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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珠樓主評傳(奇幻仙俠派之鼻祖、現(xiàn)代武俠小說宗師——還珠樓主) 他,三上峨眉四登青城,一部《蜀山劍俠傳》連寫17年出書55集字數(shù)多大達450萬字仍未終結(jié)。 他,一生共撰寫武俠小說40余部總字數(shù)達1700萬字。 他,四次戎裝,用一只禿筆于國難之危實現(xiàn)報國之志。 他,思維奇特,博聞強識,仗義行俠,榮登民國時期奇幻仙劍派鼻祖之位。 他就是20世紀30年代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現(xiàn)代武俠小說之王還珠樓主,在民國武俠小說北派四大家中,早使讀者著迷,又受評論界斥責,被稱為荒誕至極的便是還珠樓主。 還珠樓主是一代傳奇武俠小說作家,是現(xiàn)代通俗小說巨擘,他的生平成就與他的作品一樣耀眼,綜觀其一生,與之相知相交或打過交道的各界名流甚多,在這些不同時期的風云際會中,有些故事至今仍是難解之謎,但更多的則是傳世之奇。 還珠樓主論稿(代序) 張贛生 在民國武俠小說北派四大家中,早使讀者著迷,又受評論界斥責,被稱為荒誕至極的便是還珠樓主。 對于還珠樓主的研究,早在(20世紀)四十年代末既有徐國楨作《還珠樓主論》,先在陳蝶衣主編的《宇宙》雜志1948年第3至5期連載,后由上海正氣書局于1949年2月出版單行本,全文約三萬字,篇幅不算大,但其中的很多論斷在今天看來仍很確實,稱得上是還珠的知己。(20世紀)七十年代以來,香港黃漢立、臺灣葉洪生對還珠的研究致力頗勤,成績卓著,我曾與洪生在蝸居促膝談武論俠,相視大笑,唯時間短促,未能盡興,是一憾事。近年來,內(nèi)地研究還珠者,日漸增多,據(jù)我所知,上海周清霖收集還珠篇目為完備,考訂精詳,曾在寒舍聽他講述,十分佩服。此外,在京津兩地有些老友會面,總免不了要談論還珠,對其才華無不推崇。還珠的知音遍及海內(nèi)外,而且并非庸俗小市民。 一部小說,能夠使上百萬人入迷,歷久不衰,百讀不厭,常讀常新,越讀越能品味出其意味之雋永。這就值得研究。 還珠樓主有他鮮明的個性,他酷愛自然風光,遍游名勝古跡,這對他小說創(chuàng)作的成功起著重要作用。徐國楨在《還珠樓主論》中說:他自己本來的意思,很想把所歷所見的山水人物,寫成筆記,恰巧其時天津有一家《天風報》,缺少一篇長篇武俠小說,他在人家鼓動之下,就不經(jīng)意地采用了《蜀山劍俠傳》作篇名,一天天寫下去。不料讀者異常歡迎。這段話揭開了還珠樓主作品藝術魅力的部分奧秘,正是自然風光美所激發(fā)的詩情,把他導向了成功之路。還珠樓主的成功,并非一蹴即就,而是有一個探索過程。他應邀寫武俠小說,內(nèi)心卻懷著自然風光激發(fā)的詩情,怎樣使主觀意愿與客觀條件諧調(diào)起來?他很費了一番心思。《蜀山劍俠傳》的前幾回并非沒有描寫風景,只是現(xiàn)實的武俠情節(jié)總是顯得與自然風光美不能結(jié)合得天衣無縫,這使他感到開始寫得甚不愜意。直到他把神話和自然美結(jié)合起來,才找到了的突破口,名山大川的雄偉或秀美與神話傳說的奇幻融為一體,神話為山川添了靈氣,山川使神話更為瑰麗,兩者相得益彰。每逢寫到這個時候,還珠樓主便抑制不住那奔放的詩情,筆底一泄千里,遠近兼收,動靜呼應,洋洋灑灑地連篇累牘說個盡興。 一般地說,武俠小說不同于詩、詞、散文,武俠小說作家們總是著眼于情節(jié)結(jié)構和人物刻畫,很少把自然風光作為重點描述對象,他們大多只是在不得不介紹場地時,才把自然風光作為環(huán)境背景略加勾畫,適可而止。