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讀人群 :世界古代史愛好者、軍事愛好者、冷兵器愛好者、大學生、中學生、歷史教師
※ 綜合了近些年的考古學、語言學研究,不落西方視角的窠臼,從波斯人的視角講述阿拉伯人到達之前的中東歷史,重新認識希臘、羅馬、拜占庭的勁敵——波斯帝國。
※ 哈佛大學名譽教授理查德·尼爾森·弗賴伊撰寫前言,弗賴伊教授研究伊朗的歷史和文
化六十余年,并且在哈佛大學創(chuàng)辦了美國第一個伊朗研究項目——中東研究中心,堪稱伊朗、中亞史領域泰斗。
※ 愛丁堡大學、斯坦福大學、渥太華大學等校的教授學者聯(lián)袂推薦。
※ 魚鷹社的經(jīng)典之作,正版引進,包含大量文物和遺跡圖片,以及少見的出自《波斯帝國建國兩千五百年慶典》的圖片。
※ 2008年獲得波斯金獅獎“年度歷史圖書”。
※ 斯坦福大學“波斯藝術”課程參考閱讀圖書。
※ 從“波斯圣女”到“日月神教”,撥開武俠小說與影視的迷霧,還原絲綢之路上的這個神秘古國。
阿拉伯語中用“法里斯”(Faris)指代波斯人,也用這個詞指代強者或騎馬的戰(zhàn)士,這一點確實非同尋常。強大的騎馬戰(zhàn)士,正是歷史中伊朗高原與中亞草原上的伊朗人聞名世界的形象。伊朗騎兵幾乎都是貴族成員,在任何一個時代的戰(zhàn)場上,他們都是軍隊的核心力量。這些騎兵與他們的敵人——古希臘重裝步兵和羅馬軍團步兵,形成了鮮明對比。在雙方交鋒的戰(zhàn)場上,騎兵與步兵都可能勝利。
波斯戰(zhàn)士的故事始于三千多年前印度-伊朗人從中亞遷徙而來。他們馴化馬匹則是在更早之前完成的,記載中,印度-伊朗入侵者駕駛戰(zhàn)車,與荷馬時代的希臘人的戰(zhàn)車類似。這一時期,他們可能騎馬來聚攏羊群和牛群,但或許沒有馬鞍和韁繩。當然,適宜貴族的交通工具還是戰(zhàn)車。伊朗人向西擴張,而印度人進入了次大陸,所過之處,人們無不畏懼。在東方,霍拉桑人(Khwarazmians)、索格底亞那人(Sogdians)、巴克特里亞人(Bactrians)以及其他民族,入侵了人口稀少的達羅毗荼人(Dravidians)等部族占據(jù)的土地。與此同時,在西方,米底人和波斯人征服了之前被埃蘭人(Elamites)、曼內亞人(Mannaeans)和里海諸部統(tǒng)治的土地,并將他們的語言帶給了當?shù)鼐用瘛;蛟S可以認為,伊朗人和之后征服了阿塞拜疆、安納托利亞的突厥人情況相似。
亞述帝國從米底人那里獲得馬匹,而米底人很快就擁有了足以挑戰(zhàn)亞述人的實力。根據(jù)希羅多德的說法,基亞克薩雷斯(Cyaxares)將米底人的部落征召兵組織成軍隊,包括使用長槍的士兵和騎兵,就此建立了一支正規(guī)軍,然而直到居魯士大帝統(tǒng)治時期,米底-波斯軍隊的模式才得到完善。大約同一時期,亞美尼亞人正在從安納托利亞向阿塞拜疆擴張。
雖然居魯士大帝通過聯(lián)姻與米底王室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但大流士大帝才是阿契美尼德帝國真正的建立者。相比之前的王國,這個帝國擁有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即擁有世俗的“國王法”,此法居于構成龐大帝國的眾多王國的宗教法律之上!皣醴ā币舱窃跀(shù)個世紀中將帝國統(tǒng)合在一起的眾多因素之一。納格什-魯斯泰姆(Naghsh-e-Rustam)的大流士陵墓有這樣的銘文:
國王大流士統(tǒng)治多少邦國?看看王位下雕刻的人像,便知波斯之矛經(jīng)略之廣。
