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驚奇之書。知名作家葉永烈把旅行的愛好與記錄整理的愛好結(jié)合在一起,于是有了這色彩繽紛、趣味橫生、讓人驚奇的世界自由行之錄。這是一部真正的大書,照片先行,見聞跟著照片,思考跟著見聞,從空中到地下,從橋梁到樓閣,葉永烈用文化與歷史這“雙筒望遠(yuǎn)鏡”觀察世界,用鏡頭與筆頭記錄了一個別樣的世界,囊括了多地的生活方式和風(fēng)俗歷史。
文化是民族的靈魂,歷史是人類的腳印。作者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記、所思凝聚于筆端,展現(xiàn)社會風(fēng)貌,表現(xiàn)百姓生活,濃縮歷史風(fēng)云,記錄時代印跡.。
1. 人文旅行家葉永烈的世界之旅,他關(guān)于旅行的線下分享,場場爆滿
2. 旅行,不是走過路過打卡,看葉永烈怎樣將一場旅行的收獲zui da化
3. 不同視角看世界,觀察力驚人,總結(jié)力一等
4. 透過風(fēng)景看人情,透過人情看社會
5. 全四色印刷,還原在現(xiàn)場的感覺
序
我喜歡自由行
從“小溜溜”到“大溜溜”
小時候特別羨慕父親出差,看著他拎了一只外邊套著灰色布套的皮箱去碼頭,踏上溫州到上海的輪船,隨著東流而去的甌江水消失在天際。從來沒有出過遠(yuǎn)門的我,真想跟隨父親去看看上海是什么樣的?墒牵⌒∧昙o(jì)的我,哪來“出差”?父親稱我是“小溜溜”—溫州話的意思是喜歡到處溜達(dá)的孩子。父親摸著我的腦門說,在這里給你貼上一張郵票,把你從郵局寄出去,你就可以到處溜達(dá)了。后來,我長大了,寫了一部長篇童話,叫《“小溜溜”溜了》,寫的是一個孩子在腦門上貼了一張郵票,游遍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王國。其實,這“小溜溜”就是童年的我。
我第一次出遠(yuǎn)門,是在高中畢業(yè)之后,去上北京大學(xué)。17歲的我從溫州乘坐長途汽車來到金華,我見到冒著黑煙、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火車頭駛過來,連行李都扔在一邊,奔過去看這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我途經(jīng)上海前往北京。記得,父親曾經(jīng)笑著叮囑過我,看上海國際飯店的時候,千萬要把帽子戴好,因為仰起頭看高高的國際飯店,帽子會掉下來!幸虧我來到國際飯店前時沒有戴帽子。在溫州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樓,盡管現(xiàn)在國際飯店在上海的高樓大廈之中只是個小弟弟而已。
我終于也開始出差。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我在電影制片廠工作,天南地北地跑,出差成了家常便飯。我?guī)缀跖鼙槿珖。不過,畢竟公務(wù)在身,總是來去匆匆,何況那時候把旅游說成是“游山玩水”,是“資產(chǎn)階級生活方式”。妻則忙于上班和照顧婆婆、孩子,很少有機會旅游。
一直到妻退休之后,我們才有機會組成“兩人團”自由自在地旅游—自由行。我也就從“小溜溜”變成“大溜溜”。我們的足跡遍及全中國以及2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我們曾十幾次前往美國。
如今的我,雖說已經(jīng)去過那么多的國家和城市,但是對于沒有去過的地方永遠(yuǎn)充滿好奇心。旅游成為我的興趣和樂趣。我制訂了“世界自由行”的整體計劃,還將前往更多的國家……
一圖在手,走遍天下