還珠樓主則與眾不同,他常常表現(xiàn)出一種難于遏止的對自然風光美的向往,一有機會就要宣洩出來。一般的武俠小說作家寫風景,不外是兩個層次:較低層次的是客觀介紹具體景物,譬如登山,那山是荒山野嶺還是石級蹬道,如此之類都是情節(jié)所需必不可少的交待;較高層次的是用以渲染氣氛,譬如駭浪驚濤、秋風落葉之類,在交待地理環(huán)境的同時,賦予一定的感情色彩。還珠樓主遠遠超出了這兩個層次,他不只是要交待環(huán)境、渲染氣氛,更根本的是他要宣洩自然風光激發(fā)的詩情。我常常感到,還珠樓主寫風景,并不是小說自身的需要,而是他在借題發(fā)揮。在還珠樓主的小說中,風景描寫隨處可見,只要有機會,他總要借題抒寫他的詩情,也正因為他寫的自然風光是詩境,不但不使讀者感到冗長、厭煩,反而使讀者興味盎然,感到難得的審美感受。 還珠樓主寫景的成功,來自景色與神話的融為一體。這正是莊子《逍遙游》、屈原《九歌》以降許多名篇所體現(xiàn)的共同規(guī)律,非勝境不足以顯揚神話,非神話不足以渲染勝境。在我們中國,有勝境必有神話,諸如:巫山與神女,西湖與白蛇,石林與阿詩瑪,如此等等,不勝枚舉;且有勝境與神話的結(jié)合就必有詩。所以,就還珠樓主開始創(chuàng)作武俠小說時所處的主客觀條件而言,采用神怪武俠小說樣式,在他是勢所必然,這是他能找到的途徑。了解這一點,就不會用荒誕二字輕率地否定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貢獻。 將勝境與神話融為一體,使還珠樓主的武俠之作進入了詩化的境界,但是,這種境界絕不是輕易就能達到的,它需要作者具有極豐富的想象力,還珠樓主正具備這樣的才能。 吳云心先生曾對我說,他在天津電話局與還珠樓主共事時,有一次問及《蜀山劍俠傳》中的那些怪獸是怎樣想出來的,還珠答:容易得很,取任何昆蟲,如蝗蟲、椿象、青蛙、蚯蚓、螳螂等,放大若干倍而描寫之,其兇惡詭異之狀可以想象。從這一點也可看出還珠樓主想象力之活躍。 還珠樓主的成功,也不僅僅是憑藉想象,還在于這想象是建立在廣博深厚的學識基礎之上,譬如他寫五行生克既是一例,那抽象的五行生克原理經(jīng)他的想象化為具體的情節(jié),又更顯得變化萬端,生動有趣。讀他的小說,常常會感到他對經(jīng)史子集、醫(yī)卜星相幾乎無所不曉。除博覽舊籍、熟知典故外,他還足跡所至,留意風俗。所以他的小說絕不僅僅是以新奇荒誕取勝,其容量是非常大的,諸如川、湘、云、貴民間的婚喪、食用、醫(yī)藥、巫蠱之類,往往信手拈來,涉筆成趣,使讀者如入山陰道上,興味無窮。他很善于把奇幻的神話與現(xiàn)實的生活交織在一起,仙境與紅塵,出入兩無拘。譬如他在《青城十九俠》的末一集寫洞庭君山的風光民俗,娓娓講來,令人神往。洞庭月夜,波光帆景,君山十二螺朦朦朧朧一片靜寂,岳陽樓上遙遙望去燈火猶存,天畔偶見一兩道遁光若流星掠過眨眼即逝,舟中青城門下三四知己正臨流對酌談古論今,此情此景,雖虧他生花妙筆,若不曾親歷其境也斷然描畫不出。這段妙文與其說是精心結(jié)構,毋寧說是即興抒發(fā)。惟其如此,方是大手筆,方是真詩人,方稱得起見識廣博,方說得上體味深刻。若是翻書檢籍,搜索枯腸,字斟句酌,刻意求工,即使寫得結(jié)構謹嚴,準確無誤,面面俱到,合符文法,那也只是俗匠,難稱大匠;只是死萬字,難稱活文章。 曾與幾位年輕朋友談及還珠樓主的作品,他們覺得還珠所寫純屬虛幻,景是子虛烏有之景,人是君子國里的人,無可稽考,不能理解。這也難怪,幾十年滄海桑田,人們的生活方式變了,景觀也變了,哪里再去尋覓還珠描繪的風景民俗。20世紀)四十年代后期,我曾在湘、桂、川、黔、滇的許多地方住過,多者半年,少則三月,雖然當時我不過十四、五歲,可已經(jīng)遍讀還珠的著作,每到一處總免不了要把自己親見親聞的景象與還珠所寫加以印證。