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試圖通過多視角、多方位的考察,理解秦漢社會對于海洋的認識層次、開發(fā)程度和利用方式,也期望能夠就此說明中國古代海洋探索史和中國古代海洋學史中秦漢人的貢獻。秦漢時期海洋文化的面貌,是秦漢史研究值得特別關注的重要對象。對這一歷史階段的海洋文化的總體論說,尚未有學術專著問世。作者視野開闊,積累近十年,本研究的目的,是填補這一學術空白,說明秦漢時期海洋文化的風貌與特色,從而深化對秦漢歷史的認識,也為考察中國古代海洋開發(fā)史進程及海洋學的歷史發(fā)展提供學術基礎。
緒 說
從秦始皇秦始皇滅六國實現(xiàn)統(tǒng)一到曹丕代漢,秦漢兩朝前后時歷440余年,推進中國歷史邁入新的階段。其間雖有秦末動蕩和楚漢戰(zhàn)爭,及兩漢之際的新莽統(tǒng)治,政論家和史論家們通常習慣統(tǒng)稱之為秦漢。在這一時期,大一統(tǒng)政體成立并得以鞏固,經(jīng)濟生產(chǎn)得以進步,管理政策也走向成熟,文化形態(tài)也呈示新的面貌。秦漢大一統(tǒng)政治格局形成之后,中央執(zhí)政機構面臨的行政任務包括對漫長的海岸的控制,神秘的海域亦為秦始皇秦始皇、漢武帝漢武帝等有作為的帝王所關注。出于不同目的的航海行為,體現(xiàn)了中原居民面向海洋的進取精神。在這一時期,海洋資源的開發(fā)實現(xiàn)了新的進展,早期海洋學也取得了新的收獲;仡欀袊糯Q筇剿魇、海洋開發(fā)史和海洋學史,有必要總結和說明秦漢時期的突出進步。
秦漢時期的文化風格,在英雄主義、進取精神、開放胸懷、科學原則等方面體現(xiàn)出積極的時代特色。這些特點在面對海洋的文化表現(xiàn)中均有所顯示。
海洋,在秦漢人的意識中,是財富資源、交通條件,同時也是未知空間、晦暗世界;是時常發(fā)生奇異氣象的仙居,同時也是往往顯現(xiàn)兇惡情境的險地。海洋,是政治權力推行效能的邊緣;對有些社會人群來說,也是自由生機可能蓬勃發(fā)育的優(yōu)越場所。海上航運的早期開拓,海外海外聯(lián)系的初步擴展,海洋文化交流的萌生形態(tài)的繁榮,都是秦漢歷史文化具有時代特色的突出的現(xiàn)象。
秦漢時期與海洋相關的歷史文化現(xiàn)象,是秦漢史研究值得特別關注的重要主題。國內(nèi)外涉及這一學術主題的研究成果,包括對秦始皇秦始皇漢武帝漢武帝出巡海濱海濱、燕齊海上方士海上方士活動、秦漢沿海區(qū)域行政、秦漢濱海文化、秦漢并海并海交通、秦漢海鹽生產(chǎn)、秦漢東洋與南洋航運、秦漢海洋漁業(yè)、漢代樓船軍樓船軍作戰(zhàn)等方面的探討,但是對當時的海洋探索、海洋開發(fā),對當時社會的海洋意識,對這一歷史階段涉及海洋的文化面貌的總體論說,尚未有學術專著問世。
本書作為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秦漢時期的海洋探索與早期海洋學研究(項目批準號:13AZS005)的終成果,從秦漢海洋資源開發(fā)、秦漢海洋航運、秦漢沿海區(qū)域文化、海與秦漢人的世界知識、海與秦漢人的神秘信仰、秦漢早期海洋學、秦漢軍事史的海上篇章、秦漢社會的海洋觀等幾個方面進行考察和論說,試圖對說明秦漢時期有關海洋的實業(yè)開發(fā)、行政經(jīng)營與文化思考這一學術主題有所推進。
