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仿佛聽到奶奶在叫她。“囡囡，能聽到奶奶說話嗎？”笙歌突然睜開眼，夢醒后渾噩昏沉的感覺襲過全身，好在入目的是熟悉的房間。笙歌眼角掛著淚。她又做那個(gè)夢了。此刻還處于失神狀態(tài)的笙歌眼淚止不住地流，她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口中低念著：“周夜……”一直守在一旁的奶奶見孫女終于說話了，激動(dòng)得喜極而泣，站起身摸著笙歌的臉輕聲問：“囡囡，你在說什么？”笙歌被突如其來的觸碰驚得瞳孔一縮，感受到奶奶掌心傳來的溫度后慌忙扭頭看向奶奶，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臉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