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學(xué)名家名作鑒賞辭典系列·二晏詞鑒賞辭典
定 價:38 元
- 作者:上海辭書出版社文學(xué)鑒賞辭典編纂中心 編
- 出版時間:2015/12/1
- ISBN:9787532645244
- 出 版 社:上海辭書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207.23-61
- 頁碼:188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大32開
《二晏詞鑒賞辭典》是上海辭書出版社中國文學(xué)名家鑒賞辭典系列之一。精選“二晏”代表作品81篇,其中晏殊詞34篇,晏幾道詞44篇,附晏殊詩2篇,晏幾道詩1篇,另請當(dāng)代文學(xué)研究專家為每篇作品撰寫鑒賞文章。其中詮詞釋句,發(fā)明妙旨,有助于讀者領(lǐng)略晏殊溫婉典雅,晏幾道凄楚沉摯、深婉秀逸的創(chuàng)作風(fēng)格。另外,書末還有附錄《二晏生平與文學(xué)創(chuàng)作年表》,供讀者參考。
大晏詞
破陣子(海上蟠桃易熟)
破陣子(燕子欲歸時節(jié))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浣溪沙(紅蓼花香夾岸稠)
浣溪沙(小閣重簾有燕過)
浣溪沙(湖上西風(fēng)急暮蟬)
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
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華)
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
菩薩蠻(高梧葉下秋光晚)
相思兒令(昨日探春消息)
清平樂(金風(fēng)細(xì)細(xì))
清平樂(紅箋小字)
采桑子(陽和二月芳菲遍)
采桑子(時光只解催人老)
喜遷鶯(花不盡)
撼庭秋(別來音信千里)
少年游(重陽過后)
酒泉子(三月暖風(fēng))
木蘭花(燕鴻過后鶯歸去)
木蘭花(池塘水綠風(fēng)微暖)
木蘭花(玉樓朱閣橫金鎖)
訴衷情(青梅煮酒斗時新u
訴衷情(東風(fēng)楊柳欲青青)
訴衷情(芙蓉金菊斗馨香)
踏莎行(細(xì)草愁煙)
踏莎行(祖席離歌)
踏莎行(碧海無波)
踏莎行(小徑紅。
漁家傲(荷葉初開猶半卷)
漁家傲(越女采蓮江北岸)
山亭柳(家住西秦)
破陣子(燕子來時新社)
玉樓春(綠楊芳草長亭路)
小晏詞
臨江仙(斗草階前初見)
臨江仙(淡水三年歡意)
臨江仙(夢后樓臺高鎖)
蝶戀花(初搽霜紈生悵望)
蝶戀花(醉別西樓醒不記)
蝶戀花(夢入江南煙水路)
鷓鴣天(彩袖殷勤捧玉鐘)
鷓鴣天(一醉醒來春又殘)
鷓鴣天(守得蓮開結(jié)伴游)
鷓鴣天(斗鴨池南夜不歸)
鷓鴣天(醉拍春衫惜舊香)
鷓鴣天(小令尊前見玉簫)
鷓鴣天(十里樓臺倚翠微)
生查子(金鞭美少年)
生查子(長恨涉江遙)
南鄉(xiāng)子(新月又如眉)
清平樂(留人不住)
木蘭花(秋千院落重簾暮)
木蘭花(小蓮未解論心素)
菩薩蠻(哀箏三升湘江曲)
玉樓春(雕鞍好為鶯花。
玉樓春(清歌學(xué)得秦娥似)
玉樓春(東風(fēng)又作無情計)
阮郎歸(舊香殘粉似當(dāng)初)
阮郎歸(天邊金掌露成霜)
歸田樂(試把花期數(shù))
浣溪沙(二月和風(fēng)到碧城)
浣溪沙(日日雙眉斗畫長)
浣溪沙(唱得紅梅字字香)
六么令(綠陰春盡)
更漏子(柳絲長)
河滿子(綠綺琴中心事)
御街行(街南綠樹春饒絮)
破陣子(柳下笙歌庭院)
少年游(離多最是)
虞美人(曲闌干外天如水)
虞美人(一弦彈盡仙韶樂)
采桑子(西樓月下當(dāng)時見)
采桑子(心期昨夜尋思遍)
留春令(畫屏天畔)
清商怨(庭花香信尚淺)
思遠(yuǎn)人(紅葉黃花秋意晚)
長相思(長相思)
醉落魄(天教命薄)
大晏詩
無題
一不張寺丞王?
