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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殘好夢無尋處 豐子愷譯文精選讀 這是文學藝術大師豐子愷先生翻譯的各國文學作品精選集。 豐子愷先生不僅是畫家,也是文學家、翻譯家,他精通日語、蒙古語和俄語等多種語言,在翻譯方面有突出成就。本書精選豐子愷翻譯的外國文學作品,有日本德富蘆花的愛情小說《不如歸》、夏目漱石的旅行散文《旅宿》,俄國屠格涅夫的經(jīng)典《獵人筆記選》《初戀》,還有反映時代特色的蒙語小說《沒耳朵》《幸福山的馬》《在荒僻的游牧地上》等,題材多樣,風格各異。 在這些烙印著不同文化和時代的作品里,可以體察到人世間附著的哀戚、憤怒和絕望,也能偶爾超脫塵世、擺脫人情,尋覓心靈片刻的逍遙;不能忽視宿命的沉淪,卻也不妨礙勇敢的人走出桎梏去做更大更美一點的夢。本書精選的這些譯作,代表了豐子愷先生在不同語言、不同文體、不同風格作品上的翻譯造詣,豐子愷稱其為“文筆生涯的初戀”。初入文學之境,懷抱熱望、飽嘗悲喜,而妙筆生花。字里行間,華麗的辭藻,寫意而熨帖人心的筆調(diào),豐盈充沛的情感,讀者仿佛倏然走進一個劇場,只等大幕拉開,故事紛呈,觀人間煙火,為劇中人歡笑落淚,唱和歲月這首慢歌。 不如歸 豐子愷評價《不如歸》“是德富蘆花最初而又最膾炙人口的一部小說”。 封建家族制度的壓迫之下,婆媳關系問題、親子關系問題、夫婦關系問題、新舊道德問題、傳染病問題、義理人情問題、婦女解放問題……種種都是問題,是“切身的苦痛”。
旅宿 一位職業(yè)畫家為“追求非人情而出門旅行”,來到了一個“夢一般、詩一般的春天的山村中”。在夏目漱石為他營建的桃花源般的空間里,用心傾聽那些用“古雅的言語”講述的“古雅的故事”,躺平看風景而與世相忘,“逍遙隨物化,悠然對芬菲”。 非功利的人生觀與藝術觀。豐子愷為之擊掌。
在荒僻的游牧地上 草原上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的愿望。牧民的孩子采蘭小時候的愿望是擁有一條美麗緞帶,但她知道那是她再辛苦勞作也償付不來的。長大以后,她終于逃出那片陳舊荒僻的土地,與世間溫情相擁,去追尋新的愿望,開辟新的天地。 這是嚴格的現(xiàn)實主義,也是溫暖的抒情主義。了解生活萬般滋味,依然為人間至深情味所感動,就像豐子愷一直踐行的那樣。
沒耳朵 牧羊人的“我”十三歲,那只沒耳朵的小羊是“我”的摯愛。一場草原大火幾乎燒毀了一切,只有“沒耳朵”逃過一劫。孤身對抗可怖的毀滅性災難,是生活在草原上靠天吃飯的牧民與生俱來的使命。世界很危險。可正因為有像“沒耳朵”這樣沸騰著靈性和生命力的小羊,痛苦的同時,還能生出一點歡喜。 用一顆永葆童真的赤子之心看世界,世界就會變得可愛起來。豐子愷愛這個世界的一切可愛之物。
幸福山的馬 幸福山腳下有一匹馬,無論去到哪里,最終都會回到幸福山。它幫助貪婪的主人掠奪財富,最終也『殺』死了他。這匹馬其實沒有主人,它只聽命于幸福山的神靈。 命該如此?因果報應?寓言故事暗藏箴言。正如豐子愷擅于用戲謔的筆墨傳達警示之意。
獵人筆記選 獵人背著槍,走遍農(nóng)村的田野和山嶺,結識了很多農(nóng)民朋友。這些勞動人民各有各的不幸,但他們快樂積極地生活著,熱情而善良。植物在搖擺,動物在跳躍,農(nóng)民的孩子爽朗歡笑……作者筆下,農(nóng)村萬物充滿生機,也昭示著推翻封建農(nóng)奴制的壓迫任重而道遠。 豐子愷先生一向推崇這種苦中作樂、閑適悠然的生活態(tài)度。讓我們跟著他的腳步,品味散落在生活各處的美好吧。
初戀 情竇初開的年紀,『我』對鄰居女孩一見鐘情,飽嘗初戀激情。但我很快發(fā)現(xiàn)女神另有所愛——那個人竟然是我的父親! 偉大的作品都有自傳的性質(zhì),這也是作者自己的故事。他認識美,追求美的化身,隨著愛的幻影的最終破滅,才恍然大悟:別做激情的奴隸,還生活以平凡和自在!這與豐子愷先生的生活美學同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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