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納斯、大衛(wèi)和安妮卡是靈安瑞村三個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次偶然的機會,三人進入古老的西藍德莊園幫忙照看莊園里的花。在莊園的夏天房間里,他們發(fā)現(xiàn)了兩捆18世紀的書信,也使一樁關(guān)于埃及雕塑的秘密漸漸浮出水面:安德里亞從埃及帶回一尊附著詛咒的雕塑,咒語一次次應驗,擁有雕塑的人一個個送了性命。而今天,雕塑竟然埋藏在本村教堂的地下墓室中!隱藏在雕塑背后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三個好朋友以他們的智慧、勇敢和探索精神,在金龜蟲一次次的啟示、指引下,終于解開了雕塑的神秘面紗。
昔日守護陵墓,
今日指引真相;
金龜蟲飛起之時,
冒險即將開始。
★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作品,被譽為“少年版的《達芬奇密碼》”!
★神秘古老的莊園、具有象征意義的金龜蟲、帶有詛咒的埃及陵墓雕塑、18世紀的愛情故事……
★哲理思考貫穿全書,引領(lǐng)你探討生命的意義,感受萬物的靈性。
★性格各異的三人探險組,挖掘雕塑背后的秘密,展現(xiàn)勇氣、細心與友誼。
★國際大獎小說《神秘的公寓》作者代表作。
瑪麗亞 格里珀生于1923年,是瑞典兒童文學作家中風格相當獨特的一位。她的作品受到愛倫坡和艾米莉·勃朗特的影響,充滿了超自然的神秘元素,同時體現(xiàn)出對個人價值的尊重與思考。格里珀一生共創(chuàng)作了三十余部作品,贏得了無數(shù)的獎項,其中重要的就是1974年的國際安徒生獎。她的作品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出版,她的丈夫哈羅德 格里珀為她的許多作品配了插圖。
引子
第一章 夢
第二章 詛咒
第三章 花
第四章 旋律
第五章 輕語
第六章 作曲
第七章 西藍德莊園
第八章 夏天房間
第九章 信
第十章 來自埃及的西藍德花
第十一章 藍色標致汽車
第十二章 窗戶上的臉
第十三章 安德里亞和艾米麗
第十四章 不速之客
第十五章 大事件
第十六章 懺悔書
第十七章 一件重物
第十八章 新聞焦點
第十九章 古墓開棺
第二十章 將軍!
第二十一章 亂墳
第二十二章 淡淡的,淡淡的藍色的花
第二十三章 照片
第二十四章 電話號碼
第二十五章 木頭娃娃
第二十六章 真假雕塑
第二十七章 一個新線索
第二十八章 移“象”!
第二十九章 孿生子在尋找對方
第三十章 連夜作戰(zhàn)
第三十一章 解密
第三十二章 致電倫敦
第三十四章 朱麗婭老太太
結(jié)束語
第五章 低語
“那老太太可夠嘮叨的。聽她怎么教訓我呢,不許動落地鐘,不許動貝殼……你不覺得她的聲音好煩人嗎?”
勇納斯給大衛(wèi)聽他在西藍德莊園偷偷錄下來的戈蘭森太太說的話。
“現(xiàn)在來聽第一盤磁帶,就是前天晚上我們在西藍德莊園外面的花園里錄下來的,我把老太太打電話的聲音都錄下來了,還有那個影子的咳嗽。那咳嗽聲和我們在水邊聽到的劃船人的咳嗽聲一模一樣,肯定是一個人!