在阿契美尼德王朝早期,軍隊在征服和鎮(zhèn)壓叛亂時最為高效。不幸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軍隊的性質發(fā)生了變化。來自各地區(qū)的征召部隊的加入,使部隊越發(fā)難以控制,變得不那么“專業(yè)”,以至于阿契美尼德王朝的君主開始引入訓練有素的希臘人雇傭兵作戰(zhàn)。也正因如此,軍事天才亞歷山大大帝才能率領希臘化士兵進軍伊朗,并終結了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統(tǒng)治。
在波斯歷史中的短暫插曲——塞琉古王朝結束后,中亞的一股新勢力來到了伊朗,他們就是帕提亞人,而他們的王朝被稱為安息(Arsacid)王朝。帕提亞王朝的軍隊中出現(xiàn)了三種新特征:一是騎兵的“帕提亞箭術”;二是復合弓;三是在兩軍陣前一對一決斗。雖然手持強勁復合弓的弓騎兵讓羅馬人心生恐懼,但代表軍隊前去決斗的勇士,才是這個英雄時代的特征。然而在帕提亞王朝末期,一種人馬具裝的新型重裝騎兵脫穎而出,他們或許是歐洲騎士的先驅。這些就是“全身甲騎兵”。他們手持長槍,讓羅馬人畏懼不已。也許就是在這一時期,或者更晚的某個時間點,馬鐙這一全新發(fā)明出現(xiàn),騎兵因此獲得了更強大的沖擊力以及更多的戰(zhàn)斗技能。 這個時代的伊朗歷史也見證了世界性宗教的曙光,如摩尼信仰,這種新理念促使基督教和瑣羅亞斯德教走向了對抗。
薩珊王朝是一個鞏固中央政權、組建新式軍隊的時代。也正是在這個時代,為了獲得法律和宗教上的正統(tǒng)地位,宗教和政權相互支持,而非相互爭奪境內的最高權威。在與拜占庭帝國和中亞接壤的兩條邊境線上,戰(zhàn)爭接連不斷,這不僅要求軍隊時刻備戰(zhàn),也將伊朗帶入了金錢和貿易的競技場。薩珊王朝建立之初,伊朗銀幣的銀含量依舊很高,因此薩珊錢幣在各個地區(qū)都價值甚高,然而其他地區(qū)的錢幣貶值了。在原本的農業(yè)經(jīng)濟基礎上,商賈開始開辟前往遠東和非洲的新路線。相比爭奪領土并卷入大規(guī)模戰(zhàn)爭,付錢給敵人要容易得多。此時這種情況甚至比阿契美尼德帝國時期還要嚴重,而且和阿契美尼德王朝的末代君主大流士三世一樣,薩珊王朝的末代君主雅茲德吉爾德三世為了躲避阿拉伯人追擊,也死在了伊朗東北部。
在本書中,卡韋赫·法魯赫博士用波斯人的視角,讓我們重新審視希臘人和羅馬人的觀點,審視那些長期掌控著我們如何理解這些戰(zhàn)爭的一面之詞。另一方的視角讓人耳目一新,而法魯赫博士也闡述了這一歷史時期的許多波斯的制度,比如薩珊王朝的精銳騎兵“薩瓦蘭”。本書從另一個角度展現(xiàn)了古典時代東西方之間的戰(zhàn)爭。
理查德·納爾遜·弗賴伊教授
2006年9月
著者
卡韋赫·法魯赫:于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取得博士學位,主攻波斯語族發(fā)展史,已出版多部古伊朗軍事史著作,并于2009年獲得英國伊朗遺產協(xié)會頒發(fā)的榮譽獎章。他出身于伊朗的顯赫家族,其家族對近現(xiàn)代伊朗歷史具有一定影響。他的祖父馬赫迪·法魯赫曾任駐華大使,受到蔣介石的接見。
譯者
高萬博:1990出生,研究生畢業(yè),現(xiàn)就職于某研究所。自幼喜愛歷史,大學時因偶然的契機涉足翻譯,自此將翻譯作為個人興趣。
李達:山東大學在讀博士生,史學愛好者,主要方向為古代世界軍事史與地中海政治史及制度史,參與翻譯的作品逾百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