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第一版題為《基督教哲學1500年》，于1994年出版。2007年出第二版。讀者們看到的第三版更名為《中世紀哲學長編》。這個題目受胡適《中國中古思想史長編》啟發(fā)。他說：
長編的意思就是放開手去整理資料，放開手去試寫專題研究，不受字數(shù)限制，不問篇幅長短。一切刪削、剪裁，都留待將來再說。長編是寫通史的準備工作;就是說，通史必須建筑在許多《專題研究》的大基礎之上。我寫這本書就是放開手去整理資料，放開手去試寫專題研究，為西方中世紀哲學史做準備工作。
我們?nèi)绻_一本中世紀哲學史的書，可以看到時間跨度并不相同。早期的經(jīng)典，如1928年出版的宇柏維希的《哲學史綱要》第11版的第二卷，蓋耶爾寫的《教父哲學和經(jīng)院哲學》，1955年吉爾松的《中世紀基督教哲學》，從2世紀的教父哲學開始，時間較長�？墒�，近來西方出版的中世紀哲學一般都從公元6世紀的波埃修開始，早一點的從公元5世紀的奧古斯丁開始，時間也不短，只是較短一些。中世紀哲學的時間下限，一般結(jié)束于14世紀的奧康主義。本書是一本長中世紀哲學，包括從2世紀開始的教父哲學，從11世紀開始的經(jīng)院哲學，以及15-16世紀晚期的中世紀哲學。
我的理由主要有兩點。第一，短中世紀哲學采用了世界史的分期，把西羅馬帝國滅亡當做中世紀開端，把文藝復興當做中世紀的結(jié)束。但是，我以為，哲學史上的中世紀是哲學史的中間時期，它上承古代哲學之余緒，下開近現(xiàn)代（modern）哲學之先河。如果沒有教父思想中的古希臘羅馬哲學要素（問題，概念，觀點，方法），短中世紀哲學幾乎是不可理解的;同樣，如果沒有中世紀哲學中拜占庭、阿拉伯、猶太和西方基督教幾大文化傳統(tǒng)的長期交流，中世紀中后期哲學幾乎沒有語境。第二，長中世紀哲學雖然有三個階段，但有一個共同的問題域，就是信仰與理性的關系，這個問題域決定了一個時期的哲學是不是中世紀的。按照這個問題域，吉爾松說中世紀哲學是基督教哲學，引起長期爭論�，F(xiàn)在人們把中世紀哲學分為東西方基督教與阿拉伯、猶太幾個傳統(tǒng)，認為把中世紀哲學稱做基督教哲學不合時宜。但是我認為，信仰可以是不同的宗教信仰，如伊斯蘭的kalām與falsafa的關系同樣是中世紀阿拉伯哲學的基本問題。長中世紀哲學同時也是多傳統(tǒng)的大中世紀哲學，信仰與理性關系問題域都是哲學關注的焦點。
談到中世紀哲學的基本問題，不能不提吉爾松在1939年的演講《中世紀的理性與啟示》。吉爾松把中世紀哲學家對理性與啟示的看法分為三個派別。第一個是信仰優(yōu)先派，包括兩個子集：一個是德爾圖良家族，包括塔提安（2世紀希臘護教士）、達米安和貝納爾（12世紀的圣徒）;另一個是奧古斯丁家族，包括12世紀的圣安瑟爾謨和13世紀的羅吉爾·培根。第二個是理性優(yōu)先派，指阿維洛依及其13世紀的拉丁追隨者。第三個是理性與啟示的和諧派，即托馬斯家族，包括中世紀和近現(xiàn)代的著名托馬斯主義者。吉爾松認為，理性與信仰到中世紀后期逐漸被分離開來。鄧·司各脫和奧康，神秘主義的新熱忱，等等，把理性與啟示之間的溝壑挖掘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乃至近現(xiàn)代，哲學沒有信仰，信仰沒有哲學。
