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是一種社會現象,是人類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有機融合的產物;同時又是一種歷史現象,是社會的歷史沉積。當今世界,隨著經濟全球化進程的加快,人們也越來越重視本民族的文化。我們只有加強對本民族文化的繼承和創(chuàng)新,才能更好地弘揚民族精神,增強民族凝聚力。歷史經驗告訴我們,任何一個民族要想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必須具有自尊、自信、自強的民族意識。文化是維系一個民族生存和發(fā)展的強大動力。一個民族的存在依賴文化,文化的解體就是一個民族的消亡。
一、少年時光
二、功過是非
三、窮途末路
一個13歲的少年,擔任如此重大的責任,主要是因為隋文帝楊堅吸取了北周孤弱而亡的教訓,使諸子各掌—方,以鞏固楊家的統(tǒng)治。文帝也是深怕皇子年少擔任不了如此重任,對楊廣也不放心,便選擇了朝中有威望的大臣王韶、李徹、李雄等來輔佐他。王韶等人也沒有辜負文帝的委托,他們照顧楊廣的生活,還對其進行教育,而且經常對楊廣直言相諫,這對楊廣以后的成長是有好處的。有一次,王韶出巡長城,楊廣在并州“鑿湖造山”。王韶回來以后,立即“自鎖而諫”,使楊廣停止了這個工程。
楊廣本人也不像一般的紈绔子弟,門第世家固然為他提供了奢侈豪華的優(yōu)越條件,但隋朝時代的政治風云,楊家先代的文治武功,將門之子所受到的各種熏陶,塑造了他矛盾多面的秉性:既有專擅威福、縱情聲色的欲望,又有矯情造作、希望人稱道其賢明的虛榮心;既有一個花花公子的低級趣味,又有軍事統(tǒng)帥的風度和文武才干。這兩種秉性一直并存著,而在他稱帝獨尊之前,前者還處在自我抑制的階段。
楊廣十分好學,擅長寫文章,性格沉穩(wěn),朝野屬望。隋文帝曾暗中令善相面之人來面相五個兒子,來人經過仔細觀察,對隋文帝說:“晉王(楊廣)眉上雙骨隆起,貴不可言!蓖瑫r由于政治斗爭環(huán)境的殘酷性,楊廣從小也是工于心計。不久,隋文帝又親自到楊廣府第視察。楊廣深知父皇討厭聲色,他故意弄斷樂器的弦,樂器上的灰塵也不加擦拭,隋文帝看了十分高興,以為這位愛子遠離聲色,因此比以前更加喜歡楊廣。還有一次行獵遇雨,左右隨從送上油衣,他說:“士卒都被雨淋濕了,我怎么能自個兒穿油衣呢?”命左右拿走。遠離聲色和拒穿油衣皆是自我控制之表現,此乃為一國之君的必要條件。這兩件事本是值得人們稱頌的,但是楊廣之所以如此做,并非是發(fā)自真心的,而是沽名釣譽之舉,故一旦躍居帝位,立即懈怠縱欲。
楊廣受封晉王坐鎮(zhèn)并州,主要任務是防御塞外的大敵突厥。早在隋朝崛起之前,雄踞漠北西域的突厥汗國已經是亞洲大陸的霸主,隋朝建立之后,擊敗和削弱突厥是當時面臨的最大的政治軍事問題。
突厥本是我國西部的一個少數民族,姓阿史那氏,居住在金山(阿爾泰山)南麓。6世紀中葉,土門酋長時期開始強盛起來,稱伊利可汗,擺脫了柔然的束縛,建立了東至遼海、西達西海、南至大漠、北到北海(今貝加爾湖)的突厥汗國。北周、北齊年年都要忍辱向突厥送財物。隋文帝建立隋朝以后,不再給突厥財物,對突厥采用“遠交近攻”的方法。開皇三年(583年),隋文帝派重兵分八道出擊突厥,大勝而歸。而楊廣此時也多向文帝獻計獻策,顯示了_一定的軍事領導才能。由于隋朝的打擊和突厥內部的斗爭不斷,突厥分裂為東西兩部。開皇四年(584年)東突厥首領沙缽略走投無路,被迫向隋奉表投降,東突厥成為隋朝的依附。北境的和平使隋文帝可以騰出手來部署兵力,掃滅南邊的陳朝,中國統(tǒng)一的時機終于到來。
晉王楊廣因尚年幼,在這一段時間的對突厥反擊戰(zhàn)中沒有起太大作用,但晉王府的許多將領多次參加了反擊作戰(zhàn)。楊廣在北境的邊塞所經歷的戰(zhàn)爭歲月,為以后的統(tǒng)兵伐陳積累了相當的經驗和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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