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北京》(獻給一種女人的掙扎,一座城市的觀望;虛榮中有狼狽,攀比后是孤獨。你我同呼霾,共焦慮。)
定 價:22.1 元
- 作者:君婷 著
- 出版時間:2014/3/1
- ISBN:9787303115105
- 出 版 社: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247.5
- 頁碼:285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32開
女北京是—
“輸了年齡我什么都沒贏”
“唯一該滅絕的動物是前女友”
“終于變成自己討厭的女人”
“洋屌絲挽著柴火妞兒,經濟適用男供養(yǎng)著丈母娘”
“再不讓男人把我丟在大街上”
“那些我不再需要、漸行漸遠的閨蜜”
“我每天在地鐵里聞旁邊人的雞蛋灌餅味兒”
………
本書通過九個各自獨立又相互關聯(lián)的故事,描寫生活在北京的九個大齡女青年。九個姑娘通過對男人及職場生存的一再糾纏與否定,最終發(fā)現(xiàn)不過在否定自我,否定自身的生存環(huán)境。之所以無法與男人共融和共甘苦,是因植根于靈魂深處的迷茫和焦慮。
通過九個極端誠懇的女性角度,《女北京》為我們展現(xiàn)的,是一座城竟逐漸成為所有兩性關系的第三者 (the other woman)。 城市自身開始獲得一些微妙的女性特質——她所帶來的糾纏、虛榮、壓力和焦灼,成為書中姑娘們在各種關系中面臨的強大的新破壞力。
本書首次辣筆觸及城中的“國際社區(qū)”(international community),對充斥耳目的跨國關系,及各種土洋混雜的情感糾纏進行不留情面的解剖。在她筆下,此處,早已變異成充斥著眼花繚亂怪現(xiàn)狀的“聯(lián)合國”名利場,是一場持續(xù)不散、光怪陸離的國際派對。
女北京,這里九個姑娘一座城。“她”,將安慰那些睡前無法自圓其說的人,無論男女。正像書里寫的那樣,你我同呼霾,共焦慮。
作者君婷一針見血地指出:眼下,我們早已失去在“此處”踏實建設生活的可能性,并失去在“此處”踏實建設人生的能力。當這座城,越來越變成一場光怪陸離的國際派對(Beijing party),焦躁的男男女女于是忙不迭選擇度假(escape)、生仔、求學、跨國戀等途徑將自己“無土栽培”在外面的世界。虛榮中有狼狽,攀比后是孤獨。 正仿佛書中所言的“討厭的平行宇宙理論”——“似乎永遠有一個虛擬未知的自己在另一片土地上更好地生活。這令人焦灼和厭惡的可能性,是這個時代人們不能選擇、并如影隨形的!
君婷 (Yolanda Zhang),現(xiàn)任中國歐盟商會新聞官。曾供職《華爾街日報》北京分社、中央電視臺和外交部。早年就讀北京外國語大學西班牙語專業(yè),碩士畢業(yè)于美國印第安納大學新聞學院。曾出版作品《我忍無可忍的青春》,為當年首部脫口秀文字和八零后集體情緒代言。
蘭 迪
輸了年齡我什么都沒贏
“雙手抱頭并蹺二郎腿” 強迫癥
一包“杜蕾斯”的分手
女實習生
英文再差也要寫封英文告別信
該為自己買個真正的包
不能安慰的蓋茨比
森
妮 可
終于變成自己討厭的女人
叔叔給你買
有一天身邊躺的不是丈夫你也不會驚訝
發(fā)不出“利茲卡爾頓”
爸爸的秋千
蘭 迪
輸了年齡我什么都沒贏
“雙手抱頭并蹺二郎腿” 強迫癥
一包“杜蕾斯”的分手
女實習生
英文再差也要寫封英文告別信
該為自己買個真正的包
不能安慰的蓋茨比
森
妮 可
終于變成自己討厭的女人
叔叔給你買
有一天身邊躺的不是丈夫你也不會驚訝
發(fā)不出“利茲卡爾頓”
爸爸的秋千
一輩子別讓我知道你老婆的樣子
佐 伊
“我已經停止在乎”
一百次的做愛限額
六級和專八
“我的一部分就永遠地死了”
請不要對我有所期待
黛 比
不提老婆,不摘戒指
