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美麗的社交名媛莫莉因謀殺親夫的罪名被無情逮捕,但她對案發(fā)當天的事情毫無印象。為了不讓自己以謀殺定罪,她只得承認是在發(fā)現(xiàn)丈夫加里有外遇后,一時情緒失控而失手。
五年半后,莫莉假釋出獄。那天,她面對攝像機重申自己是無辜的,但親人、朋友甚至律師,沒人相信她。莫莉昔日的同窗好友弗蘭現(xiàn)擔任電視節(jié)目《真實罪案》的記者,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央求弗蘭調(diào)查加里之死。弗蘭盡管心中疑慮萬千,還是同意幫助莫莉洗脫罪名。
弗蘭的父親多年前因挪用公款而負罪□□,但那筆錢至今去向不明。多年來,父親的□□疑云在弗蘭心中一直揮之不去。而就在調(diào)查莫莉案件的同時,她陷入了深深的不安,父親挪用公款的案件、加里的外遇,還有拉希醫(yī)院的合伙人,竟然漸漸拼湊出布滿陰謀和血腥的醫(yī)療黑幕……
越來越多的死亡事件讓案情更加撲朔迷離,莫莉能否找回失去的記憶?罪惡的黑手正在伸向那些無辜的女人們……
瑪麗·希金斯·克拉克,當代懸疑小說界重量級大師,被譽為“美國懸疑小說天后”,曾獲美國懸疑推理小說□高榮譽愛倫·坡獎之“大師獎”,多部作品榮登各大暢銷書排行榜,目前全美累計銷量已逼近億本大關(guān)。
李麗珉,畢業(yè)于臺灣清華大學(xué)外文系,譯有多部暢銷小說。
“你看起來總是那么完美,莫莉!奔永锍3_@么告訴她,“完美、優(yōu)雅而端莊。就算普通的牛仔褲和毛衣穿在你身卜,看起來都多了一層質(zhì)感!碑敃r她還以為加里是在開玩笑,現(xiàn)在她卻不那么確定了。今晚,她就要去尋找答案。做丈夫的總愛對女性朋友提起老婆,因此,她要從安娜瑪麗的口中,知道加里究竟是怎么形容她的。除此之外,她還必須知道,加里遇害那晚,安娜瑪麗在做什么?畢竟安娜瑪麗絕對有充分的理由可以遷怒加里。那火,安娜瑪麗在跟加里通電話時不就顯得很憤怒嗎?
七點整,莫莉終于決定要出發(fā)了。就在開門前一秒鐘,她又突然折回樓上,從衣櫥里翻出一條藍色圍巾和一副過大且過時的太陽眼鏡,這樣,應(yīng)該就更不會有人認出她了。
車庫里只停了一部藍色的普通轎車。這座可以容納三部車的車庫,曾經(jīng)同時停放了她的寶馬跑車、加里的奔馳轎車,和加里死前兩年買的一輛黑色旅行車。莫莉還記得,當她看到加里添購那部旅行車時曾經(jīng)抱怨:“你既不釣魚,也不打獵,更不會去露營,那輛奔馳對你的高爾夫球具來說已經(jīng)夠大了,干嗎還要買一輛旅行車呢?”
當時,她想都沒想到,加里可能只是想買一部不窬易被認出身份的普通車。
加里死后,他堂弟把他的車都接收了。至于莫莉自己的車,則在她入獄之后由父母親代為出售,并在出獄時,以慶祝重生為由,再為她買了一部藍色的新轎車。
這是她六年來□□次肝車,車內(nèi)的皮革味讓即將重享駕車自由的莫莉又多了一份喜悅。莫莉一邊把車倒出車庫,一邊憶起自已□后一次開車的光景。那是從鱈魚岬剛來的晚上,心中的憤怒讓她不由自主地緊握方向盤,握到手都發(fā)痛了。通常,只要是回家,她都習(xí)慣把車開進車庫停好,但那晚卻是例外。她不僅沒有開進車庫,反而停在屋外,丟在門口不管。莫莉想,我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因為不想提著行李走太遠的路嗎?不,是因為我太急著想和加里面對面談一談了。當時我想問他的問題,正是我今天想問安娜瑪麗的問題。我必須知道,加里對我的感覺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加里的心會距離我如此遙遠?如果加里對婚姻不滿的話,他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而要用隱瞞的態(tài)度,讓我白白浪費青春,傻傻地努力想成為一個好妻子?
想著想著,昔日的憤怒和憎恨,又在莫莉心里燃燒了起來。不,莫莉很快地提醒自己,如果不能馬上冷卻自己憤怒的情緒,她□好現(xiàn)在就掉轉(zhuǎn)回頭,放棄今晚的會面。
安娜瑪麗在七點二十分就提前到達了小餐館,她當然知道自己來得太早。今晚的會面,她希望自己能比莫莉早到。莫莉的那通電話著實讓她很震驚,不過,在答應(yīng)莫莉的約會后,安娜瑪麗心里反而踏實了幾分。
姐姐露西得知此事后,一直堅決反對她赴約!鞍材痊旣,那個女人對你和她丈夫的事一定十分憤怒,不然,她怎會親手殺了他?你覺得她不會攻擊你嗎?她說她不記得殺了她丈夫,如果這個說法屬實,那就表示她一定精神有問題。況且,你對醫(yī)院的事知道得太多,還是別去見她吧!
整個晚上,姊妹倆都在為赴約與否而爭議,但是安娜瑪麗□后還是決定一本初衷,照原定的計劃去見莫莉。既然莫莉已經(jīng)查出了她的行蹤,她□好還是到餐館和她見上一面,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冒險讓莫莉跟蹤她到揚克斯的住處,甚或在她到病人家時突然出現(xiàn)。
一到餐館,安娜瑪麗就徑自往角落走,選了一張□靠里面的桌子坐下,惹得帶位的女服務(wù)生十分不悅。餐館里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恰好和她經(jīng)過長途駕駛產(chǎn)生的疲憊相呼應(yīng),也許正是因為疲憊,她才覺得心情低落吧。她低頭啜著服務(wù)生剛剛用力擱在她面前的劣質(zhì)咖啡,一邊想起自己和露西的爭執(zhí)。
“安娜瑪麗,如果你當初嫁給杰克·莫羅就好了。媽媽曾說,杰克是□好的君子,他那么喜歡你,不僅如此,他還是□棒的醫(yī)生。記得嗎?你帶杰克回來的那個周末,莫納漢太太剛好也在,杰克一看到她,就說她的氣色不呼,如果不是杰克說服她去檢查,莫納漢太太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得了腫瘤,更不要說還能活到現(xiàn)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