就說岳陽,我住的竹樓即在洞庭湖邊。每日飲用水,都向湖里去挑,須用白礬凈過。居處距岳陽樓不過里許,那時的岳陽樓一片衰敗景象,側(cè)旁連著斷壁頹墻,無人經(jīng)管,自然也不必購票,早晚皆可循斷壁登臨。君山道士每每為游客導游,游畢取出緣簿,請結(jié)善緣,多少不拘,任憑尊便,少捐者或留吃一碗素面,多捐者尚可得道士回贈一包君山名茶。岳陽與君山之間全憑小舟擺渡,風大浪急之日便游人裹足,彼時在岳陽樓上倚欄遠望,洞庭湖水闊天空,三五漁帆點綴其間,不由得就會觸發(fā)思古之情。每逢掌燈之后,青石鋪就的小街極少行人,聽梆聲清脆,由遠而近,那是賣冰糖蓮子粥的小販,馳名的湘蓮子在銅爨中煨得及爛,一爨一角錢,恰好一小碗。如此這般,大概也就是還珠所見的岳陽。1985年,我重至岳陽,岳陽樓已修飾一新,光彩奪目,映日生輝,筑墻圍成一座公園。購票登臨,見輪渡穿梭于岳陽、君山之間,游客摩肩擦背,萬頭攢動,歡笑相呼之聲不絕于耳,好一派熱鬧景象,哪里還有仙俠容身之地!歸途尋覓賣冰糖蓮子粥者,遍求不得。向個體小飯鋪探詢,一位三十多歲店伙瞠目不知所對,另一五十許婦女插口道:你家此話,少說也有三十多年了。如此這般,便是現(xiàn)代的生活方式,頓使人有往事如煙之感,也難怪年輕朋友不能理解還珠! 至于說到君子國里人,還珠作品中的綠袍老祖之類自然不能算是君子。不過,還珠常愛描述云貴山區(qū)民風之純樸渾厚,這也是事實。當年途徑黔滇山區(qū),荒村并無野店,打尖投宿全在民家。昔日山區(qū)居民生活甚苦,尤缺食鹽,旅客食宿不必用錢,只須送主人二兩鹽巴,便端上大盤煮鮮筍、荷包蛋,熱情款待。留客的空屋內(nèi)只有一架竹床,上鋪尺許厚稻草,被褥均由旅客自備;虬胫λ擅骱跓熆澙@,或一盞油燈光焰如豆,主人尚諄諄叮囑小心火燭。此種景況遠非今日住豪華賓館、睡席夢思床者所能想象。一次恰逢集日,見有山民賣皮蛋(北方所謂松花蛋),一簍一塊銀洋,竹簍密封,不許開視,若要打開竹簍便是不相信賣主,他便不賣。在沿海大都市受過泥包草繩之騙的我,對這種賣法總不放心,買回一看,一簍足足一百零四個皮蛋,個個是上等貨色。山民之純樸渾厚,即此可見一斑。(據(jù)此可知,)還珠筆下的君子國里人也并非全出虛構。 《蜀山劍俠傳》和《青城十九俠》所寫的劍仙,主要是一些道教徒,還珠的寫作風格也頗有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的遺風,在思想上也有些不失其性命之情的意味,追求自然真情的流露,連書中一些佛教徒也不免如此,這自然是作者自己重情的表現(xiàn)。譬如《蜀山劍俠傳》中說:佛家原以清靜寂滅為宗,本來無魔,何有于降?出世入世,相由心生,……謝琳到我佛無緣無故,時以無上愿力普度眾生,便是情長的人。你看師父,法號忍大師,坐關那多年,一旦前生愛女再劫重逢,金剛不壞的門橫巨木,為何只憑女兒兩滴淚珠,便化烏有呢?作者筆下的這些出家人并未超脫人世之情。也正因此,《蜀山劍俠傳》《青城十九俠》中的正派修道之士,總是特重外功的修積,隨處濟世救人,在此類情節(jié)描寫中,作者常常對現(xiàn)實的民間疾苦做動情的揭示。譬如《蜀山劍俠傳》中有一段描寫川峽纖夫的文字,把川峽纖夫在饑餓線上掙扎的苦況活現(xiàn)在讀者眼前。在《青城十九俠》中也有一段類似的描寫,可見作者對此留有深刻的印象。徐國楨在《還珠樓主論》中也特意摘引了這段文字,并且評論道:像上面一段文字,完全是現(xiàn)實的材料,忠實的描寫,慨乎言之,十分動人。凡是長江下游的人,曾從水道出入川境,一定明白。這不是謊話。這是好文章!四十年前,我也曾途徑三峽,親眼見過這種景象,不過當時是乘輪船,看得不真切,沒有還珠感受深刻。 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還珠寫纖夫并不只是對纖夫表示憐憫和同情,徐國楨的評論還顯得太實太窄了一些。