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語文學中的文化記憶與民族價值觀(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成果文庫)
定 價:52.1 元
叢書名: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成果文庫
- 作者:馮亞琳 等著
- 出版時間:2013/3/1
- ISBN:9787516121474
- 出 版 社: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516.06
- 頁碼:395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16開
《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成果庫:德語文學中的文化記憶與民族價值觀》共分為上、下兩編。上編的第一部分涉及理論構(gòu)建,主要梳理從哈布瓦赫的“集體記憶”、瓦爾堡的“社會記憶”到揚·阿斯曼的“文化記憶”的譜系關(guān)聯(lián),目的在于從理論上厘清“文化記憶”和與之相關(guān)的概念;第二部分擬探討普遍意義上的“文化記憶”與文學的關(guān)系、其交會點以及文學演示“記憶”的可能與特性;第三部分著重討論德語文學作為“存儲記憶”的數(shù)個重要方面;下編是典型個案分析,通過重讀德語文學經(jīng)典作家和文本,考究德語文學在文化記憶方面扮演的角色和所起的作用。
馮亞琳,1952年12月出生于陜西省西安市。1977年畢業(yè)于四川外語學院法德系。1982年Z1985年就讀于德國法蘭克福大學19爾曼語系,獲文學碩士學位;1990年獲該校文學博士學位,F(xiàn)任四川外語學院外國語文研究中心研究員,兼任德語系主任;長期從事德語語言文學的教學與研究工作。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已發(fā)表學術(shù)論文30余篇,譯著多部。
緒論
上編 記憶與文學
第一章 理論基礎(chǔ)
第一節(jié) 哈布瓦赫的“集體記憶”與瓦爾堡的“社會記憶”
第二節(jié) 皮埃爾·諾拉的“記憶場”
第三節(jié) 阿萊達和揚·阿斯曼的“文化記憶”及“新記憶研究”
第二章 文學與文化記憶
第一節(jié) 文學作為“文化文本”或“集體文本”
第二節(jié) 文學作為文化記憶的媒介
第三節(jié) 文學的記憶
第四節(jié) 文學回憶與同一性構(gòu)建
第三章 德語文學作為德意志民族的“文化記憶場”
第一節(jié) “教育”與文學的經(jīng)典化
第二節(jié) 文學體裁與“德國之路”
第三節(jié) 文學作為知識體系 緒論
上編 記憶與文學
第一章 理論基礎(chǔ)
第一節(jié) 哈布瓦赫的“集體記憶”與瓦爾堡的“社會記憶”
第二節(jié) 皮埃爾·諾拉的“記憶場”
第三節(jié) 阿萊達和揚·阿斯曼的“文化記憶”及“新記憶研究”
第二章 文學與文化記憶
第一節(jié) 文學作為“文化文本”或“集體文本”
第二節(jié) 文學作為文化記憶的媒介
第三節(jié) 文學的記憶
第四節(jié) 文學回憶與同一性構(gòu)建
第三章 德語文學作為德意志民族的“文化記憶場”
第一節(jié) “教育”與文學的經(jīng)典化
第二節(jié) 文學體裁與“德國之路”
第三節(jié) 文學作為知識體系
下編 個案分析
第一章 文學回憶對人的觀照
個案一:歌德教育思想中的限定、保留與平衡
個案二:歌德《托夸多·塔索》中的文化記憶(豐衛(wèi)平)
個案三:席勒《華倫斯坦》中人的歷史存在狀態(tài)與矛盾
第二章 回憶的繼承與批判
