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苦難輝煌》一書的全新修訂增補紀念版,也是精裝珍藏版! 20世紀在世界東方,*激動人心與震撼人心的,莫過于中華民族從東亞病夫到東方巨龍、從百年沉淪到百年復興這一歷史命運的大落大起。在這一命運形成過程中,中國國民黨、中國共產(chǎn)黨、聯(lián)共(布)與共產(chǎn)國際、日本昭和軍閥集團這四大力量,以中國大地為舞臺,發(fā)生了猛烈碰撞。共產(chǎn)黨人以馬克思列寧主義、國民黨人以三民主義、日本昭和軍閥集團精英以法西斯主義,在中國展開了一場舍生忘死的較量,皆宣稱自己的主義救國救民,皆為實現(xiàn)自己的主義在所不惜。 毛澤東、斯大林、蔣介石和昭和軍閥集團精英處于同一時代,他們自身及代表的主義在中國的沖撞與較量,富含歷史的偶然,更富含歷史的必然。本書從這些非凡事件和非凡人物入手,對錯綜復雜、撲朔迷離、恢宏壯闊的中國近現(xiàn)代史進程,進行了前所未有的全景式揭示和深入剖析! ≌鸷呈澜绲闹袊まr(nóng)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正是這四股力量在中國大地思想沖突與實力較量的結(jié)果。紅軍青年將領與蔣軍青年將領的生死搏斗之間,日軍少壯派軍閥堅決踏倒三個首相瘋狂侵華。中國地方實力派又企圖在紅軍與蔣軍、南京與東京之間夾縫求生,斯大林領導的蘇俄則在意識形態(tài)與國家利益之間反復權衡。內(nèi)外矛盾沖突空前尖銳,相互斗爭局面極其復雜,各派力量的策略轉(zhuǎn)換空前迅速;每一方的領袖和將領皆在較量中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自己全部能量,從而在歷史中留下深深的印痕。 斯大林縱橫捭闔,蔣介石縱橫捭闔,毛澤東只有率領工農(nóng)紅軍穿越萬水千山;既要擺脫國民黨數(shù)十萬大軍的圍追堵截,又要面對共產(chǎn)黨組織內(nèi)部的爭論與妥協(xié),彌合與分裂。正是通過萬里長征這一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煉獄,通過嚴酷的圍堵、不盡的跋涉、驚人的犧牲、無情的叛賣形成的地獄之火,使中華民族探測到了前所未有的歷史深度和時代寬度,完成了中國歷史中*富史詩意義的壯舉。中國工農(nóng)紅軍和中國革命也由此成為一只火中鳳凰,從苦難走向輝煌,從此真正吹響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世界性號音。
《苦難輝煌》首次推出精珍藏紀念版! 《苦難輝煌》是全新概念中共黨史、軍史,新時期經(jīng)典巨著之一! 犊嚯y輝煌》是高層智囊金一南15年心血之作,出版6周年,全新修訂增補紀念版! 犊嚯y輝煌》是首部在國際大背景下解讀中共早期黨史的巨著! 犊嚯y輝煌》首次使用戰(zhàn)略思維、戰(zhàn)略意識點評中國近現(xiàn)代史。 《苦難輝煌》告訴我們中國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中國共產(chǎn)黨的力量從哪里來? 只有透徹讀懂《苦難輝煌》,才能讀懂中國的當下和未來。 編輯推薦: 推薦一首版《苦難輝煌》未能面世的數(shù)萬字內(nèi)容此次得以全面呈現(xiàn)!增補數(shù)十處罕見歷史細節(jié)! ⊥扑]二在2015年的當下,為什么還要再度閱讀《苦難輝煌》?以史為鑒,在新形勢下,《苦難輝煌》所提供的歷史信息,依然可以為今天的新難題提供豐富的啟示。本書不僅是了解真實的中共早期黨史必讀書,更是了解中國的當下和未來的必讀書! ⊥扑]三眾多高層領導爭相閱讀大力推薦的歷史巨著;2013年“*受中央國家ji關干部歡迎的10本書”中,《苦難輝煌》位列**;中宣部中組部要求全體黨員干部學習的重點圖書;2011年1月14日,《苦難輝煌》榮獲第二屆中國出版政府獎圖書獎。