我每讀到這段描寫,常感到還珠是在借題發(fā)揮、抒寫自己生活的感受。無論在《蜀山劍俠傳》或《青城十九俠》中,關于纖夫的描寫都不是故事情節(jié)所必需,那么,還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寫纖夫?天津人把生活負擔叫做拉套,挑上生活的重擔就好像套在大車上的騾馬一般上了套;還珠是在奔波勞碌中掙扎多年的人,他難免有一種拉套的感覺,寫著寫著就不禁借題發(fā)揮一點自身的感慨;蛟S還珠本來沒有這樣想,而因為我是拉過套的人,是我把這種感慨強加給了還珠。 還珠樓主的才華,集中表現(xiàn)在《蜀山劍俠傳》和《青城十九俠》兩部傳世之作中。平心而論,一般寫實的武俠小說,很難達到如此自然的詩境,這并非插入幾首詩就可充作詩化的。人們稱贊還珠樓主才華橫溢,絕非過譽。他的小說,別人很難仿效,便是明證。 在民國武俠小說作家中,還珠樓主也許是能體現(xiàn)中國傳統(tǒng)文化特色的人。在他的書中,始終保持著儒、道、禪的中國特色;他那淺近易懂的半文言半白話的文字風格,也毫無半點歐化腔。這也是值得特別提到的。 還珠樓主一生寫了近四十部武俠小說,其中有神怪武俠小說,也有接近現(xiàn)實的技擊武俠小說,但能代表他的成就的仍首推神怪武俠小說《蜀山劍俠傳》和《青城十九俠》。除了這兩部書之外,他的《云海爭奇記》《蠻荒俠隱》《峨眉七矮》《長眉真人專集》《北海屠龍記》《武當七女》《冷魂峪》《天山飛俠》等較為世人熟知。它如《柳湖俠隱》《大漠英雄》《武當異人傳》《邊塞英雄譜》《兵書峽》《峽丐木尊者》《青門十四俠》《大俠狄龍子》《女俠夜明珠》《皋蘭異人傳》《龍山四友》《獨手丐》《鐵笛子》《黑孩兒》《白骷髏》《翼人影無雙》《黑森林》《黑螞蟻》《萬里孤俠》《虎爪山王》等,或由于篇幅太短;或由于一直未續(xù)寫;或由于出版年代太晚,隨出隨禁;或由于寫作太匆忙,過于草率,因而在讀者中影響較小?偟膩碚f,還珠的武俠小說是以《蜀山劍俠傳》為主干,上溯、下延、旁出枝蔓,構成了一個系列。他還有一冊言情小說《輪蹄》,記他與孫經(jīng)洵的戀愛故事。 還有一點要附帶提及的是還珠作品中的標點符號。今天的讀者常感到還珠對句法和標點極不認真,一逗到底不分段落尚可說是傳統(tǒng)的做法,有時簡直連斷句也斷得不是地方。幾年前我曾和觀賢談到這件事,她對我說,還珠自遭日寇非刑,目力已壞,不能自書,只好口授,請別人代錄,為怕錄者跟不上口授的速度,還珠便說四個字頓一頓,那錄者也就每逢他一頓就點個逗號,錄完之后,還珠也不再看,隨之交付發(fā)表,結(jié)果弄成了這個模樣,給讀者造成閱讀的困難。當時觀賢正重新標點《蜀山劍俠傳》,希望能彌補這一缺陷,不料她中年早逝,被癌癥奪去了生命,直到半年后我才從清霖那里聽到這一消息,起初我還不敢相信,這位李英瓊的原型竟也仙去了。 摘自重慶出版社1991年5月出版的《民國通俗小說論稿》 倪思霆,1961年出生,天津人,編審。曾供職天津市出版研究室。中國武俠文學學會理事、中國俗文學學會會員、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會員、天津市解放區(qū)文學研究會理事、天津市新聞工作者協(xié)會理事、天津市紅樓夢學會理事、天津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從事民國通俗小說及天津近現(xiàn)代文學史、出版史、新聞史研究三十余年。在《新文學史料》《文史知識》《通俗文學評論》《民國春秋》《縱橫》《新聞出版博物館》《天津文史》等十余家文史刊物、數(shù)家大學學報及國際國內(nèi)學術會議論文集中發(fā)表論文四十余篇,在《中華讀書報》《藏書報》《天津日報》《今晚報》《中老年時報》等報紙發(fā)表文章數(shù)百篇。