秦漢時期的海洋探索與早期海洋學研究課題申報論證時的設計,擬從以下幾個方向展開工作:(1)政治意識透露的海洋觀;(2)行政理念:沿海區(qū)域控制與海洋資源開發(fā);(3)秦皇漢武海上之行;(4)樓船樓船橫海事業(yè);(5)東洋與南洋航運;(6)早期海洋學成就:海人之占海人之占與海洋生物學知識。當時論證時曾經(jīng)說明,本課題研究的創(chuàng)新追求,將主要表現(xiàn)于以下方面:(1)擴展學術視野。除主要依靠中國本土資料外,亦關注朝鮮朝鮮半島、日本列島和東南亞地區(qū)的相關學術信息。(2)更新研究方法。研究工作將以文獻記載與考古收獲相結合的二重證據(jù)法為主要方法,同時注意借助文化人類學的理論和資料。(3)嘗試使用多學科學術方式的綜合考察。除傳統(tǒng)歷史學方式外,也試用與史學手段彼此策應彼此證明的考古學、地理學、海洋水文學、海洋生物學,乃至心理學、軍事學和管理學等學科的研究方式,F(xiàn)在看來,當時承諾在研究方法方面的創(chuàng)新,基本實現(xiàn)。而研究內(nèi)容較課題設計有所擴展,學術收獲也較當初的預想有所深化。
我們說秦漢海洋文化,其實是說面向海洋的秦漢文化。工作進行到現(xiàn)今的程度,更深切、更具體地意識到這一學術主題的內(nèi)涵其實非常豐富。分析并說明相關文化現(xiàn)象,指出其發(fā)生的背景條件、社會表現(xiàn)、歷史影響,還有相當廣闊的探索空間。對于以往流行的希臘羅馬為代表的西方文明是海洋文明,中國文明是陸地文明或內(nèi)陸文明的認識,可能有必要區(qū)分時段予以理解。對于海洋文明海洋文化與內(nèi)陸文明內(nèi)陸文化的分析,也需要進行認真的考察研究!肚貪h海洋文化研究》一書應當說只是進行了初步的工作。繼續(xù)考察秦漢文化與海洋相關的內(nèi)容并予以更深學術層次的總結,對于認識中國古代海洋探索和海洋開發(fā)的歷程的總體傾向的判斷,是有積極意義的;對于現(xiàn)今諸多有關海疆問題、海權問題、海洋資源開發(fā)問題的解決,也可以提供歷史借鑒。
王子今,1950年12月生于哈爾濱。中國人民大學國學院教授,中國秦漢史研究會顧問,中國河洛文化研究會副會長。出版《秦漢交通史稿》《史記的文化發(fā)掘》《秦漢區(qū)域文化研究》《睡虎地秦簡〈日書〉甲種疏證》《古史性別研究叢稿》《秦漢社會史論考》《秦漢時期生態(tài)環(huán)境研究》《秦漢史:帝國的成立》《秦漢邊疆與民族問題》《秦漢稱謂研究》《東方海王:秦漢時期齊人的海洋開發(fā)》《秦漢交通考古》《秦漢名物叢考》《匈奴經(jīng)營西域研究》《漢簡河西社會史料研究》《長沙簡牘研究》《秦漢兒童的世界》《秦始皇直道考察與研究》等學術專著40余部。先后主持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1項、重點項目1項、一般項目4項,以及國家社科基金特別項目新疆歷史與現(xiàn)狀綜合研究項目2007年子課題匈奴經(jīng)營西域研究。學術專著《秦漢交通史稿》獲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優(yōu)秀成果三等獎。學術專著《秦漢稱謂研究》入選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成果文庫及國家社科基金中華學術外譯項目。
章 秦漢海洋資源開發(fā)
節(jié) 海王之國:輕重魚鹽之權以富齊
1.海物惟錯
2.《韓非子》海大魚寓言
