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還做我老爸》是《西北漢子》的劇本。講述牧民沙駝救下尋死的上海知青田美娜,并愿與之結(jié)婚承擔(dān)責(zé)任。田美娜生下一對雙胞胎小娜、小駝,卻因失血過多而死,臨終托囑沙駝?wù)疹檭号扇撕蠡厣虾UJ(rèn)外婆。二十年后,沙駝為了完成亡妻的遺愿,帶著沙小娜回上海認(rèn)親尋兄,與生父瞿歐德再次相遇,一面是血脈相連的生父,一面是恩重如山的養(yǎng)父,一對雙胞胎兄妹倍受情感的困擾,并在上海這個大都市尋找各自的愛情和事業(yè)。彰顯了中國文化中仁愛、誠信容、忠誠等傳統(tǒng)價值觀。
韓天航,1944年生于浙江湖州,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兵團電視藝術(shù)家協(xié)會名,石河子大學(xué)客座要作品有:
中篇小說《回滬記》被《中篇小說選刊》選用,改編成十七集電視連續(xù)劇《重返石庫門》,獲首屆兵團“五個一工程獎”。
中篇小說《背叛》被《小說選刊》《作家文摘》《中篇小說選刊》等刊物選用,并改編成二十集電視連續(xù)劇《問問你的心》在央視播出,獲遼寧省編劇獎。
中篇小說《養(yǎng)父》被《小說月報》選用,入圍該刊百花獎,改編成三十三集電視連續(xù)劇《下輩子還做我老爸》在央視播出,獲全國電視業(yè)優(yōu)秀電視劇獎,獲湖南電視臺2016年收視率貢獻獎。
中篇小說《我的大爹》被《新華文摘》《小說選刊》選用,入選中國小說學(xué)會小說排行榜。改編成二十集電視連續(xù)劇《熱血兵團》在央視播出,獲全國第十屆“五個一工程獎”,改編成廣播劇《大爹》,被中國廣播劇研究會第八屆專家評委會評為廣播連續(xù)劇。
中篇小說《母親和我們》被《新華文摘X小說選刊》等刊物選用,改編成廣播劇《母親的童謠》,被評為全國第十屆“五個一工程”優(yōu)秀作品獎。改編成三十集電視連續(xù)劇《戈壁母親》在央視播出,獲飛天獎,第十一屆“五個一工程獎”,獲飛天獎優(yōu)秀編劇提名獎。
中篇小說《牧歌》被《小說月報》選用,改編成三十四集電視連續(xù)劇《大牧歌》在央視播出,獲第十二屆電視制片業(yè)優(yōu)秀電視劇獎。
出版長篇小說《戈壁母親》《牧歌》《熱血兵團》《下輩子還做我老爸X太陽回落線上X夜色中的月光》《溫情上海灘》《蘇州河畔》《聚德里36號》《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等。
韓天航199為兵團首屆“德藝雙馨”藝術(shù)家,2000年被維吾爾自治區(qū)人民政府授予工作者稱號,2001年被國務(wù)批準(zhǔn)享受政府特殊津貼,2011年被兵團評為“新中國屯墾戌邊 100名感動兵團人物”。2014年被評為兵團成立60周年影響力勞動模范。
一個偏遠的農(nóng)牧合一的生產(chǎn)隊。連綿不斷的蒼翠的群山一望無際。在一個青草碧綠鮮花盛開的山坡上,沙駝?wù)诜拍林蛉骸?/span>
沙駝當(dāng)年二十五歲,一個憨厚而機敏的西北漢子。鬈發(fā),大眼,粗眉。他抬頭望望天空,烏云在涌動。他吹了聲響亮的口哨,趕著羊群下山,突然大雨瓢潑而下,狂風(fēng)也接著吼叫起來。沙駝翻身上馬,急急地趕著羊群往山下走。
大雨瓢潑。洪水從山上往下傾瀉。
瞿歐德,二十六歲,長相英俊,一臉的儒雅。他渾身濕透,正艱難地騎馬從山坡往下走。一股湍急的洪水?dāng)r住了他的去路。他狠狠地踢了一下馬肚,馬被逼躍上一塊水中露出的大石頭,瞿歐德猶豫了一下,一轉(zhuǎn)身,馬蹄子一打滑,摔倒了。緊接著馬就被洪水沖下了山坡。瞿歐德抓住石頭,站了起來。石頭兩邊都傾瀉著洪流,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急,瞿歐德一時退兩難,惶恐地大聲喊:“救命啊……救命啊……”
大雨中,沙駝騎馬趕著羊群也正往山下走。
沙駝聽到了瞿歐德的喊聲,他忙順著喊聲方向看,看到遠處有一個人u喊邊拼命地朝他擺手。沙駝策馬來到湍急的水流邊,看到瞿歐德狼狽地地在水中央一塊大巖石上。
瞿歐德一見到沙駝忙喊:“沙駝,救我!”
沙駝看了看水勢,一咬牙,策馬沖入了水中,奔到瞿歐德跟前。沙駝在馬上,斜著身子一把將瞿歐德攔腰抱住,用力一拉,瞿歐德借力撲在馬上。沙駝策馬馱著瞿歐德從水流中躍回到岸上。
山坡上的一個山洞里,沙駝和瞿歐德在山洞里避雨,羊群也擁擠在洞中。
天色昏暗,洞外雨還在嘩嘩地下。沙駝燃起了篝火。洞里突然竄出一只野兔,沙駝飛出一根棍,把野兔擊死在洞口處。
山洞中,沙駝在篝火上烤著已剝了皮的野兔,烤熟的兔肉咝咝地冒著油。饑寒交迫的瞿歐德眼巴巴地盯著那只烤熟的兔子,沙駝撕下一只兔腿給瞿歐德。
瞿歐德大口地啃著兔肉,說:“我真的餓了,從早晨上山到現(xiàn)在我還沒吃過一口東西呢。沙駝,你真夫,哪兒學(xué)的?”
沙駝?wù)f:“我十二歲就離家外出謀生,啥都學(xué)過。我在蘭州跟著個師傅學(xué)拉面,師傅就說,藝多不壓人,這話我可記住了。”
沙駝脫下濕衣服在火上烤,渾身一塊塊隆起的肌肉。
瞿歐德說:“沙駝,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如果是在以前,我真想同你結(jié)拜成兄弟。”沙駝?wù)f:“不敢當(dāng)。你是個大學(xué)生,還是隊上的畜牧技術(shù)員,而我只是個放羊的,哪能結(jié)拜成兄弟呢。”瞿歐德說:“那結(jié)成好朋可以吧?”
瞿歐德伸出手,沙駝想了想,就同瞿歐德緊緊握了握手,猶豫了一下,說:“問你件事行嗎?”瞿歐德說:“我們現(xiàn)在是好朋友了,想問我什么事盡管問好了。”沙駝爽直地說:“我想問問你同田美娜的事。”瞿歐德臉一下子陰沉下來,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們很好……”
雨停了,西邊透出一道晚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