文章多次被《新華文摘》《人民日報》《光明日報》《文匯報》《文摘報》《作家文摘》及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轉(zhuǎn)摘。出版專著《舊人舊事舊小說》《舊文舊史舊版本》《舊報舊刊舊連載》《還珠樓主前傳》《文壇書苑憶往錄》《老天津的文壇往事》等。 001 引言 還珠樓主的『謎』與『奇』 019 章 川東古城,神童降生壯游名山 021 節(jié) 官宦世家誕下虎崽 032 第二節(jié) 李家祠堂里的神童 041 第三節(jié) 拜師古怪的王二爺 050 第四節(jié) 三上峨眉 四登青城 059 第二章 少年失怙,姑蘇城里那場戛然而止的初戀 061 節(jié) 客居蘇州 識珠生情 070 第二節(jié) 眾說紛紜的喪父年月 076 第三節(jié) 未來岳父伸出援手 086 第四節(jié) 失怙少年眼中的世態(tài)炎涼 093 第三章 饑軀北游, 京城仗義行俠的失戀青年 095 節(jié) 沽上省親謀事受阻 京華顧曲入職《晨報》 107 第二節(jié) 應差內(nèi)務部的護花俠客 118 第三節(jié) 孤身遠游 上書吳佩孚開發(fā)西北 127 第四節(jié) 情殤初戀 廁身戎幕 139 第四章 踏進津門,涉足梨園再入行伍 141 節(jié) 《大公報》館的雜學編輯 151 第二節(jié) 沽上過戲癮 成了尚小云專職編劇 161 第三節(jié) 結(jié)拜段茂瀾 受聘傅作義中文秘書 171 第四節(jié) 與朱貞木一同任職電話局 181 第五章 師生相戀,轟動平津的『拐帶良家婦女案』 183 節(jié) 緊閉的情窗再次開啟 198 第二節(jié) 氣功制服阻撓師生相戀的混混 208 第三節(jié) 打贏了與大中銀行創(chuàng)辦人的拐帶官司 226 第四節(jié) 《天風報》重金預訂曠世奇書 243 第六章 操觚鬻文,《蜀山劍俠傳》橫空出世 245 節(jié) 還珠樓主筆名寓意與由來 257 第二節(jié) 蜀山殺青譽滿平津 269 第三節(jié) 《蜀山劍俠傳》超凡魔力解密 284 第四節(jié) 亙古未有的大神怪 299 第七章 小報苦耕,推出《還珠樓叢談》與《蠻荒俠隱》 301 節(jié) 披露眾多掌故的《還珠樓叢談》 315 第二節(jié) 為劉云若獻出《蠻荒俠隱》 333 第三節(jié) 接手天風 一人獨編《黑旋風》 351 第四節(jié) 病中撰新著 援手富連成 363 第八章 北平罹難,《青城十九俠》名震南北 365 節(jié) 青城爆紅 移居北平 381 第二節(jié) 輔佐宋哲元 淪陷中開寫《云海爭奇記》 397 第三節(jié) 十九俠大鬧紅氍毹 陸小曼來函述仰慕 414 第四節(jié) 與張君秋先后身陷日本憲兵隊 431 第九章 客居江南,營造紛繁『蜀山系列』 433 節(jié) 只身南下 滬上鬻字獲買斷 451 第二節(jié) 申城刮起還珠旋風 468 第三節(jié) 翁婿相認 雙珠重逢 481 第四節(jié) 隆隆炮聲中攜眷離滬 493 第十章 欣逢盛世,揮筆別舊有新篇 495 節(jié) 姑蘇教子中迎來政權鼎革 511 第二節(jié) 履新天蟾 痛別武俠 529 第三節(jié) 北上加盟總政解放實驗京劇團 547 第四節(jié) 燃情歲月新作連連 567 尾聲 『躍進』聲中一病不起 583 參考文獻 591 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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