金一南,國防大學戰(zhàn)略教研部教授,少將軍銜,全國模范教師,全軍優(yōu)秀教師,連續(xù)三屆國防大學“杰出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國家安全戰(zhàn)略,國際沖突與危機處理。曾赴美國國防大學和英國皇家軍事科學院學習。2006年獲全軍首屆“杰出專業(yè)技術人才獎”,2007年當選全軍英模代表大會代表,2008年被評為“改革開放30年軍營新聞人物”,2009年被評為“新中國成立后為國防和軍隊建設作出重大貢獻、具有重大影響的先進模范人物”,2010年當選“中華文化人物”。著作《苦難輝煌》獲圖書出版*gao獎項“中國出版政府獎”,中組部和中宣部聯(lián)合向全國黨員干部推薦。在“*受中央國家ji關干部歡迎的10本書”評選中,《苦難輝煌》排ming**。2012年出版《浴血榮光》,入選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雙百”出版工程首批重點出版物。2013年出版《心勝》。
第一章
地火
蘇俄在中國最早看好的是吳佩孚而不是孫中山,斯大林在中國最早看好的是蔣介石而不是毛澤東。托洛茨基的警告與斯大林“擠檸檬”。陳獨秀也須看共產(chǎn)國際臉色。蔣介石的悲劇,在于與毛澤東同時代。
各方都力圖破解: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
歷史不論多么精彩紛呈、多么驚心動魄,當活動于其中的那些鮮活的生命逐漸消失之后,也就逐漸變成了書架上一排又一排積滿灰塵的故紙。
靜悄悄的圖書館內(nèi),靠角落那個書架上,有本如秋葉般枯黃脆裂的書,民國三十一年(1942年)10月重慶初版。翻到第195頁,見一篇民國二十五年(1936年)12月12日的日記:
……凌晨五時半,床上運動畢,正在披衣,忽聞行轅大門前有槍聲,立命侍衛(wèi)往視,未歸報,而第二槍發(fā);再遣第二人往探,此后槍聲連續(xù)不止……
頗像一部拙劣驚險小說的開頭?梢韵胍姡斈陮懙竭@里,作者握筆的手定在不住顫抖。
接著往下寫:
……出登后山,經(jīng)飛虹橋至東側(cè)后門,門扃,倉促不得鑰,乃越墻而出。 此墻離地僅丈許,不難跨越;但墻外下臨深溝,昏暗中不覺失足,著地后疼痛不能行。約三分鐘后,勉強起行,不數(shù)十步,至一小廟,有衛(wèi)兵守住,扶掖以登。此山東隅并無山徑,而西行恐遇叛兵,故仍向東行進,山巔陡絕,攀援摸索而上……
竟然連“離地丈許”的高墻也認為“不難跨越”,上墻之后未及細看又飛身縱下而跌入深溝,出逃之狼狽倉皇與求生之急切魯莽,渾然一體。
難以想象,這個越墻攀山身手不凡之人已年逾五十。
他就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
所記之事發(fā)生在1936年12月12日,史稱“西安事變”。
事變第二天上午,中共中央在保安召開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大多數(shù)人的意見是審蔣、除蔣。當天中午,毛澤東、周恩來致張學良電,14日紅軍將領致張學良、楊虎城電,15日紅軍將領致國民黨、國民政府電,都是這個態(tài)度。
事變第三天,蘇聯(lián)《真理報》發(fā)表社論:“毫無疑問,張學良部隊舉行兵變的原因,應當從不惜利用一切手段幫助日本帝國主義推行奴役中國的事業(yè)的那些親日分子的陰謀活動中去尋找!彼麄冋J為張學良是日本特務,事變乃日本陰謀所主使。
日本政府則認為莫斯科同張學良達成了“攻防同盟”,張學良是蘇俄工具。蘇俄才是事變真正的后臺。東京《每日新聞》發(fā)表社論:“中國中央政府如在抗日容共的條件下與張妥協(xié),日本決強硬反對!
