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老年經(jīng)常會不由自主地欣賞夕陽和晚霞,回顧人生的起伏和滄桑,迎接眼前的清晰和迷茫,展望暮年的愿景和時光,同樣的年紀、不同的經(jīng)歷,讓他們的不同仍在繼續(xù)。于是,幾個老人,一段日子,演繹著多彩的晚年生活。
大學校辦主任退休的王無準,退休前兩年老伴去世,孩子成家去了外地,他時常感覺孤單寂寞。亡妻、體育老師和龔老師先后不同程度地給了他愛,因這三個女人,他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力不從心。為了養(yǎng)生和逃避,王無準租下了郊外的一處桃園。在一年的時間里,在艱苦的環(huán)境和勞動中有了新的思想感悟。
在王無準的身邊,有一些退休的老年人。如,退休后立即被兒子征用看孫子的齊五更,一切以老伴為重的退休同事關大丕,部隊退休的吳步閑,獄警退休的蔣夏水,因患腫瘤而提前退休的崔國敏,退休十幾年、愛好打乒乓球的耿樹嵐,境界和情懷頗高的袁主任兩口子……他們或被淘氣的孫子弄得焦頭爛額,或因家庭問題在退休后仍需奔波賺錢,或因疾病和衰老而感到迷茫無助,或因孤單寂寞而想找個老伴……但年歲給予他們的不只是衰老,也有不盡的經(jīng)驗和反思的胸懷。
這些老人是改革開放的親歷者,為國家發(fā)展、社會進步出過力,到了晚年他們
享受著黨和政府的關懷。他們在退休后不斷尋找自己的位置,順其自然,回饋社會,關愛家人,不斷學習提高,收獲了幸福的退休生活。
“百里西風禾黍香,鳴泉落竇谷登場。老牛粗了耕耘債,嚙草坡頭臥夕陽。
這是一部展現(xiàn)老年人退休生活的長篇小說。 回顧人生的起伏和滄桑,迎接眼前的清晰和迷茫,翹首暮年的所余和時光,同樣的年紀不同的經(jīng)歷,讓他們的不同仍在繼續(xù),于是,幾個老人,一段日子,譜寫著多彩的退休生活。
現(xiàn)在想來,沒寫這個序之前,我對王玨做過一次深入的訪談,是有必要的。
前兩年,我為王玨先生所著《那時年華正好》寫過以《正梳妝》為題的序言。時隔兩年,如今令我重入“戰(zhàn)場”提筆再戰(zhàn),說實話,未免惶恐。此次對王玨的訪談,使我了解了許多未解之事,惶恐稍減。之前的《那時年華正好》所表現(xiàn)的是只爭朝夕的青春絢麗時光,是年少時的風流韻事,轉瞬間竟《嚙草坡頭臥夕陽》,風格變化之大,時間跨越之久,使人不禁嘆息歲月流轉之快哉!王玨看上去性情沉穩(wěn),非火急火燎之人,為何此次行如迅雷,思若涌泉?王玨答曰:“我經(jīng)歷和耳聞的故事很多,一切來源于生活!
人們常說酒中潛藏著故事。
不,他不飲酒。
他的故事是純凈的溪流,是世間萬物所發(fā)出的自然聲響,沒有任何浮華渲染。然而,生活本身的平順和坎坷也是含有色彩和味道的,五色迷人!
主人公王無準退休前失去老伴,生活黯然失色,感覺孤單寂寞。結識過的兩個女人,讓他明白,人到老年,男女之間想要產(chǎn)生愛情太難了。老年人的愛情,看上去似乎浪漫,然而卻像老牛拉破車,在泥濘中起步,并時常停步不前,不光是因為動力在逐漸枯竭,還有復雜的羈絆在腳下。愛情在此時不再純潔,夾雜更多的是相伴相扶的可利用性,不光是情感的奔流,更為重要的是生活的相依為命。他們的時間不足以支撐理想的完美的愛情萌生,湊合過成為彼此心中的目標。當激情被穩(wěn)定取代,浪漫被現(xiàn)實趕跑,結果是喜是悲?或許是爛劇,更希望是神劇。
生活中的五光十色讓人眼神迷離,理想被現(xiàn)實打擊得七零八落,當你的三觀被打破后可否真能“嚙草坡頭臥夕陽”?
習慣一個人太難,老了以后習慣一個人更難,而老了以后習慣一個異性更是難上加難,那種異性之間相互激情的挽留和依偎,被叫歲月和現(xiàn)實的家伙剝奪了。因此,老年人對結婚的要求并不是迫不及待的,會不會引起雙方的家庭矛盾,這是首要條件,如果孩子不滿意,那么就直接不考慮了,所以對老年人來說,再婚很難成功。
愛、情,人們習以為常地將其放在一起加以連接,其實愛不一定會在瞬間產(chǎn)生情,但是情會產(chǎn)生愛!
王無準有些喜歡年輕的體育老師了,但體育老師要孩子的想法讓他無法接受,他害怕輿論。他又結識了年輕漂亮的龔老師,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衰老的悲哀。如果讓他重活一回,他一定會在填飽肚子后把他的女人放在首位去愛。王無準認為,人努力工作,是為了生活得越來越好,最重要的是晚年生活好,特別是臨終之時能畫上幸福的句號。身邊沒有親人,心中還有遺憾,生命在孤單寂寞中停止是最可怕的終結。這些退休的老人,努力工作一生,勤儉節(jié)約一生,夫妻和睦一生,他們退休后幸福指數(shù)應該是很高的,但因為每個家庭出現(xiàn)的狀況不同,幸福指數(shù)又是有很大差別的。退休以后,他們還在為維持和提高幸福指數(shù)而努力。
毫無疑問,本書是穿越生活本身走來的行者,時不時也會駐足于行路邊沿,感嘆一路走來的風景與得失,“就炳燭之余光”,再繼續(xù)遠行!
王玨,1953年8月20日生于北京,自年少時便酷愛文學,喜歡寫作,曾出版長篇小說《那時年華正好》(全2冊),目前為開平文化公眾號主筆。
第一章 歡送會
第二章 打麻將
第三章 看孫子
第四章 捉賊放賊
第五章 找老伴
第六章 三連勝
第七章 很節(jié)儉
第八章 年初四
第九章 交流會
第十章 治病忙
第十一章 干活累
第十二章 來客樂
第十三章 春
第十四章 風
第十五章 夏
第十六章 雨
第十七章 秋
第十八章 涼
第十九章 冬
第二十章 雪
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