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鳴曲》根據(jù)初級學生的特點,選取經典曲目,對學生進一步擴充技術范圍,在力度、速度、耐力等方面的要求有所提高,彈奏小奏鳴曲以及接觸各種中外樂曲,可以豐富學生的音樂表現(xiàn)能力。
李斯特在他童年時創(chuàng)作過一些鋼琴奏鳴曲,但僅有些主題片段在多年后被重新收集起來而流傳至今。還有一頁從《e小調奏鳴曲》中分離出來的草稿,其中的一個片段與《b小調奏鳴曲》第93小節(jié)及其后幾小節(jié)處的進行十分相似。本作品的現(xiàn)存草稿資料極少,手稿本身看起來就像個熔爐,作者在其中檢驗、變更并改進著自己的想法。(有關作品歷史的各方面詳盡信息,推薦讀者參考肯尼斯·漢密爾頓教授的經典著作《李斯特:b小調奏鳴曲》,劍橋,1996年。)在手稿中有很多粘貼替換和修正處(不幸的是,亨勒精致的摹本無法揭示出被粘貼替換的段落,在此之后,這些段落被沙朗·溫克霍夫記譜并收錄在《李斯特b小調奏鳴曲:手稿來源和文獻研究》中,安·阿伯,1980年),此外,該手稿與1854年首版樂譜存在著諸多細微差異,也表明作品出版前作曲家又做了一些潤色。因為手稿中沒有鐫版師的標記,所以手稿后面應該還有一個抄譜員的鐫版用稿,但顯然此稿已經失傳了。這份抄譜員手稿中或許含有上述改動,這也許能解釋手稿中大量的重要標記未能體現(xiàn)在首版樂譜中的原因。對于本版樂譜來說,手稿被看做是演奏指示、指法和運指記號這些演奏指導的主要資料來源,而這些指示未能在首版樂譜中體現(xiàn),但首版樂譜中明顯的修改和訂正都已被本版樂譜采用。“版本評注”中收錄了一些無法解決的矛盾。首版樂譜約在1880年再版,然而李斯特并沒有把握這次機會對許多微小錯誤和疏忽予以任何更正。另一份資料來源是收藏于布達佩斯的該版樂譜副本,它曾是阿帕德·森迪的私人所有。這本樂譜標有“1884年大師的親筆附注”的字樣。雖然很多不同顏色的鉛筆標注的確不是李斯特所寫,但有些則毫無疑問出自他手。這些收錄在“版本評注”中,但在本版樂譜中并未出現(xiàn)——某些信息和指導可能是為某位特定學生的需求量身而定的,因此不能被當成權威規(guī)則。
《獻給羅伯特·舒曼/奏鳴曲/為鋼琴而作/F.李斯特》——這是首版奏鳴曲的標題,然而在原始手稿中我們發(fā)現(xiàn)標題為《大奏鳴曲/為鋼琴而作/F.李斯特/完成于/1853年2月2日》。作曲家并未將該奏鳴曲命名為《b小調奏鳴曲》,也沒有以此名稱提到過該作品——該名稱是后來添加的,不過由于一些原因幾乎被普遍采用。盡管它是李斯特唯一完整的奏鳴曲,但他不太愿意給作品標題做什么修飾。與此相對的是李斯特在為作品命名方面極富創(chuàng)造力——他大量的鋼琴作品中的大多數(shù)都有這樣特性化的標題;而且他在受歌德和但丁啟發(fā)而創(chuàng)作的兩部偉大的交響曲中也起了明顯標題性的名字。顯然,李斯特不想讓人們做出音樂以外的聯(lián)想(在弗蘭克的交響樂標題中可以看到相似的情況)。手稿展示出李斯特重寫的一些段落以及明顯被刪掉的結尾,在其之后為李斯特奏鳴曲現(xiàn)存的結尾。但是把刪除的樂段視為“原始結尾”就太過武斷了。最后一個樂段并沒有被修改過(例如:第21頁及其添加頁的第561-610小節(jié)定然是在之后加入的)。即便是揭除粘上的修改貼紙,也不可能重建出一個全作的“原版”來。事實上,李斯特通常會在之后用紅筆添加力度記號和其他的標記,我們在被刪掉的結尾中可以找到這些標記。但正如我們所知,這個重寫的結尾緊隨其后,可能用了同樣的筆和墨水,而且很有可能是在短時間內完成的,一直寫到同一頁的背面,并以李斯特常用的一個纏繞在一起的字母“L”和“D”的標記(榮耀歸于上帝)結尾,顯然這才是真正唯一的結尾。ɡ钏固卦谧髌访宽摰捻撃_指出小節(jié)數(shù),但這些標記先于最后的文本,導致所標記的小節(jié)數(shù)不再精確。李斯特在作品文本結尾處標記的第293小節(jié),現(xiàn)在則是296小節(jié)。)李斯特在手稿中標記了很多添加和修改之處作為對自己的提示,這些提示未被出版樂譜采用,現(xiàn)在只不過供人們獵奇而已;李斯特的思維清晰準確,總是采用最好和最適合每一樂段的寫法,作為他最終的想法。
關于這首作品有很多演奏的傳統(tǒng),其中許多鋼琴家演奏李斯特的作品甚少,而且他們的演奏并沒有文本的支持。
中文版前言
英文版前言(Preface)
德文版前言(VonⅣon)
法文版前言(Pr6face)
奏鳴曲(Sonata)
中文版版本評注
英文版版本評注( Critical Commentary)
德文版版本評注(Kritischer Bericht)
法文版版本評注(Commentaire critiq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