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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時相愛而實在無知：英國詩選（英漢對照，卞之琳詳注） 
定 價：59 元
9 7 1 8 7 7 1 2 5 0 4 8 1  全書精選從莎士比亞到奧登的三十位英國詩人的詩，共七十四首。這些詩既是歷代名作，也有為中國讀者所需要而在一般流行選本中找不到的作品，各詩由卞之琳根據(jù)原本的詩體亦步亦趨地譯出。入選篇目按照時代順序編排，英漢對照，并附有注釋，是普通讀者欣賞英國詩歌的入門讀物，也是英語學習者和文學愛好者值得收藏的重要參考資料。 莎士比亞、布萊克、華茲華斯、拜倫、雪萊、濟慈、艾略特、奧登…… ◆30位的經(jīng)典詩人，74首傳世佳作，凝集英國詩歌璀璨星系 ◆著名詩人、英國文學權(quán)威學者卞之琳選譯，傳神呈現(xiàn)原文格律與風采 ◆英漢對照，含詳細解讀和附注，歷久彌新的詩歌鑒賞指南 ◆姜廣濤、寶木中陽、劉芊含深情朗讀書中精選篇章 前 言 （一） 外國詩通過本國語翻譯可以增進本國讀者（不限于初學者）理解與領(lǐng)會的深度，所以世界上大有人說外國詩通過翻譯才會對本國詩產(chǎn)生真實的影響。雙語對照詩版本，不僅使對于本國語文具有一定水平的眼力而也粗通對應語種的讀者一目了然看得出譯詩的得失、短長，而且易顯出這種譯詩會如何作用于本國詩創(chuàng)作、應有的好作用和不應有的副作用功與過。譯詩的理論應該是產(chǎn)生于譯詩的實踐，否則就會是連篇空話或滿紙胡言。 從我個人的經(jīng)驗說，我從20 世紀20 年代末在上海將讀完中學時期起，開始在課外悄悄試筆譯出一首較長的19 世紀名詩而又作廢開始，到80 年代初在北京還發(fā)表試譯的幾首英、法現(xiàn)代詩為止，從實踐中自然也產(chǎn)生了自己對譯詩的（以至一般文學翻譯的）個人想法、主張（也可能是偏見），到1982 年，把半世紀以上發(fā)表過而還留存的英、法詩的一些試譯篇什，找原文大致�？戳艘环�，亦即檢驗了一下自己對譯詩的主張和自己對選題的取向。如今在此不得不從舊序中連篇累牘照抄有關(guān)的一些話以代替新寫前言所應說明的基本內(nèi)容。 （二） 50 年前，我初到北平，在北京大學英文系讀1929 年度的一年級英詩課，恰好在20 年后我輾轉(zhuǎn)萬里，回到北京大學西語系教1949 和1950 年度的二年級英詩課。原先讀書的時候，我聽課后把所讀書中我所喜歡的十之三四試譯成中文，隨譯隨棄，從未向報刊投稿；后來教書的時候，我上課前把所選詩的十之七八又試譯成中文，積置一邊，僅在1954年和1957 年整理出三家若干首（章、節(jié)）給《譯文》和《詩刊》發(fā)表過。這些舊譯草稿和發(fā)表稿，經(jīng)過十年浩劫，基本幸存；1979 至1980 年，我重新修訂和新譯了幾首現(xiàn)代英、法詩，發(fā)表在《世界文學》和《詩刊》上。經(jīng)出版社邀約，又受譯詩界一些新成就的鼓舞，我在1982 年1 月中旬，放下一切，找出舊譯稿，加以刪汰、修訂、另補新譯，突擊一個多月，基本完成了一本詩選譯稿。書名，躊躇再三后，我就大膽叫《英國詩選，莎士比亞至奧頓，附法國詩十二首，波德萊爾至蘇佩維埃爾》。原擬出原詩譯詩對照本，封面全名就在中文下注出英、法文A Chinese Selection of English Poetry，from Shakespeare to Auden，et Douce Poèmes Françaises，de Baudelaire à Supervielle。這樣一看，封面書名，用了三種文字，排得滿滿的，就顯得離奇古怪，不用說會難倒邀約出書的湖南人民出版社。他們要把它編入《詩苑譯林》，而這套叢書是一律只印中文的。因此我只好放棄了原設想。后來還是經(jīng)各方要求刊行附有原詩的雙語對照版，并承《英語世界》主編陳羽綸同志推薦給商務印書館暫先就出《英國詩選》附原詩雙語對照本，我把書名在中文底下就簡單附注A Chinese Selection of English Poetry，edited and translated by Bian Zhilin。這樣改變決定到今也有五六年了。 （三） 時間總不會白過，帶來了衰退，也帶來了成長。當年一位美國女老師教我們英詩，是用的現(xiàn)成流行老課本《金庫》，從第四卷即浪漫主義復興時期教到新增詩卷即維多利亞時代，一學年結(jié)束，只倒上去補教了幾首伊麗莎白時代詩。我后來教英詩，是從文藝復興時期英國的斯本塞教到19世紀末的霍思曼。當時蘇聯(lián)出版、由一位同事訪蘇帶回來的一小本大約也是英詩初步課本，選題起訖，也正是從斯本塞到霍思曼，是我事后見到的，和我在這一點上完全是偶合。過去我在大學聽了一年級英詩課，上了一年第二外國語法文課以后，就已經(jīng)迷上了法國象征主義、后期象征主義及其后繼詩風，然后才反過來接觸英國一批也和法國象征派相應或受其影響而演變成的二、三十年代英國現(xiàn)代詩或現(xiàn)代主義詩�？墒强紤]到四、五十年代之交我國社會崇尚與容許的時代條件和學生的接受能力，我講英國詩，到19 世紀末，就這樣一刀切斷�，F(xiàn)在情況又不同了，我編這本小書，就從莎士比亞時代起（略早的斯本塞和錫德內(nèi)我記得各選過一點，但是已不見舊譯稿，這次懶得補譯了），往后延伸至30 年代中、后期，而且附上19 世紀后半期到20 世紀二、 三十年代的十來首法國詩，主要應算是象征主義詩。我相信這又不是倒退了一步，而是前進了一步。 （四） 關(guān)于選題的取向，這個小小的選本所收的都是歷代名家詩；只是少收了另一些名家詩。大部分都見于任何一個通行選本，小部分則是一般選本里都難找到的。這可以說是主客觀的平衡吧？ 中外詩都有較廣或較久流傳的客觀標準。主觀上中國自有中國的欣賞口味、借鑒需要。而且這種口味、這種需要，也會隨時代不同而有所差異，等等。