3.秦致帝齊王與秦始皇東游海上
4.田肯東西秦說
5.漢武帝鹽政對管仲正鹽筴制度的繼承
第二節(jié) 海洋漁業(yè)
1.《貨殖列傳》經(jīng)濟地理分析說到的海魚
2.《說文·魚部》所見海魚
3.海上漁捕方式
4.倭人善網(wǎng)捕
5.范蠡海畔經(jīng)營及其《養(yǎng)魚法》《養(yǎng)魚經(jīng)》
6.關于海租海稅
第三節(jié) 海鹽生產(chǎn)
1.青州鹽業(yè)的早期基礎
2.齊國鹽業(yè)與鹽政的考古學考察
3.西漢齊地鹽官
4.劉濞煮海水為鹽
5.漢賦海濱鹽產(chǎn)史料
6.猗頓之富
7.漢武帝總一鹽、鐵與漢宣帝減天下鹽賈
第四節(jié) 珠璣瑇瑁諸產(chǎn)
1.番禹都會地位
2.珠厓珠崖名號
3.合浦之珠
3.淮夷蠙珠
4.北海珠產(chǎn)信息
5.秦漢社會的珠璣消費
6.龜貝為器飾及魚皮輸之考工
第五節(jié) 秦始皇陵人魚膏之謎
1.人膏魚膏疑惑
2.人魚出東海中說
3.魚燈和鯨燈
4.大秦的鯨魚燈
第二章 秦漢海洋航運
節(jié) 渤海航運與環(huán)渤海地區(qū)的文化聯(lián)系
1.燕、齊海上方士的活躍
2.燕、齊之疆,緣海之邊
3.環(huán)渤海地方區(qū)域文化發(fā)育的交通條件
4.燕人齊客入海與秦皇漢武海上之行
5.秦漢環(huán)渤海地區(qū)文化風格的演換
6.遼東浮海移民
第二節(jié) 海北朝鮮航路的開通
1.經(jīng)由海路的朝鮮亡人
2.張良東見倉海君
3.樂浪郡戶口
4.亡人推進的文化交流
第三節(jié) 越人航海傳統(tǒng)與閩越航運優(yōu)勢
1.越人航海能力優(yōu)勢
2.漢王朝事兩越
3.閩越海境的海風波
4.城村城址水門發(fā)現(xiàn)
5.東冶的地位
第四節(jié) 東洋航運
1.徐巿入海
2.徐巿東渡的歷史影響
3.漢委奴國王金印
4.關于閩越東洋航路
5.毛民國·君子國·不死國
第五節(jié) 南洋航運
1.自日南障塞、徐聞、合浦船行航線
2.入海市明珠
3.東海的瑯邪與南海的瑯玡
4.輾轉西南夷呈表怪麗的遠海珍寶
5.關于蠻夷賈船
6.甘英臨大海欲度
7.漢代南洋航運的考古學實證
第六節(jié) 海港建設
1.碣石·徐鄉(xiāng)
2.黃·之罘·成山
3.瑯邪·朐
4.吳·會稽·句章·回浦
5.東甌·東冶·揭陽
6.番禺·徐聞·合浦
7.龍編·盧容
第七節(jié) 樓船與治樓船
1.戈船形制
2.用船戰(zhàn)逐
3.南海外域船舶
4.廬江樓船官
5.朱買臣受詔會稽治樓船
6.青、兗、幽、冀四州,大作海船
第八節(jié) 漢代的海人
1.《說苑》海人故事
2.海人神異傳說的海洋知識史背景
3.海人與山客
第九節(jié) 關于博昌習船者
1.卜式言習船者
2.齊習船者:造船史研究者的關注點
3.習的字義兼說習船技能
4.齊習船者與楊仆樓船軍從齊浮渤海
5.博昌與博昌習船者
6.卜式愿與齊習船者往死的南越航路
第三章 秦漢沿海區(qū)域文化
節(jié) 瀕海,緣海之邊
1.東周文化區(qū)域瀕海形勢
2.北邊西邊南邊與緣海之邊
3.起負海至北邊
4.稱瀕海之邊為東邊的可能
第二節(jié) 秦始皇南海置郡
1.秦統(tǒng)一不限于滅六國說
2.進軍南海:秦統(tǒng)一戰(zhàn)爭重要軍事主題
3.南海三郡:秦代規(guī)模移民運動的方向
4.從瑯邪到朐:秦始皇東望海域的關注點
5.番禺:南海都會
6.開通南洋航路的歷史先聲