個案一:黑塞小說《荒原狼》中的“不朽者”(楊欣)
個案二:馬克斯·弗里施《能干的法貝爾》中的記憶與工具理性批判
第三章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后文學的“回憶工作”——以君特·格拉斯的小說為例
個案一:交際記憶與文化記憶張力場中的格拉斯小說
個案二:君特·格拉斯小說中自然作為文學回憶的符號
個案三:君特·格拉斯小說中記憶的演示
個案四:《蟹行》中祖孫三代人的記憶與媒介(張碩)
第四章 第二代人的“回憶情結(jié)”
個案一:《追憶我的父親》中對記憶媒介和身體感知的反思(黃曉晨)
個案二:蒂姆《以我的哥哥為例》中的記憶問題(劉海婷)
個案三:施林克《朗讀者》中的言說與沉默(黃曉晨)
第五章 女性文學與猶太作家的“另類回憶”
個案一:巴赫曼小說《溫蒂娜走了》中的女性視角與互文記憶
個案二:耶利內(nèi)克戲劇《白雪公主》和《睡美人》中的記憶形象重構(gòu)(劉海婷)
個案三:海涅小說片斷《巴哈拉赫的拉比》中的儀式與集體記憶(蔡焰瓊)
個案四:貝克爾小說《說謊者雅克布》中的想象作為回憶
結(jié)語
國內(nèi)記憶研究文獻一覽(選)
參考文獻
后記
第三節(jié) 阿萊達和揚·阿斯曼的“文化記憶”及“新記憶研究”
德國埃及學者揚·阿斯曼和英美文學教授阿萊達·阿斯曼是被稱作“新記憶研究”的代表人物。他們于20世紀80年代提出的“文化記憶”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不斷被深化,不僅成了文化記憶研究的核心概念,而且也幾乎成為了文化記憶研究本身的代名詞。正是由于他們的理論建構(gòu),文化記憶研究才在理論上逐漸走向成熟和系統(tǒng)化。
揚·阿斯曼和阿萊達·阿斯曼的理論思考是建立在對莫里斯·哈布瓦赫的“集體記憶”理論的接受與批判基礎(chǔ)之上的。在梳理哈布瓦赫的中心論點時,阿斯曼主要強調(diào)了以下幾點:
——記憶具有社會性。它既產(chǎn)生于集體又締造了集體。其次,個人記憶是在集體記憶中形成的;人們不僅只是活在與他人的關(guān)系中,人們也是在與他人的關(guān)系中進行回憶的;個人記憶因此也是各種不同社會記憶的交叉點。
——記憶具有重建性。過去只是保存了那些“每個時代的社會在各自的相關(guān)框架下能夠重建起來的東西”。因此,記憶是通過依附于一個“意義框架”這種方式被保存下來的。這個框架是虛構(gòu)的。回憶意味著賦予在框架內(nèi)曾經(jīng)歷的東西以意義;遺忘則意味著意義框架的解體,在這一過程中,某些回憶失去了相關(guān)性,因而被遺忘,與此同時,其他記憶進入新的框架,從而被回憶。
——記憶與歷史:集體記憶著眼于連續(xù)性和再識別性。它的功能在于設(shè)計一個獨特的輪廓,并通過自我關(guān)照以保證集體的獨特性與持久性。與“被居住”的記憶相對的是“無人居住”的歷史,與記憶不同,歷史與集體同一性之間沒有關(guān)聯(lián)。
阿斯曼對哈布瓦赫的批評則集中在以下兩點:
其一,哈布瓦赫沒有完全擺脫柏格森哲學思想的影響,仍然沉醉于“生活”、“真實”這樣的概念之中,追問的是與“被構(gòu)想的時間”和“人為的綿延”(temps concu,duré;e artificielle)相反的“被經(jīng)歷的時間”(temps vé;cu),這不僅導(dǎo)致概念清晰度的損失,也完全忽略了文字對于集體記憶的意義。
其二,哈布瓦赫理論思考具有局限性。作為社會心理學家,他的探索止步于記憶的集體框架,他的目的在于要證明即使是再個人的記憶也是一種社會現(xiàn)象,卻并沒有追求一種明確的文化層面上的理論建構(gòu),包括文化進化論的視角在他那里也是被排除在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