我個人據(jù)此編譯，就有剔除或暫時少選一些名作的情況：（1）宗教色彩、宗教含義較深的詩篇（例如米爾頓《失樂園》的片斷，又如托· 斯· 艾略特后期詩，特別是爐火純青的《四曲四重奏》）；（2）內(nèi)容涉及神異的詩篇（例如柯爾立治的《忽必烈汗》和濟慈的《無情美女》，我都譯過）；（3）寫隱逸生活和大自然風光的詩篇（例如米爾頓早期的名詩《快樂人》和《沉思人》、18世紀一些詩人和渥茲渥斯的若干篇什，我以為在我們熟悉中國傳統(tǒng)山水詩讀者看來顯得幼稚）；（4） 19 世紀初期幾位浪漫派大家，在中國譯了很多，影響較深，過去由于翻譯失真，也產(chǎn)生了經(jīng)久難除的不良影響，現(xiàn)在也出現(xiàn)了較好的專人詩選，不必在這個小小的選本里多收的篇什（例如我也有濟慈《夜鶯曲》的舊譯稿，不想整理修改了）；（5）當今一些在小圈子里風行一時的，打破文法，不加標點，猶如夢囈，實在難以捉摸的奇構(gòu)；（6）我自己譯起來怎樣也不能感到差強人意的佳作。這后一條自然純出于我個人的原因。這樣，這本詩選也就更添上了一點我的個人特色。 （五） 關(guān)于譯詩主張，這本詩選，若能用原詩的文本跟譯文對照排印，更可以一目了然提供其短長、得失的見證。40 年代初期，我在昆明西南聯(lián)合大學外語系貿(mào)然承擔英漢文學互譯課，就在班上總是首先，特別就譯詩而論，大膽破信達雅說、神似形似論、直譯意譯辯。我不記得當時如何肆言了，日后想起來，基本精神大約可以概括為三說中只能各保留一個字，即信，即似，即譯。較完美的詩，在文學類型中，特別是內(nèi)容與形式、意義與聲音的有機統(tǒng)一體，譯成外國語，只信于一方面，就損失一半，就不真似，就不是較完善的翻譯。信即忠實，忠實又只能相應，外國詩譯成漢語，既要顯得是外國詩，又要在中文里產(chǎn)生在外國所有的同樣或相似效果，而且在中文里讀得上口，叫人聽得出來。難，確是難。但是，在外譯中方面，我們叨光祖國語言的富于韌性、靈活性，有時還可以適當求助于不太陌生的文言詞匯和句法，也可以自然引進一些不太違反我們的語言規(guī)律、語言純潔性的外來詞匯和句法（例如我們口頭說話中實際也有的倒裝句法）。我們譯西方詩，亦步亦趨，也可以作一些與原詩同樣有規(guī)律的相應伸縮。在大多數(shù)場合，我們只要多下點苦工，總可以辦到。 難自然是翻譯西方格律詩。韻式可以相同或相似，音律只能相應。英語格律詩，每行算音步，按輕重音分抑揚格（常用），揚抑格，抑抑揚格，揚抑抑格等；法語格律詩，每行算音節(jié)（相當于中文單字）數(shù)，另配置行中大頓。我們用語體（現(xiàn)代白話）來翻譯他們的格律詩，就不能像文言詩一樣，像法文詩一樣，講音節(jié)（中文單字）數(shù)，只能像英文詩一樣，講頓拍數(shù)或音組數(shù)（一音節(jié)一頓就不好說音組了），但是也不能像英文詩一樣行行排一致的輕重音位置。這也就是相應。 實際上，有韻（腳韻）英語格律詩，常用的嚴格按固定輕重音位置安排的抑揚格音節(jié)（中文單字）數(shù)也自然各行相等或相對稱，像法語格律詩一樣。另一方面，腳韻需押在重音上，抑抑揚格（本來少用）還可以全行貫徹，揚抑抑格（本來更少用）總不能貫徹始終。較常用的格式早容許變通，為了避免單調(diào)，也需要變通，正如標準法語格律詩，12 音節(jié)的亞力山大體，也早在行中大頓，從固定在第四、六音節(jié)后變?yōu)槲恢貌惶潭ㄒ粯印＿@種變通或存心出格的傾向在英、法19 世紀后半期以來，越發(fā)顯著。這樣一來，英語格律詩以音步為衡量單位，和我們試用不拘輕重音節(jié)位置的頓或音組或拍作為每行詩的衡量單位，不僅相應，而且相近了。至于韻式，西方詩花樣繁多，比我們近世一般習用的復雜，雖然我們在古代《詩經(jīng)》和《花間集》及其后的宋詞以至今日個別地方的民歌（例如甘肅的花兒調(diào)）當中也原有偶用交韻、抱韻以至陰韻、復合韻之類。另一方面，現(xiàn)代英語格律詩有一種新趨勢，為了避免浮濫，近似韻、假韻等也成為常備的手法。這和我們避免把腳韻行行都押在單字（單音節(jié)）重音上（不是指多音節(jié)的即音組的重音上）所引起的反感，以及不拘平仄的押韻，也較接近了。 那么，我逢到這種變通的場合，為什么有時在音律、韻式上，比原詩還相應嚴格呢？這種變體詩不是正合我們今日常見的所謂半格律體或半自由體詩嗎？問題的答案是：實際上一切事物都有一個發(fā)展階段，都有一個入而出的過程。西方19 世紀后半期以來，比較有意識從嚴格的律體發(fā)展出變格的律體以至自由體（當前自由詩也不是獨霸詩壇，不過與變體格律詩，平分秋色中稍占優(yōu)勢，在較廣的讀者范圍里，還傾向于變體格律詩漸得人心），這是入而出。中國五四以來，由于西方詩的觸媒作用，從舊詩（詞、曲）發(fā)展出新體的白話詩，是更大的入而出，是革命；但是就引進西式而論，在大多數(shù)場合，是未入而出，這是我們的自由詩和所謂半格律詩或半自由詩無可諱言的相當普遍的缺陷。所以，我認為現(xiàn)在還首先應主要如實介紹西方詩，特別從歷史上說，還是主體的格律詩，保持原來還變得不多的面貌，以供我們根據(jù)中國實際和可能性的正確借鑒。 （六） 這本《英國詩選》，旨在不僅為國內(nèi)一般讀者參考、借鑒，而且供寫詩、談詩者提供欣賞西方詩的一本入門讀物，列舉英國詩從莎士比亞時代起到20 世紀30 年代末止，各個階段、各種流派或傾向的一些代表性作品或樣品，總有點系統(tǒng)性，有點自己的見解。 更系統(tǒng)、更全面、富于學術(shù)性的譯詩選本，還有待來日，有待于有精力、更勝任的同志。為了爭取時間，恕我就此草草收場。入選詩都按時代編排，入選詩人都是名家，我除了注明生卒年以外，目前顧不來一一介紹，并加社會背景說明。好在主要是看詩本身如何，并從中約略見出流派和傾向以及發(fā)展的趨勢。 （七） 50 年代我?guī)状伟l(fā)表譯詩，都附有或長或短的介紹與隨想，原擬按時代順序，后編寫成一本《譯詩隨記》。這些文字，由于時代限制、當前需要，難免牽強附會，現(xiàn)在略加修改，基本上仍保持原貌，以志認識過程。1979 年和1980年間我又隨譯詩寫了幾篇介紹文，現(xiàn)在只找到《重新介紹奧頓的四首詩》，也多少是印象式的。大致還有一點參考價值，一并編在后邊，作為附錄。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 年出版的這本詩選的前身，出版后我發(fā)現(xiàn)錯排與我自己的疏忽處不少，主要是因為出版社與印刷廠訂有時效的合同，編輯部趕把全書清樣郵寄給我自校，接到后我匆匆�？