我得益于吉爾松對信仰與理性的看法，主要補充兩點意見。
第一，信仰和理性的關系是一個問題域，意義極其廣泛。宗教信仰的類別，經(jīng)文的選擇，解經(jīng)的權威性，有很大伸縮余地;雖然中世紀理性總是希臘哲學的理性，但希臘哲學派別眾多，觀點復雜，取舍余地更大，甚至沒有權威可以判斷是非。問題域也是變化的，問題的轉(zhuǎn)化依時間、問題、思潮影響的變化而變動。12世紀的安瑟爾謨和13世紀的波那文圖拉雖然都繼承了奧古斯丁傳統(tǒng)，但很難歸于同一家族;圣達米安和圣貝納爾反對的希臘理性的范圍較小，反對的態(tài)度也緩和，很難說與德爾圖良是同一家族。在理性優(yōu)先的陣營里，12世紀的阿伯拉爾和13世紀的拉丁阿維洛依者的理性的含義也不一樣。
第二，長中世紀哲學中，信仰與理性的關系也有穩(wěn)定的方面，有一種帶規(guī)律性的現(xiàn)象，就是說，在不同時期總會出現(xiàn)信仰派、理性派和綜合派三種立場，而最終勝利的總是綜合派。即使中世紀晚期也不是以理性與信仰的完全分離而告終，也有綜合派。總之，信仰派、理性派和綜合派的劃分，不是靜態(tài)的模式，而需要在特定時期和具體問題的語境里來分析。這樣的分析可稱為歷史-學理分析。我在長中世紀哲學幾次大爭論的語境中，運用歷史-學理分析的方法做專題研究。本書的每章每節(jié)乃至每個分節(jié)，都是大大小小的專題研究。
與前兩版相比，本書第三版的專題研究沒有大的變化，只在最后一章刪除了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古代哲學復興和時興自然哲學等內(nèi)容，而保留了與中世紀信仰與理性關系密切關聯(lián)的幾個專題。自本書第一版之后，30年時間里，國外中世紀哲學史、專題研究和資料編譯有了爆發(fā)式增長，受學力和既有結(jié)構限制，本人只能在專題研究中盡量增訂新資料，增改了近三分之一的引文和注釋。
雖然有了這些更新，我不敢把本書的這些專題研究稱做一部中世紀哲學史，因為哲學史需要史論結(jié)合、論從史出，而本書的專題研究雖然貫穿信仰與理性關系的線索，但沒有自己特有的理論概括，充其量只能算作一個長編。希望讀者不吝指教，給我以寫出自己的中世紀哲學史乃至西方哲學通史的希望。
最后，請允許我對本書責任編輯和特約編輯的辛勤工作表示誠摯的謝意。
第一章 中世紀哲學的思想來源
第一節(jié) 古希臘哲學概要
1.柏拉圖主義
(1)蘇格拉底的原則和方法
(2)理念論
(3)靈魂學說
(4)辯證法
(5)《蒂邁歐篇》
2.亞里士多德主義
(1)邏輯學與科學方法論
(2)形而上學
(3)物理學
(4)靈魂學說
(5)實踐哲學
3.新柏拉圖主義
4.希臘哲學的衰落
第二節(jié) 《圣經(jīng)》觀念的歷史演變
1.上帝耶和華的形象
2.誓約民的觀念
3.倫理的宗教化
4.耶穌基督的教誨
5.保羅神學
6.約翰神學
第三節(jié) 碰撞與融合
1.神的觀念
2.倫理觀
(1)兩種責任觀:公民政治義務與個人靈魂修行
