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美國女性小說研究》以20世紀美國女性小說這一群體文化為研究對象,旨在系統(tǒng)探討和展現(xiàn)20世紀美國女性小說在美國文學發(fā)展中的作用以及女性作家文學創(chuàng)作的獨到貢獻。
美國文學在20世紀真正走向世界,成為世界文學之林中一棵枝葉茂盛、碩果累累的參天大樹。一大批享有國際聲譽的作家脫穎而出,對世界文學發(fā)展產(chǎn)生巨大影響的作品相繼問世。在這_。歷史時期,美國涌現(xiàn)出不少卓有成就的女性小說家,但直到世紀后半葉興起的民權(quán)運動、尤其是女權(quán)運動的深遠影響,才使得女性文學研究在美國迅速發(fā)展成為顯學,其發(fā)展之快、勢頭之猛,的確令人驚嘆……
金莉,山東大學學士,北京外國語大學碩士,美國德克薩斯州基督教大學博士,F(xiàn)為北京外國語大學教授、博導,兼任國務(wù)院學位委員會外語學科評議組成員、全國美國文學研究會副會長。主要研究方向為美國女作家和美國小說。主要著作有《美國文學》、《文學女性與女性文學:19世紀美國女性小說家及作品》,并發(fā)表美國文學論文多篇。
緒論
第一章 20世紀初女性小說
1.伊迪絲·華頓——“歡樂之家”中的“智者”
2.伊迪絲·伊頓——種族歧視污泥中的水仙花
3.埃倫·格拉斯哥——美國南方女性史詩的編纂者
4.薇拉·凱瑟——來自荒野的繆斯女神
5.格特魯?shù)隆に固┮颉F(xiàn)代主義創(chuàng)作的先驅(qū)
第二章 兩次世界大戰(zhàn)之間的女性小說
6.凱瑟琳·安·波特——獨面人生的女歌手
7.佐拉·尼爾·赫斯頓——“跳向太陽”的黑人文學之母
8.內(nèi)拉·拉森——游離于黑白兩個世界之間的女性
9.賽珍珠——溝通東西方文明的人橋
10.尤多拉·韋爾蒂——南方風土的攝影師
第三章 二戰(zhàn)后至60年代女性小說
11.瑪麗·麥卡錫——獨具風騷的女性
12.蒂莉·奧爾森一一打破緘默的工人階級母親
13.卡森·麥卡勒斯——孤獨的心靈獵手
14.弗蘭納里·奧康納——迷失靈魂的獵手
15.西爾維亞·普拉斯——與詩神和死神共舞的女子
第四章 70年代以后的女性小說
16.辛西婭·奧齊克——掙扎于創(chuàng)作與信仰之間的舞者
17.葆拉·馬歇爾——歌唱“和諧”的加勒比裔女作家
18.厄休拉·勒奎恩——挑戰(zhàn)疆界的探險家
19.托妮·莫里森——超越雙重樊籬的非裔女性
20.喬伊斯·卡羅爾·歐茨——巴爾扎克式的文壇奇葩
21.湯亭亭——以筆為劍的女勇士
22.瑪麗蓮·羅賓遜——后現(xiàn)代社會中的信仰守衛(wèi)者
23.艾麗斯·沃克——尋找母親花園的“婦女”
24.萊斯利·馬蒙·西爾克——來自大地的聲音
25.譚恩美——多元文化下“中國故事的言說者”
20世紀美國女性小說與社會文化大事記
20世紀美國女性小說研究參考書目
后記
在這些作品中,“異教徒拉比”艾薩克所面臨的身份難題以不同的形式出現(xiàn),等待小說中的各色人物做出抉擇。深受讀者和評論界推崇的《大披巾》講述的就是一個關(guān)于抉擇與救贖的故事。該小說由一個短篇和一部中篇組成。短篇小說《大披巾》首發(fā)于1980年的《紐約客》雜志,后來奧齊克又在該雜志上發(fā)表了它的續(xù)篇——中篇小說《羅莎》(Rosa,1983)。這兩部作品分別為奧齊克贏得了當年的“歐·亨利獎”和“美國年度最佳小說獎”,并讓奧齊克在1986年成為美國“里亞短篇小說獎”的首位獲得者。該獎項的評委對《大披巾》推崇備至,認為該作品“讓我們透過事實的真相獲得一種深層次的、與眾不同的領(lǐng)悟,從而見證了藝術(shù)的真實”②。1989年,這兩部作品合二為一,集結(jié)成一部70頁左右的小說出版,書名仍叫《大披巾》。整部小說在內(nèi)容上并不復雜。第一部分以二戰(zhàn)為背景,講述波蘭猶太人羅莎在集中營里被納粹士兵強奸,生下女兒瑪格達。骨瘦如柴的羅莎根本沒有奶水,只能將女兒藏在一個大披巾里抵御饑餓和嚴寒。然而,大披巾被羅莎的侄女斯特拉搶走,羅莎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納粹士兵發(fā)現(xiàn),扔向營地的電網(wǎng)。小說的第二部分轉(zhuǎn)向59歲的羅莎。三十多年過去了,羅莎仍舊無法忘記過去。她親手砸了自己在紐約開的古董店,搬到邁阿密過起了獨居生活。在一家洗衣店里,羅莎認識了正在讀意第緒語報紙的猶太人珀斯基。面對珀斯基的熱情追求,羅莎無動于衷。她把自己關(guān)進記憶的牢籠,每天給死去的瑪格達寫信,為女兒編造一個猶太父親,并想象她已經(jīng)長大成人,還當上了哥倫比亞大學的希臘哲學教授。她甚至讓斯特拉把當年的大披巾寄到自己的住處,固執(zhí)地認為披巾上的氣息能讓瑪格達復活,讓她的身影充滿整個房間。在羅莎的眼里,大披巾就像是《異教徒拉比》里的樹精,可以帶她到另一個世界。然而,和《異教徒拉比》不同的是,孤獨的艾薩克用圍巾自縊于公園的樹下,而象征著過去的大披巾并沒有成為羅莎的裹尸布。在小說的結(jié)尾,珀斯基的執(zhí)著得到了回應(yīng),羅莎終于決定接受珀斯基的來訪,而瑪格達的身影也從這一刻開始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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