匆幌纶s寄回的校樣，時限已到，以為既經(jīng)編譯者親校過，就直接送交了印刷廠付印，事后雖經(jīng)我自己發(fā)覺又經(jīng)編輯部楊德豫同志補充訂謬，承責任編輯唐蔭蓀同志囑印刷廠印了厚厚一沓修訂表，但已無法隨四萬多冊的初版本分發(fā)，雖多屬一些微小處，誤人子弟，總耿耿于懷，于心不安。后經(jīng)譯詩同好，廣州華南理工大學英語教授楚至大同志，在他的兩位研究生姜軍、詹德村同志協(xié)助操勞下，代找原詩用打字機打出原文與譯文對行剪貼成幾厚冊稿本，去年親自帶到北京交給了我；幾年來又承陳羽綸同志一再為我向北京商務印書館重提出版雙語對照本的舊約，我都深為感激。我同時預先致謝商務印書館編輯部同人，特別是本書責任編輯周陵生同志，以及印刷、裝訂廠的工作同志又將為這項繁重的任務付出特大的辛勞。 卞之琳 1991 年10 月19 日，北京。 卞之琳（19102000），江蘇海門人，著名詩人、翻譯家。1933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英語系。1940年后在昆明西南聯(lián)大任教�？箲�(zhàn)勝利后任教南開大學。1947年應英國文化委員會的邀請以旅居研究員待遇作客牛津一年。1949年任北京大學西語系教授，主講英詩初步。1952年任北京大學文學研究所（后分出外國文學研究所，改隸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研究項目為莎士比亞。重要的著作有詩集《魚目集》、《雕蟲紀歷19301958》，評論集《人與詩：憶舊說新》，小說《山山水水（小說片斷）》，譯作有《莎士比亞悲劇四種》、《西窗集》、《英國詩選》等。 前 言 ................................................................................. 1 輯 威廉·莎士比亞（15641616） 過往世代的記載里常常見到 （《十四行詩集》第106 首） .......................................................... 17 我看你永遠不會老，美貌不會變 （《十四行詩集》第104 首） .......................................................... 19 你在我身上會看見這種景致 （《十四行詩集》第73 首） ............................................................ 21 既然是鐵石、大地、無邊的海洋 （《十四行詩集》第65 首） ............................................................ 23 當初只有我一個人請求你幫助 （《十四行詩集》第79 首） ............................................................ 25 我承認你并不跟我的詩神有緣 （《十四行詩集》第82 首） ............................................................ 27 如果我活過了心滿意足的一生 （《十四行詩集》第32 首） ............................................................ 29 活下去還是不活：這是個問題 （哈姆雷特獨白） ....................................................................... 31 明朝是伐倫汀節(jié)日 （莪菲麗亞瘋歌） ......................................................................... 35 可是我以為總是丈夫先不好 （愛米麗亞臺詞） ............................................................................ 37 赤裸裸的可憐蟲，不管你們在哪 （里亞王獨白） .............................................................................. 39 來吧，我們進監(jiān)獄去 （里亞王臺詞） ............................................................................... 41 明天，又一個明天，又一個明天 （麥克白斯臺詞） ............................................................................ 43 金子? 閃亮的黃金! （泰門獨白） ................................................................................. 45 五?深躺下了你的父親 （愛里爾挽歌） ................................................................................ 47 熱鬧場結(jié)束了 （普洛斯佩羅臺詞） ........................................................................ 49 第二輯 約翰·多恩（15721631） 歌 ...................................................................................55 別離辭：節(jié)哀 ..............................................................57 本·瓊孫（15731637） 給西麗亞 .......................................................................63 莎士比亞戲劇集題詞 .................................................. 