(2)兩種價值觀:現(xiàn)世幸福和來世拯救
(3)兩種評價標準:理性和信仰
(4)兩種人性觀:個人和團契
(5)兩種道德情感:友愛和圣愛
3.自然觀
4.邏各斯與道
第二章 早期教父哲學
第一節(jié) 希臘護教士
1.查士丁
2.塔提安
3.阿薩納戈拉斯
4.提奧菲勒
5.伊里奈烏
6.希波利特
第二節(jié) 亞歷山大城的希臘教父
1.克萊門特
2.奧立金
(1)圣經(jīng)解釋原則
(2)上帝是精神實體
(3)上帝與有形體
(4)人的兩重本性
(5)《反塞爾修斯》
第三節(jié) 早期拉丁護教士
1.德爾圖良
2.菲力斯
3.阿諾畢烏斯
4.拉克坦修
小結(jié)：2、3世紀教父與希臘哲學
第四節(jié) 三位一體問題的哲學意義
1.三位一體的來源
2.尼西亞信經(jīng)中的哲學術語
3.圍繞三位一體教義的爭論
4.阿塔納修斯
5.納西盎的格列高利
6.普瓦蒂埃的希拉里
7.維克多里
第五節(jié) 卡帕多奇亞的希臘教父
1.大巴茲爾
2.尼斯的格列高利
第三章 奧古斯丁主義
第一節(jié) 基督教學說
第二節(jié) 光照論
1.不能懷疑一切
2.上帝存在的認識論證明
3.上帝即光
4.記憶的內(nèi)在真理
第三節(jié) 神學世界觀
1.自然的秩序
(1)自然的衡
(2)自然的度
(3)自然的數(shù)
2.種質(zhì)論
3.時間學說
4.人的本性
第四節(jié) 惡與愛
1.惡的性質(zhì)和原因
2.惡的類別
(1)自然傷害
(2)認識錯誤
(3)倫理邪惡
3.選擇自由與上帝恩典
4.愛的倫理學
第五節(jié) 上帝之城
1.俗史與圣史的區(qū)別
2.上帝之城與地上之城
3.兩城論的社會觀
4.地上之城的正當與不正當
5.國家的和平
小結(jié)： 奧古斯丁主義的哲學特征
第四章 晚期教父哲學
第一節(jié) 波埃修的哲學
1.邏輯思想
2.《神學短文》
(1)本性的類別
(2)實體和偶性
(3)存在概念的辨析
3.《哲學的安慰》
4.古代文化知識的保留
5.古代知識的匯總
第二節(jié) 神秘主義的濫觴
1.偽狄奧尼修斯
(1)神智學
(2)肯定神學
(3)否定神學
(4)神秘神學
2.馬克西姆
3.圣像哲學
4.拜占庭學者對神秘主義的反應
(1)約翰·菲洛浦諾
(2)戈薩學派
小結(jié)：希臘教父的柏拉圖主義傳統(tǒng)
第三節(jié) 卡羅林文化復興
1.阿爾琴及其學生
2.邏輯辯論
(1)關于圣餐圣體的爭論
(2)關于自然與恩典關系的爭論
(3)關于預定論的爭論
第四節(jié) 愛留根納的《論自然的區(qū)分》
1.辯證的方法和結(jié)構
2.自然的區(qū)分和集合
3.上帝與世界
4.自我顯示說
第五章 經(jīng)院哲學的誕生
第一節(jié) 辯證法與反辯證法的爭論
1.吉伯特
2.貝倫加爾
3.貝克的蘭弗郎克
4.達米安
第二節(jié) 坎特伯雷的安瑟爾謨
1.信仰尋求理性
2.《獨白》的柏拉圖主義觀點
3.上帝存在的本體論證明
4.真理即正當
5.意志自由論
第三節(jié) 阿伯拉爾
1.苦難人生
2.辯證神學
3.理性倫理學
第四節(jié) 關于共相性質(zhì)問題的爭論
1.羅色林與安瑟爾謨
2.阿伯拉爾的溫和唯名論
