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遠方的至愛》:是一部含情脈脈、質樸熱情的詩集,像是細雨敲窗,像是低語呢喃,讀來情絲纏綿,含蓄雋永。
《給遠方的至愛》:當天長地久的愛情日益稀缺成傳說的當今,詩人與妻子的愛情卻一如既往,愈久彌新。他們的愛情底色并沒有因歲月漫漫而褪色,相反,他們的愛情依然保持了初戀般的新鮮與熱忱。
《給遠方的至愛》:這部詩集為愛詩的我們,提供了愛情的指向。愛情是有力量的,愛情詩是有正能量的。家庭是社會的細胞,愛情是健康的細胞。千千萬萬的健康細胞,才能讓我們的家庭,我們的社會充滿愛的正能量。
這樣的詩,能使我們的靈魂變得美麗,內心變得強大,思想變得崇高。
在詩歌的路上,有星座,也有明燈。我們不把自己定位于星座,但可以做一盞愛的明燈,點亮自已,照亮別人。懷著詩歌的夢想,向著詩歌的遠方,不管路有多長,永明還在不斷前進。 我感到胡永明的這些愛情詩,有的是描景,有的是尋趣,有的則注重聯(lián)想,各有入詩的角度,各有可咀嚼之處。好的詩眼能讓人喜歡,讓人反復吟詠,甚至成為佳句流傳。流芳百世的千古絕句,往往就是那一首詩的詩眼。愿胡永明在今后的詩歌創(chuàng)作中,捕捉到更多的“詩眼”,詩的眼。 ——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 葉辛 這是普通人的愛情故事。胡永明把漫長的情感經歷寫成一部詩集,通過古體詩、新體詩等不同的詩歌形式,描述了戀愛、婚姻、家庭情與愛的心路歷程。 ——評論家、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 宋海年 詩言志,歌傳情,詩與情本是一對孿生姐妹。沒有激情就沒有詩,沒有想象就沒有詩,沒有意境,詩就不成其為詩。無論是寫愛情、寫山水亦或詠物言志,都在筆端飽蘸激情……這是我讀胡永明的詩后留下的印象。 ——著名詩人、中國作協(xié)會員 劉希濤
愛在詩歌里成長
——讀胡永明《給遠方的至愛》
(代序二)
宋海年
胡永明繼詩集《晚潮拍岸的聲響》、《陽光化作七彩虹》出版之后,又將出版《給遠方的至愛》。
《給遠方的至愛》是永明的愛情詩選。愛情從戀愛出發(fā),走進婚姻,有了愛情結晶,組成三口之家。這是這個年代幾乎所有人大同小異的婚姻結局。只是,永明將他的愛情故事用詩歌的方式記載,而且,當天長地久的愛情日益稀缺成傳說的當今,他與妻子的愛情卻一如既往,愈久彌新。他們的愛情底色并沒有因歲月漫漫而褪色,相反,他們——永明和愛萍的愛情,依然保持了初戀般的新鮮與熱忱。“銀發(fā)伴年長/赤情隨歷增/志高心不老/攜手樂攀登”(《與妻共勉》)。這正是他們愛情歲月的生動寫照。
這也是永明愛情詩的魅力所在。《給遠方的至愛》的閱讀點,是詩人情感生活的親身經歷和真實體悟——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與無病呻吟,沒有“無邊絲雨細如愁”,也沒有“飛紅萬點愁如海”。他借梔子花所寫的“甘香傳心語,與子永相偕”的詩句,一下子擊中了我的神經。毫無疑問,我喜歡真情實感的愛情詩。
這是普通人的愛情故事。永明把漫長的情感經歷寫成一部詩集,通過古體詩、新體詩等不同的詩歌形式,描述了戀愛、婚姻、家庭情與愛的心路歷程。
青春年少的永明以詩為媒,“給遠方的至愛”,是因為“你是美麗的天使”。他吟道:“你遠在天涯/就像明月掛在天際/你在我心中/就像明月映在水里”(《給遠方的至愛》)。他盼望“手中帶露的山花/何時插在你云鬢上/眼前映霞的湖中/何時蕩起我們的槳”(《盼望》)。這樣的詩句像情書一樣,獲得了愛人的芳心。于是,戀愛中的女孩“帶著丘比特的神箭飛到人間/當你一命中我的心坎/我就墜入了愛的深淵”(《你是美麗的天使》)。