我根本不需要去衛(wèi)生間
他用美國運通卡付賬
穿蚊帳質感婚紗的中國新娘
“想到你我心里疼”
喝多了我要回家
平庸是最大的懲罰
瑞 秋
第一個夢:無臉男
要求是不能“作”
第二個夢 :happy young lovers
好多樂隊解散后都上班兒了
只想擁有十九歲的你
喬 安
再不會讓男人把我丟在大街上
把胸罩戴在頭頂的女孩
唯一該滅絕的動物是前女友
你是你所有假想敵的腦殘粉
一個烏煙瘴氣卻依然可以傲慢無禮的地方
林 賽
外貌糟糕,性格驕蠻
他甚至不能為我結賬一塊五的礦泉水
順產大奶牛
兩個要滾蛋的人
三十二歲的淫亂大嬸
蘭迪、翠西、茜、喬安
那些我不再需要的女朋友——(蘭迪)
你只是個怕摔跟頭的女人——(翠西)
我們之間什么都不是——(茜)
向你伸手的未必想幫你——(喬安)
翠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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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像昴日星官的相親男
他在穿西裝,而不是西裝穿他
溫州皮鞋女和美國高管男
開寶馬M6的女助理
到廁所去吐
牛津畢業(yè)的大屁股和研究生畢業(yè)的小女仔
你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你是一切關系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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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北京女
女北京
作 者
北京女
我是個北京女。
這個城市有很多女人,更有等量的糾纏、掙扎和痛苦。女人們總操心。然而,再沒有比今天的北京更適合讓一個女人操碎心的地方了。而北京更是一些全國性問題的縮影。
這是一個姑娘們普遍遭遇新困難、卻無法用舊方法獲救的時代。
世上的女人可分成兩種,有頭發(fā)簾兒的,沒頭發(fā)簾兒的。這樣的分界雖然簡單無聊,但的確存在著。然兒,每個姑娘在由引人遐想的女郎向滿臉橫肉的老婦女跨越的道路上,真的也有某種里程碑似的分界嗎?
男人們向來苦大仇深。幾乎沒有幾個男士不時刻認為“我很辛苦”,“我是中流砥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他總會在成長道路或早或晚的歲月里,遇到一個語重心長按著他肩膀的人,言之鑿鑿地說一些“從今天起,你就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是個男子漢了,要肩負起責任,有淚不輕彈”之類的。
但是,人們不會捏著一個小女孩的肩膀說 “從今天起你是個女人了,你該……”
你該,你該怎樣呢?一切聲音似乎戛然而止。即便社會已經如今天般險惡,即便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中,女人已明顯遭受超越男人的沉重責任、生活爛攤子和艱難權衡,那些重要的說辭甚或警告,卻依舊被隱去。似乎,女人們只需要幾個娓娓道來的知心大姐,寫幾句面對男人的欲擒故縱和面對失敗的自欺欺人。
當爸媽們把自己八歲的女兒打扮成穿金戴銀的小公主,當二十一歲的女大學生無限嬌媚地靠向看似牢靠的肩膀,誰都沒過腦子想,在這樣一個時代、在這樣一座城市做女人,其實,會是一種怎樣的困難。
于是,這只能靠每個人自己去琢磨。但明白了也已經晚了。
對于姑娘們來說,這并不容易。我們每個人,只能自己獨自在一個個感情與現(xiàn)實的釘子前面,孤獨地碰,一再地碰,然后默默地收拾情緒、組裝自己,再由原地長出更成熟、堅韌并衰老的臉。