3.吉爾伯特的天然形式論
4.索爾茲伯里的約翰的總結(jié)
第五節(jié) 夏特爾的經(jīng)院學者
1.夏特爾的貝納爾
2.普瓦提埃的吉爾伯特
3.索爾茲伯里的約翰
4.宇宙觀
(1)夏特爾的狄爾里
(2)阿拉斯的克拉恩鮑德
(3)康克斯的威廉
(4)貝納爾·西爾威斯特
第六節(jié) 正統(tǒng)的神秘主義
1.明谷的貝納爾和西多會
2.圣維克多學校
(1)圣維克多的雨果
(2)圣維克多的理查德
3.里爾的阿蘭
第六章
亞里士多德主義的傳播
第一節(jié) 中世紀阿拉伯哲學概要
1.阿爾金底
2.阿爾法拉比
3.阿維森納
4.阿爾加扎里
5.阿維門巴斯
6.阿布巴斯
7.阿維洛依
第二節(jié) 中世紀猶太哲學概要
1.阿維斯布朗
2.梅蒙尼德
小結(jié)： 阿拉伯哲學與猶太哲學的主要問題
第三節(jié) 亞里士多德著作的翻譯
第四節(jié) 大學的誕生
第五節(jié) 僧團與教會的影響
第七章 經(jīng)院哲學的興盛
第一節(jié) 早期巴黎的經(jīng)院哲學
1.奧歇里的威廉
2.校長菲立浦
3.奧維尼的威廉
4.哈勒斯的亞歷山大
5.拉勞切爾的約翰
6.西班牙的彼得
第二節(jié) 英國經(jīng)院哲學
1.格羅斯特
2.偽格羅斯特著作
3.羅吉爾· 培根
(1)真理四障礙說
(2)哲學五門學問的改革
第三節(jié) 科隆的經(jīng)院哲學
1.大阿爾伯特
(1)科學風格
(2)自然哲學
(3)創(chuàng)世四紀
(4)是這個與其所是的辨析
(5)靈魂觀
(6)倫理觀
2.科隆的新柏拉圖主義
3.艾克哈特
小結(jié)：中世紀哲學的民族性
第八章 托馬斯主義
第一節(jié) 哲學與神學的關系
第二節(jié) 上帝存在的證明
1.上帝與被造物的類比
2.上帝存在的先天證明和后天證明
3.上帝存在證明的五路
第三節(jié) 存在與本質(zhì)的區(qū)分
1.存在與存在者
2.自有的存在者與共有的存在者
3.是這個與其所是
4.存在與本質(zhì)
5.以存在為中心的實體論
(1)上帝是最高實體
(2)第二類是精神實體
(3)第三類是物質(zhì)實體
第四節(jié) 形式與質(zhì)料的辨析
1.四因的辨析
2.反多型論和種質(zhì)論的辨析
3.質(zhì)料的辨析
(1)原初質(zhì)料與能指質(zhì)料的區(qū)分
(2)實體的個別化原則
第五節(jié) 人與靈魂
1.靈魂總論
2.認識論
(1)感知論
(2)理智抽象論
(3)共相理論
(4)真理論
3.行為論
(1)意欲和行為的區(qū)分
(2)人的行為的目標和手段
(3)幸福和德性
第六節(jié) 自然法與政治學說
1.自然法的歷史淵源
2.阿奎那之前的自然法學說
3.阿奎那的法的體系
(1)永恒法
(2)自然法
(3)成文法
(4)神律
(5)人法
(6)教會法
(7)民法
4.自然法的應用
小結(jié)：托馬斯主義的主要特征與歷史地位
第九章 經(jīng)院哲學的分裂
第一節(jié) 波那文圖拉主義
1.波納文圖拉的基本傾向
2.奧古斯丁主義的知識等級論
3.對亞里士多德哲學的批判
4.波那文圖拉與阿奎那的理論分歧
(1)認識論的分歧
(2)世界是否永恒?