勇納斯把錄音帶倒到頭兒后開始播放,大衛(wèi)聽到了勇納斯錄的各種各樣的聲音:蛐蛐兒、蜜蜂、金龜蟲的叫聲,還有水聲、風聲和轟鳴的火車聲。
“這聲音質(zhì)量沒的說吧!”勇納斯得意地說。
錄音帶快轉(zhuǎn)到頭兒的時候,安妮卡進來了,她正好聽到她自己在說:“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冷?好像有寒氣侵入了我的身體。”
錄音帶安靜地轉(zhuǎn)著,但在這片安靜中可以聽到一種非常微弱的聲音,像是有人伏在耳朵上低語,卻又無法辨識說的是什么。勇納斯和安妮卡覺得那只是錄音帶自轉(zhuǎn)的聲音,可大衛(wèi)覺得那就是一個人在輕聲說話。
接著又出現(xiàn)了安妮卡的聲音:“大衛(wèi),你怎么了?”安妮卡的聲音很焦急,接著是大衛(wèi)的回答:“ 沒什么,真的,怎么突然冷起來了?”隨后安妮卡說他們應該回家了,錄音機便關(guān)了。
“你也聽到了吧?電話里說的事是不是挺神秘的?”勇納斯說。
“電話?”大衛(wèi)不解地望著勇納斯。什么電話?他注意的完全是另外一碼事。
“倒回去再放一次,好嗎?從你從樹上跳下來,安妮卡說怎么變冷了開始。”大衛(wèi)說。
勇納斯一點兒也不覺得那段錄音有什么特別的,不過他還是照著大衛(wèi)說的把錄音帶倒回去。他們又聽了一次錄音帶中的聲音。
“這有什么好聽的?”勇納斯說。
“大衛(wèi),你到底聽到了什么?”安妮卡問。
“你們沒聽到嗎?你們沒聽到錄音帶里的低語嗎?錄音帶里有一個不應該屬于那里的聲音!
勇納斯又把帶子倒回去聽了一遍。真的,錄音帶空轉(zhuǎn)中的低語,他怎么剛才沒聽到呢?
“哇,這可太精彩了!”勇納斯興奮地說。
可安妮卡并沒感到興奮,相反,她不喜歡這種神秘兮兮的感覺,而且她還是沒有聽到什么低語。
“什么低語,不過是錄音帶空轉(zhuǎn)的聲音!卑材菘ㄕf。
可大衛(wèi)更加確信他聽到了一個聲音,他開始努力分辨那個聲音在說什么。勇納斯也聽出來是說話的聲音,可他無法辨認那聲音到底說的是什么。
“這么說,當時在園子里還有別人!挺嚇人的!庇录{斯做了個害怕的樣子。
“勇納斯,園子里沒有別人,就我們?nèi)齻。要是有人在而且還悄聲說話,我們肯定會看到的。”安妮卡說。
“要是沒有其他人,那聲音是從哪里來的呢?”勇納斯睜大眼睛看著大衛(wèi)和安妮卡,“太嚇人了,我受不了了。”
他們又把錄音帶倒回去聽了一次。
“是個女人的聲音!贝笮l(wèi)緊張地說。
安妮卡打了個寒戰(zhàn)。
“你真的能聽出來?”安妮卡疑惑地問。
“真的,我聽出來了。”大衛(wèi)堅定地說。
“才不是呢,哪里有什么低語,不過是周圍亂七八糟的雜音罷了。”安妮卡說。
“不許你再這樣說!”勇納斯兇巴巴地瞪著安妮卡。
他們再一次把錄音帶倒回去一起聽。這一次,聲音變得更清晰了,連安妮卡也有點兒猶豫了。不過,她很快就找到了解釋:“真要是有聲音也不奇怪呀!勇納斯把那麥克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什么都錄,什么聲音還不都得被錄上!”
可大衛(wèi)根本不理會安妮卡的解釋,他說:“我想我聽出那低語說的是什么了。”他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
“我也聽出來了,真的太絕了!”勇納斯說。
“勇納斯,你就愛跟著大衛(wèi)湊熱鬧,沒一點兒自己的主意,大衛(wèi)說什么你就能聽到什么,是不是?”安妮卡不喜歡在這些無法解釋的事情上鉆牛角尖,所以她故意用譏諷的語氣調(diào)侃著兩個男孩。大衛(wèi)沒吭聲,可勇納斯不干了,他才不是個沒主見的人呢!
“那你先說說你到底聽到了什么,別老跟在大衛(wèi)后面學舌!卑材菘ü室庹f道。
“當然,那是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說‘我們等一會兒入睡’。然后是一陣沉默,之后是很微弱的聲音說‘平等’。”
安妮卡禁不住笑出聲來,可大衛(wèi)卻點著頭,說勇納斯差不多都聽出來了,只不過大衛(wèi)覺得聲音的組合應該是另外的意思。
“你們倆都瘋了吧?我走了。”安妮卡說著,站起來就往外走,大衛(wèi)把她攔住了。
“你先別這么輕易地下結(jié)論,安妮卡,耐心點,慢慢來,你才能學會用正確的方法去傾聽。”
安妮卡一聲不吭地坐了下來。
大衛(wèi)又把錄音帶倒回去重放了一次。
“我覺得她在說‘在夏天房間里,我,艾米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