65 約翰·威伯斯特（15801625） 招喚知更雀和鷦鷯一齊來幫一手 （考奈麗雅挽歌） ............................................................................ 75 約翰·米爾頓（16081674） 為畢亞德蒙特晚近發(fā)生大屠殺抒憤 ......................... 77 約翰·薩克令（16091642） 為什么這樣子蒼白，憔悴，癡心漢 ........................ 79 安德魯·瑪弗爾（16211678） 給羞怯的情人 ...............................................................83 花園 內(nèi)戰(zhàn)后作 ...................................................................................... 87 約翰·德萊頓（16311700） 梓姆理 ...........................................................................93 第三輯 亞力山大·蒲伯（16881744） 海姆普敦宮 ...................................................................101 泰門的莊園 ...................................................................103 薩繆爾·約翰孫（17091784） 勢利 ...............................................................................113 托麥斯·格雷（17161771） 墓畔哀歌 .......................................................................115 威廉·布雷克（17571827） 歡笑歌 ...........................................................................131 掃煙囪孩子 ...................................................................133 掃煙囪孩子二 ...............................................................135 一棵毒樹 .......................................................................137 老虎 ...............................................................................139 羅伯特·布恩士（17591796） 頓肯· 格雷 ...................................................................145 人總是人 .......................................................................149 第四輯 威廉·渥茲渥斯（17701850） 我們是七個 ...................................................................159 蘇珊的冥想 ...................................................................167 露西（五） .....................................................................169 割麥女 ...........................................................................169 法國兵和西班牙游擊隊 .............................................. 173 喬治·戈頓·拜倫（17881824） 想當年我們倆分手 .................................................. 177 滑鐵盧前夜 ...................................................................181 哀希臘 ...........................................................................185 天上的公務 ...................................................................195 佩西·白舍·雪萊（17921822） 西風頌 ...........................................................................201 英國人民歌 ...................................................................211 給 ...........................................................................215 約翰·濟慈（17951821） 希臘古甕曲 ...................................................................219 阿爾弗雷德·覃尼孫（18091892） 高高的莊園里許多鳥 .............................................. 