小晏詩
與鄭介夫
附錄
二晏生平與文學(xué)創(chuàng)作年表
《二晏詞鑒賞辭典》:
此首調(diào)名與詞題合。小晏詞多用直筆樸語,不加掩飾,不事雕琢,真情自然流露,故陳廷焯謂其“情溢詞外,未能意蘊(yùn)其中”(《白雨齋詞話》)。此詞則用筆甚曲,下字甚麗,宛轉(zhuǎn)入微,味深意厚,于小晏為另一機(jī)杼。其實,無論是淡語淺語,還是麗句秾辭,只要有一片真情充溢其中,便可具回腸蕩氣的情致,何況小晏在含蓄深婉之中仍保持其純樸真摯的特色呢!
起兩句,寫林葉轉(zhuǎn)紅,菊花開遍,又到了晚秋時候,閨中人不禁想念起遠(yuǎn)隔千里的行客來了。因感秋而懷遠(yuǎn),點出主題!巴怼弊,暗示別離之久,“千里”,點明相隔之遠(yuǎn)。兩句交代了時間和空間,給下文留了鋪展的余地!帮w云過盡,歸鴻無信”,兩句是客;“何處寄書得”,此句是主。鴻雁,隨著天際的浮云,自北向南飛去。閨中人遙望渺渺長空,盼望歸鴻帶來游子的音信!斑^盡”,已極寫其失望之意了,由于“無信”,便不知游子而今所在,自己縱欲寄書也無從寄與。愈是失望,懷念愈是深切。
過片二句,語雖承上而意忽轉(zhuǎn)折。彈灑不盡的那兩行珠淚,還當(dāng)窗滴下來——滴進(jìn)了硯臺中,就用它來研磨香墨。本來上片說到無處寄書,似乎已把話講死了,下片一轉(zhuǎn),出人意表,另開思路。而這轉(zhuǎn)折,卻又是順理成章的:正因無處寄書,更增悲感而彈淚,淚彈不盡,而臨窗滴下,有硯承淚,遂以研墨作書。明知書不得寄,仍是要寫,一片癡情,惘惘不甘,用意尤其深厚。孟郊《歸信吟》有“淚墨灑為書”之語,煉意極精,每為后人所襲用,小晏詞亦本此,而情真意足,寫出小兒女的情態(tài),巧而不纖,較諸“和淚濡墨”的套語自有深淺真?zhèn)沃畡e!皾u寫到別來,此情深處,紅箋為無色!笔照Z尤令人叫絕。閨人此時作書,純是自我遣懷,她把自己全部的內(nèi)心本質(zhì)力量投進(jìn)其中,感情也升華到物我兩忘的境界。陳匪石《宋詞舉》有一段極為透辟的分析:“‘漸’字極宛轉(zhuǎn),卻激切。‘寫到別來、此情深處’,墨中紙上,情與淚粘合為一,不辨何者為淚,何者為情。故不謂箋色之紅因淚而淡,卻謂紅箋之色因情深而無!睙o論是淚、墨、紅箋,都融進(jìn)閨人的深情之中,物與情已渾然一體。全詞就“寄書”二字發(fā)揮,寫以淚研墨,淚滴紅箋,情愈悲而淚益多,竟至箋上的紅色褪盡。語似極無理,然將閨人心事,撲人毫端,于無理中有至理存焉。用夸張的修辭方法,逐步托出感情的深化過程,這種手法在小晏詞中并不多見。唐圭璋《唐宋詞簡釋》稱其“癡人癡事”、“慧心妙語”,可作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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