第三節(jié) 并海交通
1.秦皇漢武并海之行
2.秦馳道:瀕海之觀畢至
3.并海道與北邊道的交接
4.遼西并海道戰(zhàn)事
5.大水,傍海道不通與海侵記憶
第四節(jié) 沿海區(qū)域的行政與文化
1.削之會稽奪之東海:沿海區(qū)域控制
2. 削藩主題與四海賓服理想
3.蒼?ぶ檠驴さ檬
4.海上戰(zhàn)爭與濱海區(qū)域文化
5.海崖海垂之際的行政難度
6.陳寅。悍磁雅c濱海地域文化
7.海瀕仄陋
第五節(jié) 秦東門與東?ば蝿
1.立石東海上朐界中,以為秦東門
2.矚目東海與秦東門確定
3.東?さ某笠(guī)模武庫
4.東?さ匚慌c緣海屯備的軍事需要
第四章 海與秦漢人的世界知識
節(jié) 登高明望四海
1.居高明,遠眺望
2.雄大魄力與閎放胸懷
第二節(jié) 上古地理意識中的中原與四海
1.中原中土中國
2.四極四荒四海
3.天下與四海
4.天下與海內(nèi)
5.海內(nèi)與海外
6.海與晦,四海與四晦
第三節(jié) 秦始皇陵水銀為海的象征意義
1.秦始皇陵地宮設計構想的海洋因子
2.澒池先例
3.水銀的技術效用
4.神仙追求
5.天下象征
第四節(jié) 秦漢人世界意識中的北海與西海
1.中原人四海意識的生成與變化
2.關于北海西海寓言說
3.北海-翰海-上海
4.西海的不同指義
5.關于北海君與西海君
6.遙遠的海西
第五章 海與秦漢人的神秘信仰
節(jié) 徐巿船隊的童男女
1.徐巿為什么率領童男女出海?
2.祠廟歌兒合唱
3.侲子與儺
4.求雨小童
5.童男女的神性
第二節(jié) 東海黃公的表演
1.東海黃公:生于東海,死于東海
2.戲劇史視角的巫術史考察
3.海上方士的幻術
4.《肥致碑》所見海上黃淵
5.東海黃公、安期生與青徐濱海妖巫
6.黃公黃神黃神使者與之罘之山的關系
7.關于有白虎見于東海
第三節(jié) 東方朔言海上仙人
1.《資治通鑒》諫止武帝欲自赴海求蓬萊記載
2.東方朔諫言可否信據(jù)
3.東方朔諫止?jié)h武帝自浮海求蓬萊事的文化影響
4.東方朔成功諫止?jié)h武帝自浮海求蓬萊的因由
5.題東方朔撰《神異經(jīng)》《十洲記》的海洋文化元素
第四節(jié) 漢景帝陽陵外藏坑出土海產(chǎn)品遺存
1.陽陵發(fā)現(xiàn):海相的螺和蛤
2.海物可食者眾
3.《說文·魚部》漁業(yè)史料所見蚌
4.食蛤蜊與求神仙
5.漢景帝時代的神仙學與可能的蛤蜊迷信
第五節(jié) 秦漢宮苑的海池與漸臺
1.《秦記》蘭池疑問
2.蘭池象海的可能性與秦封泥所見晦池每池
3.西漢長安宮苑中的海池
4.秦漢宮廷海洋象征的神秘意義
5.漸臺:王莽人生和新朝政治史的終點
第六章 秦漢早期海洋學
節(jié) 《漢書》:北海出大魚
1.成哀時代渤海出大魚事件
2.早的鯨魚生命現(xiàn)象記錄
3.《續(xù)漢書》:東萊海出大魚
4.《淮南子》鯨魚死記錄
5.《西京賦》所謂鯨魚失流
6.后世大魚暍岸側史跡
第二節(jié) 漢代海溢災害
1.漢元帝時代見于史籍早的海嘯
2.新莽海水溢
3.東漢海溢
4.海溢一曰海嘯
5.隕石海嘯現(xiàn)象
6.災難史視野中的海溢
第三節(jié) 海中星占書
1.《藝文志》天文題下的海中星占書
2.海人之占說
3.《日知錄》海中中國說
4.《漢書》海中語義
5.《淮南子》:乘舟而惑者見斗極則寤
6.關于書題所冠漢與海中的意義
第七章 秦漢軍事史的海上篇章
節(jié) 閩越海戰(zhàn)史略