而對于和本書女主角們類似的、在北京這樣城市里生存的女孩子來說,這難上加難。姑娘們大多是獨生子女政策下出生的孩子,沒有兄弟姐妹。這不僅意味著沒人和自己搶奪房產,更意味著天塌下來之前沒人商量,塌下來之后也沒人抱頭痛哭。能討來的安慰,大多蒼白無力,來自和自己一樣困惑犯傻的同齡女友。
一個女人的成長或衰老,并不是某一天穿著碎花棉布裙吊死在青春房梁上,然后第二天一早便成為了穿著府綢西褲和尖頭皮鞋的穩(wěn)健婦女——這其實是一個溫吞吞、鈍痛無數且毫無效率的過程。大家做著許多看似無用功,生著許多毫無意義、卻把自己氣死的閑氣,買了一柜子讓自己覺得絲毫不出色的衣服……直到有一天,開始懂得去自圓其說。
這一天,發(fā)生在二十五歲、三十歲、三十五歲……都不稀奇。但她一定走了很多很多的路,在無人顧盼的黑夜里獨自黯淡過許多許多回,并在體內女孩即將死去的邊緣、在那個投身平庸與乏味的前夜,果斷地將自己拉了回來。
否則,過了那夜,你將在醬油和料酒上漂浮此生,買幾個破包兒企圖提醒自己的身份和篤定,然后和許多許多其他同類浩浩湯湯被現(xiàn)實裹挾,永不被銘記。
女北京
北京是我打小生長的城市。
如今,她不再只是一座城,仿佛還具有了女人的復雜性格和“破壞力”。
世界上,你再找不到像北京這樣一處所在。有那么多外面的人想涌進來——外地的、外國的;有那么多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地遠走高飛,離開時頭也不想回。
書中的敘述,關于幾個在北京這個大環(huán)境里“奔三”和“奔過三”的女人,通過她們對男人的一再否定和糾纏,最終卻是在糾纏和否定一個時代的生存環(huán)境。
此處人們,無法簡單地相親相愛、生兒育女,這與其說是兩個人的失敗,更是有第三者的觀望與介入。而這無處不在的第三者,正是這座承載一切的城市。她用自己的巨大的誘惑與繁復,傲慢與無序,日積月累地在每個成年人內心堆積焦灼和恐懼。人們于是搞砸了一切。
從這個意義上說,一座城市已經變成所有關系的第三者。她仿佛擁有了女人的屬性。那些不遠千里來得到和攫取她的,注定被玩弄和剝奪。拼命想離開她的,站在遠方望她,依舊會藕斷絲連。
同時,在我們所處的時代,一些國家和她們的城市,又與北京遙相呼應,構成令人無所適從的“平行宇宙”感。身處此處的人們,永遠在內心覬覦和盤算著那個平行宇宙,永遠有一個虛擬未知的自己,似乎在另一片土地上更好地生活。
這令人焦慮與厭惡的可能性,這令人絕望的可能性,是這個時代的我們不能選擇且揮之不去的。
“平衡宇宙”感的存在,讓這個城市的男人、女人都喪失了踏實建設生活的可能性,以及踏實構建人生的能力。
就像書中最后一個故事中,翠西體內那個任性女孩的人生,終結在北京的三號航站樓。那是連接她和這座城市的最后邊緣,越過它,大家一拍兩散。忘卻了與北京的恩情,她只想過一種最淡而無味的生活——去沒人在意她是否掙扎的地方,她才終于不再掙扎。
這里的事情行不通,我們還可以去那里,或者至少炫耀我們去過那里。然而,是否正是因為所有關于那里的不甘愿,才讓這里的事情注定行不通、心甘情愿的人生注定行不通。
其實,也許我們從來都只需要一種可能性。請讓我懂,我此生屬于哪里,我將踏實地在她身上建設我的生活,盡力愛和善待身邊的同類與草木,耐心尋找我的男人,與他一起植根并延續(xù)我們的血肉與靈魂。
逃離她,便等于逃離自己,和原本沉實人生的可能。
就在今天白天,我看著走出寫字樓的年輕女人們,好幾個戴著古怪煩瑣的口罩,不知目的地,步履匆匆,才明白,她甚至想在呼吸上也切斷和她的聯(lián)系。
就是這樣,關于北京女,和一個女北京。說這許多話,不是本書的前言,不是后話,權當前言不搭后語的一點私人情緒吧。
而寫到這,我就可以轉身走開了。留下的所有看客,請你們手下莫留情,嘴上莫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