2007年夏天,從美國芝加哥飛往奧克蘭的時候,我乘坐的是美國西南航空公司班機。喝完飲料之后,空中小姐遞給我一張餐巾紙,我卻舍不得用掉,因為餐巾紙上印著一幅美國地圖,上面標(biāo)明美國西南航空公司航線所及的所有城市,其實也就是美國的主要城市。
對于地圖,我仿佛有一種特殊的癖好。在旅行中,我來到一個新的城市,第一件事就是買一張當(dāng)?shù)氐牡貓D。在美國的機場、地鐵站以至公共汽車上,都有免費贈送的交通路線圖,我都一一收集。我曾說,一張地圖在手,走遍天下不愁。
在我到過的城市之中,要算紐約的地鐵線路最多、最復(fù)雜,對于不熟悉的人來說,簡直像個地下迷宮。紐約地鐵是隱藏在地下的一張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把觸角伸向紐約的每一個角落。在紐約街頭,?梢砸姷綐(biāo)明“Subway”的入口,走下去便是地鐵。紐約的地鐵之所以如同地下迷宮,是因為紐約的地鐵總共有27條線路,即 1、2、3、4、5、6、7、8、9以及A、B、C、D、E、F、G、H、J、L、M、N、Q、R、S、V、W、Z。如此眾多的線路,分別用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黑、灰、棕等十種不同的顏色標(biāo)識。五顏六色的標(biāo)志,掛滿紐約地鐵的各個通道口。此外,每條線路又分快車(Express)和慢車(Local),快車只停大站,慢車站站都停。
我第一次在紐約乘地鐵,是在1993年。住在紐約的堂妹帶我乘坐地鐵。那時候,紐約地鐵的治安很不好,她叮囑我,要在上衣口袋里放20美元現(xiàn)金,倘若在地鐵里有人突然從背后勒住你的脖子,你趕緊從上衣口袋掏出20美元現(xiàn)金,他就會放過你。她這么一說,我不免“嚇勢勢”。走進紐約地鐵,迎面是昏暗的燈光,斑駁的墻壁,隨處可見的亂涂亂畫和垃圾,裸露的縱橫交錯的黑色管道,沒有任何裝飾的月臺,從鐵軌間竄過的老鼠……說實在的,紐約地鐵給我的第一印象很差。和堂妹、妻子一起在車站等地鐵的時候,我真擔(dān)心有人突然從背后扼住我的喉嚨。
后來,紐約市政府出重拳打擊地鐵黑幫,使紐約地鐵不再成為犯罪的場所,大大提高了安全度。這樣,我進入紐約地鐵,不再有那種恐懼感。我和妻一次又一次來到紐約,我學(xué)會了如何識別紐約地鐵五花八門的標(biāo)志,憑借一張地鐵交通圖,游遍紐約各個角落。即便是“9·11”事件爆發(fā)之初那樣緊張的時刻,我仍在紐約乘地鐵四處采訪。這時,紐約地鐵給我的印象完全改觀了,那就是便捷和高效率。紐約地鐵雖然遠(yuǎn)不及我所見到的莫斯科地鐵那樣豪華、到處是雕塑和畫像,卻是那么簡樸、實用。
2007年5月,我在悉尼和墨爾本舉行講座,兩地都有朋友接待?芭嗬莻例外?芭嗬前拇罄麃喌氖锥,我很希望到那里看看。然而,在堪培拉我沒有一個朋友,無人接待我,我又不愛參加旅游團,喜歡“自由行”,于是便和妻憑借地圖游覽堪培拉。我們在清早5時起床,乘坐從阿什菲爾德到中央火車站的公共汽車頭班車,趕上了6時50分從悉尼開往堪培拉的火車,之后游遍了堪培拉。
去俄羅斯的時候,臨行前在上海買到一本俄羅斯地圖集。到了俄羅斯,打開地圖集,才發(fā)現(xiàn)那些地圖幾乎派不上用場,因為地圖上只標(biāo)注了中文地名,卻沒有俄文地名。我趕緊在莫斯科買了俄文版地圖,這才不至于迷路。
“好攝之徒”
1961年,21歲的我寫出了《小靈通漫游未來》。我筆下的小靈通,是一位小記者,胸前掛著一架大照相機。其實,小靈通也是我的化身。如今,我也胸前掛著一架大照相機,漫游世界。
攝影記錄了旅途的見聞,凝固了難忘的瞬間。每逢外出旅游,我就成了“好攝之徒”。一見到值得拍攝的景物,我立即掏出相機,咔嚓咔嚓,那“時刻準(zhǔn)備著”的架勢就像一位很專業(yè)的攝影記者。