(3)形式與質(zhì)料關系問題上的分歧
(4)靈魂觀的分歧
第二節(jié) 拉丁阿維洛依主義
1.布拉邦的西格爾
(1)人類統(tǒng)一理智論
(2)世界永恒論
(3)自然決定論
(4)雙重真理論
2.達西亞的波埃修
第三節(jié) 大譴責
第四節(jié) 大論戰(zhàn)
1.訂正派與反訂正派
2.阿庫斯帕達的馬修
3.根特的亨利
小結(jié)：77禁令的影響
第十章 司各脫主義
第一節(jié) 存在的形而上學之辨
1.存在之為存在的首要意義
2.存在概念的單義性
3.存在的樣式區(qū)分
第二節(jié) 無限上帝的形而上學
1.證明上帝的前提條件
2.上帝第一存在的后天證明
3.無限上帝存在的先天證明
4.上帝的無限可能性無需也不可證明
(1)上帝屬性無需證明
(2)哲學不可能證明上帝的屬性
第三節(jié) 有限存在的形而上學
1.質(zhì)料/形式 潛在/現(xiàn)實
2.共相的性質(zhì)
3.實體個別化原則此性
第四節(jié) 認識的動力與過程
1.知識的動力因
2.抽象知識與直觀知識的區(qū)分
3.演繹知識與歸納知識的區(qū)分
第五節(jié) 意志主義
1.意志主義的上帝論
2.意志主義的靈魂觀
3.意志主義的倫理觀
第六節(jié) 司各脫主義者
1.安德里斯
2.麥耶農(nóng)的弗蘭西斯
3.昂維克的威廉
4.里帕的約翰
第十一章 奧康主義和現(xiàn)代路線
第一節(jié) 新唯名論的前奏
1.杜朗達
2.奧里略的彼得
3.哈克萊的亨利
第二節(jié) 奧康主義概述
第三節(jié) 詞項邏輯與唯名論
1.詞項的性質(zhì)
2.意念與詞項的邏輯功能
3.科學何以可能?
4.普遍的表述何以可能?
第四節(jié) 唯名論的認識論
1.領悟與判斷
2.直觀認識和抽象認識
3.證據(jù)知識和自明知識
4.共相的性質(zhì)
(1)設定類為實體是不必要的
(2)內(nèi)在本質(zhì)的不可能性
(3)關系不是實在
第五節(jié) 唯名論的后果
1.本體論的還原
2.意志主義的神學
3.意志主義的倫理學
(1)是否服從上帝意志決定人的善惡
(2)道德行為的正當理性即個人良心
4.政治觀點
第六節(jié) 唯名論思潮
1.沃德哈姆
2.荷爾考特
3.里米尼的格列高利
4.米里考的約翰
5.奧特里考的尼古拉
(1)邏輯的自明確定性
(2)懷疑論
(3)經(jīng)驗知識的可靠性
6.約翰·吉森
第七節(jié) 國家主義的政治哲學
1.中世紀政治哲學概覽
2.帕多瓦的馬西留
(1)國家學說
(2)教權服從王權
第八節(jié) 經(jīng)驗科學精神的興起
1.布里丹
(1)唯名論的意義理論
(2)布里丹的驢子
(3)沖力理論
2.巴黎學派
第十二章 中世紀晚期哲學
第一節(jié) 站在新舊哲學的門檻上
1.拉蒙·魯爾
(1)尊名的原則
(2)符號的指意
(3)第一意向和第二意向
(4)創(chuàng)世的階段
(5)創(chuàng)世的指意活動
(6)知識新體系
2.庫薩的尼古拉
(1)無限的上帝
(2)有學問的猜測
(3)數(shù)學與上帝的無限和有限
(4)認識上帝的鏡子和符號
(5)上帝的存在論
第二節(jié) 帕多瓦的亞里士多德主義
1.威尼斯的保羅
2.梯也尼的加埃塔諾
3.尼科拉托· 維尼阿斯
4.亞歷山大·阿契里尼
5.阿格斯替諾·尼孚
6.彭波那齊
第三節(jié) 經(jīng)院哲學的發(fā)展
1.危機中的機遇
(1)托馬斯主義和司各脫主義
(2)經(jīng)院哲學的教科書體系
2.經(jīng)院哲學在西班牙的復興
3.蘇阿雷斯
(1)形而上學的創(chuàng)新
(2)法權哲學
第四節(jié) 中世紀之后
1.17世紀的經(jīng)院哲學
2.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傳統(tǒng)主義
3.新經(jīng)
院哲學
(1)托馬斯主義的復興
(2)多元化的新經(jīng)院哲學
(3)處境化的永恒哲學
參考文獻
中 英 拉丁 希臘文術語對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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