225 羅伯特·白朗寧（18121889） 夜里的相會 ...................................................................231 早上的分別 ...................................................................233 麥修·阿諾爾德（18221888） 多弗海濱 .......................................................................235 但特·蓋布里哀爾·羅瑟提（18281882） 荒春 ...............................................................................241 克麗思綈娜·羅瑟提（18301894） 歌 ...................................................................................243 阿爾及南·查理·斯溫本（18371909） 初步 ...............................................................................245 托麥斯·哈代（18401928） 倦行人 ...........................................................................247 吉拉德·曼雷·霍普金思（18441889） 春與秋 ...........................................................................251 阿爾弗雷德·愛德華·霍思曼（18591936） 仙子們停止了跳舞了 .................................................. 253 第五輯 威廉·白特勒·葉芝（18651939） 深誓 ...............................................................................259 在學童中間 ...................................................................259 青年女子歌 ...................................................................269 青年男子歌 ...................................................................271 長時間沉默以后 ..........................................................273 托麥斯·斯特恩斯·艾略特（18881965） 海倫姑母 .......................................................................277 南瑟表妹 .......................................................................279 哭泣的姑娘 ...................................................................281 斯威尼在夜鶯群里 .........................................................283 休·麥克迪爾米德（克里斯朵夫·穆萊·格里甫） （18921978） 禽獸會 ...........................................................................289 維斯坦·休·奧頓（19071973） 名人志 ...........................................................................293 小說家 ...........................................................................295 他用命在遠離文化中心的場所 （《戰(zhàn)時》第18 首） ........................................................................ 297 當所有用以報告消息的工具 （《戰(zhàn)時》第23 首） ........................................................................ 299 附 注 ...........................................................................302 附 錄 ...........................................................................343 譯詩隨記三則 ..........................................................343 談談威廉· 布雷克的五首詩 ..................................352 重新介紹奧頓的四首詩 ..........................................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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