最初,我用的是膠卷照相機。自從用上數(shù)碼相機,那些膠片照相機就“退休”了。我跟數(shù)碼相機交上朋友,是在2001年。作為“電腦迷”的我,平日愛逛上海的“百腦匯”。有一回,我見到了“好E拍”,小小的,像只微型手電筒,卻可以拍照,600元一只。喜歡新奇事物的我當(dāng)即買了一個。回家之后,把說明書“研究”了一番,把軟件裝進手提電腦,我很快就掌握了拍攝和輸入技術(shù)。
買了“好E拍”不久,正巧我和妻去美國探親。一下飛機,小兒子和兒媳前來接機,我拿起手里的“微型手電筒”,他們居然不知道我在給他們拍照。到了舊金山家里,我把一幀幀照片像變魔術(shù)似的從“好E拍”里輸入手提電腦,顯示在電腦屏幕上,他們“傻冒”了。小兒子畢竟是電腦專業(yè)人士,笑道:“哦,什么‘好E拍’,不就是‘最最傻瓜’的數(shù)碼相機!”那時候,數(shù)碼相機在美國還不大普及,而且沒有“好E拍”這玩意兒,所以我居然能夠用這“微型手電筒”把他們“鎮(zhèn)住”。
“好E拍”拍攝的數(shù)碼照片,只有30萬像素,一放大就“糊”了,而且一次只能拍20多張,充其量算是個高級電子玩具罷了。小兒子、兒媳見我對數(shù)碼相機情有獨鐘,就花500美元買了一臺數(shù)碼相機送我。這下子,“鳥槍換炮”了:每張照片的像素1000萬至2000萬,在電腦上即便“全屏顯示”,也很清晰。配了一張16G存儲卡,一次可以拍幾千張照片。這臺照相機有變焦鏡頭,取景自如,另外,還可以拍攝錄像。
從此,數(shù)碼相機成了我的親密伙伴。我發(fā)現(xiàn),使用數(shù)碼相機比傳統(tǒng)的膠卷相機方便多了。比如,沖印膠卷最快也得一個小時,而數(shù)碼相機“拍立得”。倘若不滿意,當(dāng)即刪去,重拍。數(shù)碼相機不用膠卷,拍攝幾乎無“成本”。我最感方便的是,用膠卷拍攝必須等36幀拍完才能拿去沖印,而數(shù)碼相機哪怕只拍了一幀,也可以隨時輸入電腦,顯示出來。我用刻錄機把數(shù)碼照片刻在光盤上保存,一張光盤可以保存上千幅數(shù)碼照片,“拷貝”也極方便,免去了厚厚的照相冊、底片冊。往日用膠卷拍攝,我必須用掃描儀掃描之后,才能用電子郵件發(fā)出去。其中,啟動掃描儀以及掃描之后壓縮照片文件,要花好幾分鐘。如今,我輕點鼠標(biāo),須臾之間便可以把數(shù)碼照片發(fā)出去,讓兒子、兒媳共享旅途勝景。
我不斷改善我的“裝備”,后來又買了更新更好的數(shù)碼相機,每一次出國都能帶回幾千張以至上萬張數(shù)碼照片。
最近,我買了一個2000G的移動硬盤。營業(yè)員感到很驚訝,問我買這么個大容量的移動硬盤干什么。我笑道,儲存數(shù)碼照片唄!“你是攝影師?”在她看來,普通的顧客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數(shù)碼照片。
在寫作之余,我有三大愛好:一是旅游,二是攝影,三是玩電腦。
這三大愛好成了“鐵三角”:在旅游中邊游邊攝,回家之后把數(shù)碼照片在電腦上進行各種各樣的“后加工”,然后存入移動硬盤,還刻在DVD光盤上保存。
邊游邊攝,日積月累,我的電腦里擁有龐大的照片資料庫。在閑暇時,我與妻一起從電腦屏幕上欣賞這些風(fēng)光旖旎的照片,仿佛又回到美好的旅途。
《鏡頭看世界》最初是一次講座
我的職業(yè)畢竟是作家,我往往一邊旅行,一邊把見聞記在筆記本上或者輸入手提電腦。我常常把寫作與“鐵三角”相結(jié)合,寫出了一系列“行走文學(xué)”。不過,那樣的書,往往是單打一的,縱向的,比如《美國!美國!》,寫的就是美國;《目擊澳大利亞》,寫的就是澳大利亞。
然而,這本《鏡頭看世界》卻是橫向的、綜合性的,而且是圖文并重的。
寫作這本《鏡頭看世界》,最初源于一次講座。