1.閩越王陰計奇策,入燔尋陽樓船
2.閩越王侵陵百越,并兼鄰國
3.橫海將軍戰(zhàn)功
第二節(jié) 楊仆擊朝鮮樓船軍從齊浮渤海
1.楊仆從齊浮渤海先至王險
2.樓船軍作戰(zhàn)方式
3.楊仆樓船軍規(guī)模
4.王險的位置
5.齊地樓船軍基地
6.樓船軍出發(fā)港造船能力推想
第三節(jié) 馬援樓船軍擊交阯九真與劉秀的南海經(jīng)略
1.馬援破交阯擊九真與樓船軍戰(zhàn)功
2.樓船橫海伏波事業(yè)
3.劉秀南海經(jīng)略與西域政策的對比
4.交州軍事征服的航海技術基礎
第四節(jié) 漢代的海賊
1.海上反政府武裝與海賊稱謂的發(fā)生
2,海賊活動對緣海地方行政的威脅
3.海賊的海上運動戰(zhàn)
4.海賊與陳寅恪所論天師道與濱海地域之關系
5.居延臨淮海賊簡文
6.關于《堂邑元壽二年要具簿》庫兵數(shù)量
第八章 秦漢社會的海洋情結
節(jié) 秦始皇的海洋意識
1.東游海上,行禮祠名山大川及八神
2.南登瑯邪,大樂之
3.海中三神山追求
4.與議于海上
5.始皇夢與海神戰(zhàn)
6.連弩與臨菑習弩善射者
7.鑾輿空載鮑魚還:秦始皇后的行程
第二節(jié) 漢武帝行幸東海
1.東巡海上
2.成山斗入海
3.海水祠·萬里沙祠·江海會祠
4.令言海中神山者數(shù)千人求蓬萊神人
5.會大海氣
6.海上燕齊之間又一次求仙狂熱
7.行幸東海,獲赤雁,作《朱雁之歌》
第三節(jié) 史學的海洋視角
1.先古圣王東海行跡與司馬遷史學考察東漸于海
2.秦皇漢武入海故事與司馬遷的海上體驗
3.司馬遷海上行旅與《史記》的奇氣
4.《漢書》的海洋紀事
5.關于班固《覽海賦》
第四節(jié) 徐幹《齊都賦》海洋經(jīng)濟史料研究
1.徐幹的齊氣
2.滄淵無垠無鄂
3.蒹葭蒼蒼,水禽群萃
4.鹽產(chǎn):海濱大利
5.關于漁業(yè)經(jīng)濟史的片斷記憶
6.海產(chǎn)寶玩
第五節(jié) 王充的海洋觀察與《論衡》的海洋識見
1.負海浮海體驗:越人的遠航能力與海洋情感
2.海洋史記憶:秦始皇望于南海與漢景帝削之會稽
3.海巨大之名
4.海潮隨月盛衰說
5.磁學原始與司南發(fā)明
6.鯨魚死:天道自然,非人事也
7.海內(nèi)海外與裨海瀛海
8.《論衡》言海洋神仙信仰與海洋資源開發(fā)
第六節(jié) 西北的鮑魚
1.居延出土鮑魚簡文
2.秦始皇辒車載鮑魚
3.嗜鮑魚故事與鮑魚之肆
4.鮑魚名義
5.《齊民要術》裛鲊浥鲊
6.海產(chǎn)品進入河西飲食消費生活的可能
附論一:伏波將軍馬援的南國民間形象
1.樓船遠征
2.伏波將軍名號
3.馬伏波的歷史光榮及其民間形象化記憶
4.文與武:由馬援言漢代名臣列將形象
附論二:海和海子:北中語言現(xiàn)象
1.四海天下意識與北海西海方位
2.海子透露的地理史和生態(tài)史信息
3.海子語言特征的北族風格
4.北中地區(qū)的語言傳播:以名詞后綴子為例
5.較廣闊區(qū)域海子語言符號的使用
附論三:中國古代文獻記錄的南海泥油發(fā)現(xiàn)
1.中原人初得識的猛火油泥油
2.南海泥油與西北石漆
3.南番泥油與東洋泥油
4.入海淺番船皆蓄之
5.唐船舟師舵工發(fā)現(xiàn)的可能
6.南海石油的早期開發(fā)和早期利用
7.技術史思考:對海底的早期關注可以追溯至秦漢
主要參考書目
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