為云南大學、重慶中央大學、南京中央大學教授,北京師范大學終身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
1949年,為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第一屆全國代表,并在天安門城樓上,親歷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大典。此后,為中國科學院專門委員,并與侯外廬等籌建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二所并兼任研究員;同郭沫若、范文瀾等創(chuàng)辦了新中國史學會;創(chuàng)辦了《光明日報》的《歷史教學》半月刊,與劉大年等發(fā)起創(chuàng)辦了《歷史研究》雜志;在毛主席和周總理的關懷下,主持了《二十四史》的點校工作。
改革開放后,任北京師范大學學術委員會主任,創(chuàng)辦了史學研究所、古籍研究所,任所長;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員、國務院古籍整理規(guī)劃小組成員、國家教委全國高校古籍整理與研究工作指導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民族史學會會長等。國家教育部稱他“年高德劭,學識淵博,教書育人,譽滿學林”;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贊他“為我國學位與研究生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和高層次人才的培養(yǎng)做出了重要貢獻”;中國史學會認為他“學術的追求,是創(chuàng)新的意識,批判繼承祖國文學遺產,成自得之學;學術求索的理念,是通古今之變,關注祖國歷史的興衰,思考民族的未來。”
他的一生著述頗豐,主要有《史學概論》、《史學論集》、《中國史學史》、《中國交通史》、《中國通史綱要》、《民族宗教論集》、《回族人物志》、《中國回族史》等,由他總主編的《中國通史》12卷22冊全部出版,江澤民總書記親筆致信祝賀,對《中國通史》給予高度評價,認為《中國通史》的出版,是我國史學界的一大喜事,一定會有益于推動全黨全社會進一步學習歷史的濃厚風氣。
前言
中古時代·元時期
第一講 元時期史學的進一步發(fā)展
1.史學書籍的纂修
2.其他主要史書
3.《行記》類史書
4.其他珍貴史書
5.頗具價值的《政書》
6.備受重視的地方志
第二講 大元大蒙古國
1.分散的部落與統(tǒng)一的民族
2.“乾元”之義,“元”為國號
3.元朝160余年的歷史
4.疆域所屬與曾經(jīng)的輿圖
5.都城之變與其兩都制
第三講 元代蒙回藏畏等多民族
1.蒙古高原的各部落孕育了蒙古民族
2.外來人的融合與發(fā)展形成了回回民族
3.元朝管轄之下的藏族(吐蕃)
4.唐代回鶻人的后代--畏兀兒族
5.云南各族
6.東北漢蒙契丹女真等諸部
第四講 成吉思汗奠定大蒙古帝國基業(yè)
1.蒙古高原之鐵本真奮斗的身影
2.元太祖成吉恩汗締造失蒙古國
3.雖為天驕也“只識彎弓射大雕”
第五講 忽必烈統(tǒng)一全國建立元朝
1.平息李璮之亂
2.加強封建專制
3.滅掉南宋統(tǒng)一江南
4.奪得西北鞏固邊疆
5.一心穩(wěn)定經(jīng)濟秩序
6.“漢法”起伏不止
第六講 大元大蒙古國的功臣
1.改變帝國命運的劉秉忠
2.推動社會發(fā)展與文化進步的許衡
3.元世祖的高級慕僚姚樞
4.博學的政治家耶律楚材
第七講 元成宗與“持盈守成”
1.成宗之立持盈守成
2.惟和政治平定西疆
3.“朝廷更政”皇位之爭
第八講 元武宗與“惟和惟新”
……
第九講 元仁宗右儒與漢法再行
第十講 元英宗的新政與南坡之死
第十一講 從元泰宗定帝到上元寧宗帝
第十二講 元朝順帝統(tǒng)治的衰敗時期
第十三講 “摧富益貧”、“殺盡不平”
第十四講 朱元璋削平雄與元朝滅亡
第十五講 西北的因大“宗藩之國”
第十六講 科學文藝之多元發(fā)展
第十七講 宗教方南之開放態(tài)度
第十八講 禮俗之“二元性”
第十九講 最繁盛的中外交通
第二十講 實行對外開放的政策
2.開河變鈔,無濟于事
至正新政,絕非中興,從根本上講并沒有扭轉,或解決當時社會的危機。妥歡貼睦爾又只能于至正九年(1349年)閏9九月,召回脫脫,并命他復為中書右丞相。脫脫重新執(zhí)政了,但一大堆極其棘手的問題,急迫地在等待著他去解決。
至正四年5月間,瓢潑大雨連連20余日,黃河暴溢了,北決白茅堤(今河南蘭考東北)、金堤。沿河郡邑,如濟寧路(治今山東巨野)的單州(今山東單縣)、虞城(今河南虞城北)、碭山(今屬安徽)、金鄉(xiāng)(今屬山東)、魚臺(今山東魚臺西)、豐(今江蘇豐縣)、沛(今江蘇沛縣)、任城(今山東濟寧)、嘉祥(今屬山東),曹州(今山東菏澤)的定陶(今屬山東)、楚丘(今山東曹縣東南)、成武(今屬山東),大名路(治今河北大名南)的東明(今山東東明東南),東平路(治今山東東平)的汶上(今屬山東)等州縣全部殃及水患。如此嚴重,而又如此廣闊的黃泛地區(qū),再加上當時的朝廷并沒有采取果斷的治河措施,水患不斷地北侵,受害之程度在歷史上都十分罕見。至正八年1月,黃河水堤又決,淹沒了濟寧路,北侵又淹沒了安山(今山東東平西),匯人了運河,延袤濟南、河間,致使運河有中斷的可能,而且這些地方鹽運司所屬的鹽場,竟達幾十個也有淹沒的可能。這些都直接地嚴重地影響著糧食,以及生活用品的供給,重要地是來朝廷的財政收入的鹽稅,也一定會急遽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