南京方面,何應欽調(diào)兵遣將要動武,宋美齡穿針引線欲求和,戴季陶摔椅拍桌、大哭大叫,連平日頗為持重的居正也用變調(diào)的嗓音呼喊:“到了今日還不討伐張、楊,難道我們都是飯桶嗎?!”
凡此非常時期在中國政治舞臺上立有一席之地的,無人是飯桶。
量變堆積歷史,質(zhì)變分割歷史。人們能夠輕松覺出每日每時不息不止的量變,卻不易覺出行將到來或已經(jīng)來到的質(zhì)變。
1936年12月12日,當中國政治包含的量變已經(jīng)足夠時,所有各方便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猝不及防地推到了前臺。
歷史來到十字路口。
中國國民黨、中國共產(chǎn)黨、蘇聯(lián)和共產(chǎn)國際、日本昭和軍閥集團,都在既謹慎又頑強,既堅定又游移地探索自己真正的位置,表白著自己的立場,又修改著自己的立場。表白的同時又在修改,修改的同時又在表白。
在華清池跌傷了腰腿的蔣委員長,更是一瘸一拐來到十字路口。
事變大起大落,他也大起大落。先不屈不撓翻墻越院求生,后不管不顧躺在床上尋死;先當著張學良的面,明罵其受赤黨指使,后又當著周恩來的面,暗示想念在蘇聯(lián)加入了赤黨的兒子。
委員長方寸大亂。他連衣帽都未穿戴整齊,沉重的歷史帷幕便落下了。只容他將終生最為心痛的一句話,留在那頁干枯得幾乎要碎裂的紙張上:
此次事變,為我國民革命過程中一大頓挫:八年剿匪之功,預計將于兩星期 (至多一月內(nèi))可竟全功者,竟坐此變幾全隳于一旦。
和共產(chǎn)黨苦斗8年,最后就差了兩個星期。8年共2920天。兩個星期為14天。8年與兩個星期之比,為1000∶4.7。所謂差之毫厘,便失之了千里。
他把這句話一直默念到1975年4月5日清明節(jié)。
該日深夜11時50分,他在臺北市郊草山腳下的士林官邸內(nèi)病逝。
共產(chǎn)黨人終剿不滅,是其終生不解之謎。
生命不在了,民國三十一年(1942年)重慶版的日記也化為紙灰,謎底卻依舊留在那里。
第一節(jié) 孫中山的困惑
新中國的中心是北京。
北京的中心是天安門。
天安門的中心又是什么呢?
是那幅巨大的毛澤東畫像。
年年月月,不論白天還是黑夜,畫像上毛澤東那雙睿智的眼睛,通過面前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廣場,注視著新中國的人民。幾乎所有中國人和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把天安門和毛澤東緊緊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又有多少人知道,毛澤東最初并不喜歡天安門。他說天安門太高了,高高在上不好,要在天安門下面,跨在金水橋上搞一個二層的矮臺子,觀禮時離群眾才近。至于天安門后面的故宮,他只在1954年4月三次登城墻繞行一周,一次也沒有進去過。
為什么最終沒能在天安門前另搞一個矮臺子?
因為破壞了總體建筑格局,各方面都反對。
為什么后半生居住的中南海與故宮僅一街之隔,三次登故宮城墻卻不愿去里邊走走?個中緣由,今天已經(jīng)無人能夠知曉。
不管毛澤東的主觀意志如何,風風雨雨中的無數(shù)次游行、慶典和檢閱,把他和天安門融為了一體。
別的地方看不見毛澤東了,天安門能夠看見毛澤東。有天安門在,就有毛澤東在。
過去每逢節(jié)日或重大慶典,天安門廣場上毛澤東視線之內(nèi),還要掛出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和孫中山的巨幅畫像。
后來,馬、恩、列、斯畫像不掛了,但孫中山的畫像依然準時地出現(xiàn)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之前。
孫中山和毛澤東,中國革命最為杰出的兩位巨人,隔著世界上最大的廣場,年年月月默默相望。
一人生于1866年,一人生于1893年,相差27年;
一人逝于1925年,一人逝于1976年,相差51年。
這兩位革命巨人、現(xiàn)代中國的奠基者,他們之間真正互相理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