那是2007年8月初,我剛從美國回來不久。上海文藝出版社的朋友約我為上海市的“東方講壇”做一次講座。“東方講壇”是由中共上海市委宣傳部、上海市社會科學(xué)界聯(lián)合會、上海市文學(xué)藝術(shù)界聯(lián)合會共同主辦的。知道我在旅行中拍攝了許多照片,他們就把講座的題目定為《鏡頭看世界》。這一講座被列為“東方講壇·經(jīng)典藝術(shù)系列講座之六十二”。
于是,我開始準(zhǔn)備講座。從我電腦中的照片庫里,選出一張張照片,同時把講稿寫好。2007年8月13日上午,我在“東方講壇”主講了《鏡頭看世界》。
“東方講壇”做了這樣的介紹:
葉永烈教授到過美國、俄羅斯、法國、德國、奧地利、加拿大、墨西哥、澳大利亞、朝鮮、越南等許多國家,用照相機記錄了自己的所見所聞。這次講座,他特地從數(shù)萬張攝影作品中精選部分佳作,與聽眾分享他的“行走”樂趣。
作為作家,對葉永烈來說寫作就是捕捉細(xì)節(jié),他的鏡頭也是如此—捕捉人們眼中司空見慣卻又能反映當(dāng)?shù)厣鐣耧L(fēng)的細(xì)節(jié)。他的照片不求完美的構(gòu)圖與色彩,但希望反映那個地方的歷史與文化,為觀眾打開一個接觸不同世界的窗口,體會一個地區(qū)的生活與人文特色。
作為旅行者,他在美國看到了中國變化,也看到了“9·11”事件后美國所經(jīng)歷的變化;而在與美國朋友的交往中,他們對生活積極樂觀的態(tài)度及對待友人的好客熱忱也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這些他都用鏡頭記錄了下來,讓讀者和他一起見證兩個正在不斷成長的國家,和它們的人民之間日益加深的友誼。
作為短暫的居民,他深入接觸了美國生活的方方面面。在美國,他有個習(xí)慣就是在口袋里放一個照相機,見到有意思的場景就按動快門:菜場上的物價牌,舊金山的同性戀大游行,國慶節(jié)滿街的星條旗……不同的生活方式與生活理念都化作具象的瞬間展現(xiàn)在讀者的面前。
取材多樣的照片配合葉永烈教授生動輕松的講述,為聽眾打開一扇窗,一扇通向外面的精彩世界與繽紛生活的窗戶,聽眾也從主講人的講述中,感受到了一種健康的生活方式。
一位名叫貝貝的聽眾,聽了講座之后,在自己的博客里寫了《葉永烈的鏡頭世界》一文,談自己的感受:
今天有幸聽了葉永烈先生主講的講座《鏡頭看世界》。葉永烈先生是作為一名紀(jì)實文學(xué)作家而聞名,其攝影和旅行方面的愛好也在近年來為人們所知。葉老師精心挑選了上百張他在旅行中拍攝的照片,與大家一起分享自己且行且思的體驗和感受。
葉老師說,自己并不是一個專業(yè)的攝影家,但卻知道要用心去攝影。他用自己的鏡頭記錄下旅行中的所見所聞。葉老師的照片既有紀(jì)實派的,也有印象派的,甚至有些照片還會給人“意識流”的感覺;既有氣勢如虹、林林總總的各國建筑群,也有如夢如幻、清靜幽麗的異國風(fēng)光;既有“美國同性戀大游行”這樣影響深遠(yuǎn)的社會事件,也有“街頭藝人的搞怪演出”這樣日常生活中的點滴細(xì)節(jié);既有從機艙中拍攝的城市俯瞰圖,也有人們微笑的近距離特寫……葉老師的照片角度各異、內(nèi)容迥然,猶如一部由圖片組成的紀(jì)實小說,記錄了他在旅行中邊走邊看的行走生活。
漂亮的照片配上葉老的生動講述,讓在座的聽眾都跟隨葉老一起暢游了美國。短短的兩個小時,大家依然意猶未盡,這種愉快的分享在葉老對“9·11”事件后美國民眾的生活狀態(tài)的解析中接近了尾聲……
講座雖然結(jié)束了,但是帶給我的思考卻剛剛開始。