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永明詩情勃發(fā),愛情詩句如清泉汩汩流淌。“我是這樣愛你/你的每一封來信都使我狂喜/我是那么癡心/字里行間總能看到可愛的你”(《你的每一封來信都使我狂喜》),而“在那別后漫長的歲月里/我常在心中輕輕呼喚你/人說愛情是心靈的共鳴/那呼喚可真?zhèn)鬟M你心里”(《那呼喚可真?zhèn)鬟M你心里》)。
愛情,近在咫尺,又在遠方。給遠方的至愛,“高山流水,知音最難覓/天上人間,有情才有義/愿我們相親相愛永不分離/愿愛情地久天長甜甜蜜蜜”(《給親愛的萍萍》),是獻給愛人的;“好寶寶呀/雖然你還未來到人世里/爸媽已在愛你/爸媽已在希望你……”(《給未來的寶寶》),“小女自幼多才藝/三歲背詩眾夸獎/四歲唱歌音繞梁/五歲繪畫成特長……成熟成才到成功/面對坎坷須堅強/邁步正道要堅持/好人一生定平安”(《詩贈愛女》),這是為女兒所作;“愛情是深厚的/同甘共苦,傾心相愛/愛情是高尚的/攜手并進,互相信賴”(《愛情的滋味》),“天帝變慈父/郎女得幸福/鵲橋助相聚/花屋供同住/銀河齊沐浴/玉宇共信步/七夕來祝愿/情人成眷屬”(《七夕節(jié)祝愿》),這是寫給天下有情人的。
從小愛到大愛,永明在這里完成了情感的升華,情愛,細致入微,情到深處;大愛,視野開闊,情至高遠。愛以詩歌為證,愛在詩歌里成長。永明的愛情詩因愛而起,因情而發(fā),讓我們對愛有了新的意會與詮釋。
永明的《給遠方的至愛》,在整體結構和詩句表述上是規(guī)范的,雖然我以為規(guī)范之上應該有藝術上的突破。但從《晚潮拍岸的聲響》、《陽光化作七彩虹》,到《給遠方的至愛》,我看到了他在詩歌創(chuàng)作上的飛躍。這是質的層面的飛躍,他在創(chuàng)作中逐漸提升了自己的思想高度,即他在詩歌理論和創(chuàng)作實踐的結合處,找到了屬于自已的精神內核。誠如他于2015年1月出版的詩歌工具書《詩歌創(chuàng)作手冊》中所言:“詩歌功能主要是弘揚真善美,增加正能量,滿足人民精神需求,推動社會文明進步。”
永明的詩歌創(chuàng)作是有理想的,他說真善美分別體現(xiàn)在詩歌的內容、思想和藝術中。詩歌應該進入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tài)文明和黨建的各個領域,成為紀事、抒情、言志、交流的常用方法,服務于提升國民精神境界,服務于實現(xiàn)偉大的中國夢。
如果沒有對詩歌理論的研究,沒有對思想上甚至靈魂上的接觸、感悟和升華,永明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因為寫詩是抵達精神高度的感情體驗,本質上是內心渴望的語言表達——指向生命可能達到的高度。
《給遠方的至愛》為愛詩的我們,提供了愛情的指向。愛情是有力量的,愛情詩是有正能量的。家庭是社會的細胞,愛情是健康的細胞。千千萬萬的健康細胞,才能讓我們的家庭,我們的社會充滿愛的正能量。
這樣的詩,能使我們的靈魂變得美麗,內心變得強大,思想變得崇高。
文如其人,詩亦然。永明的詩,自然隨性,直抒胸臆。李白、杜甫、白居易,他們的詩風格各異,而在風格上,永明的詩歌更接近白居易。
詩分讀得懂,讀不懂,或介于兩者之間。在一些故作高深的作品中,有些詩只能讓閱讀者暈頭轉向。因此,有詩評家呼吁,詩歌不需要涂上貌似高深莫測的口紅,也不需要以思想的名義故弄玄虛。詩歌應該是讀得懂的,讀得懂的詩越多,愛詩的人就越多,詩歌就越有生命力。那些能讀得懂的好詩,比如說永明的詩,會讓讀者有向上向善的激情,有愛與生命的感悟。在有夢想的年代,通過詩的閱讀,我們會獲得詩能夠給予我們的一切。
詩歌的路上,有星座,也有明燈。我們不把自己定位于星座,但可以做一盞愛的明燈,點亮自已,照亮別人。
懷著詩歌的夢想,向著詩歌的遠方,不管路有多長,永明還在不斷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