我們每個人都會去旅游,旅游中也總會拍些照片,可是為什么我們的照片都是“人拍我拍”,大家的照片都似曾相識,只是人物和POSE不同罷了?做新聞的人有一句話—“角度決定深度”,有一段時間也成了社會流行語,而現(xiàn)在這句話恐怕是這個問題最好的答案了。有人說,思考應(yīng)當(dāng)成為一種自然而然的生活習(xí)慣,可是生活中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做到時時思考、事事思考這一點呢?快節(jié)奏的生活讓我們疲于奔命,對于周遭的各種變化開始變得遲鈍起來,甚至有些麻木。也許正是這種司空見慣和習(xí)以為常的心態(tài)阻礙了我們對于生活的思考,在我們的眼睛里,看到的任何事物都只有它本身,而不會去思考它之所以會成為現(xiàn)在這樣的原因,景色只是景色,現(xiàn)象只是現(xiàn)象而已。而葉老師比我們多的就是一顆善于發(fā)現(xiàn)、善于思考的心,永遠(yuǎn)帶著一種質(zhì)疑和探索的心態(tài)來看待這個社會,并用鏡頭記錄下來,將其變成他鏡頭中的世界。
美國和中國,這兩個大國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是近些年來的熱點問題,各類新聞媒體不斷播放著相關(guān)的新聞和專題報道,但是葉老師卻帶我們走進了一個更加真實的,至少比新聞報道中更加全面、更加立體的美國。他用一張張生活照記錄了美國最普通民眾的日常生活,讓我們從一個全新的角度認(rèn)識美國。其實回想我們對于各個國家的看法多是來源于新聞和電影,往往會受到刻板印象的影響,這樣的感受多少會有些失真。我們經(jīng)常會說,國際社會對于中國的認(rèn)識還很片面,但是我們自己呢?不也正是這樣嗎?鏡頭中的美國并不是我們通常認(rèn)識到的一個強勢的、發(fā)達(dá)的美國,而是一個恬靜的、美麗的國度,盡管這樣的認(rèn)識也許并不是美國的全部。
葉老師的講座就是這樣,用自己的鏡頭向大家展示自己看到的美國。
我沒有想到,這次講座竟然成了“保留節(jié)目”,許多地方邀請我做講座,點名要講《鏡頭看世界》。我又走訪了許多國家,不斷對講座的內(nèi)容加以補充。
我更沒有想到,在朋友們的提議和催促之下,把這一講座變成了一本書。當(dāng)然,出書比講座要細(xì)致得多,深入得多,內(nèi)容也要廣泛得多。我重新整理我的思緒,把講稿推倒重新寫過,并對照片精挑細(xì)選,一一配上說明詞,終于寫成了這本圖文并茂的《鏡頭看世界》。
葉永烈,
上海作家協(xié)會專業(yè)作家,上海文史研究館館員,教授。1940年生于浙江溫州。1963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xué)。11歲起發(fā)表詩作,19歲寫出第一本書,20歲時成為《十萬個為什么》主要作者,21歲寫出《小靈通漫游未來》。
早年曾經(jīng)在《收獲》《人民文學(xué)》《上海文學(xué)》《小說界》等純文學(xué)刊物發(fā)表小說,屢獲好評。后來從事長篇紀(jì)實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主要著作有150萬字的“紅色三部曲”——《紅色的起點》《歷史選擇了毛澤東》《毛澤東與蔣介石》,以及《“四人幫”興亡》《陳伯達(dá)傳》《鄧小平改變中國》等。
愛好旅游與攝影,注重從歷史、文化的角度去觀察每一個國家和地區(qū)。主要著作有《美國!美國!》《三探俄羅斯》《漫步歐洲》《神秘的印度》等“葉永烈看世界”20余卷。
序:我喜歡自由行
從細(xì)節(jié)看世界
空中看世界
鏡頭的角度
寰球無處不飛花
面對大海
形形色色的橋
故宮承載歷史
城市的“名片“——雕塑
瑰麗的宗教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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