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彝文字典》按“固定字形、字義,各按方言念讀”的原則編纂而成,具有超方言的特點,其功用有二:
1.用于深層次研究、整理彝文古籍。在共同考證、校正古籍記載內容的前提下,可將此字典中的本義字,替換原抄本中某些同音混用字,從而恢復各地流傳彝文古籍“書同文”的原貌。
2.用作彝族語言學、文字學、訓詁學、聲韻學、方言學和經(jīng)濟、歷史、文化、哲學等各系列學科研究的工具書。
《通用彝文字典》搜集、編人的字有:
1.記錄彝區(qū)共同詞語的字和不同方言區(qū)特有的字。
2.彝文古籍中記載古代人、事、時、地、物的本義字(不包括同音混用字)。
《通用彝文字典》中所編人的字分別列為字頭。在字頭后面,標注各方言音點相同義項的讀音。無相同義項的音點不注音。有的是字頭前后詞素的讀音,或者與字頭義項不對應的讀音,用“()”號括住。
按詞根用字組詞。僅是個別不能就單字義項分析詞根的雙音節(jié)或多音節(jié)詞,才按音節(jié)復合組詞用字,各按方音念讀。
字典中所列各方言點的讀音,分別用以下數(shù)碼標示:
1.東部方言的威寧音點,標號為“①”。
2.東南部方言的石林音點,標號為“②”。
3.南部方言的紅河音點,標號號“③”。
4.西部方言的巍山音點,標號為“④”。
5.北部方言的喜德音點,標號為“⑤”。
萬年以前,彝文就在遠古先民中產(chǎn)生和使用。據(jù)《西南彝志》中《哎哺九十代》一章所載,有十九個哎哺氏族和兩個哲咪氏族。當他們各傳十代(有的傳八代、九代)之后,人們普遍有“心想知識、口講知識、手寫知識”的活動。最早富有知識文化的先圣舉奢哲及其高徒阿買妮,就出現(xiàn)在那時期。而今昆明金寶山出土一萬二千年前的刻劃文字可相印證。對比研究彝語和漢語、彝文和漢文,彝漢文書記載遠古“人、事、時、地、物”,發(fā)現(xiàn)兩者之間大多相同、相通、相互關聯(lián)、相互補充,而最古老的即萬年前的文化內涵,一直留存于彝文古籍記載中。遠古先民認識天、地、人和萬物產(chǎn)生發(fā)展的三才文化、五行文化、五色文化、五方文化;人們居住山林洞穴時就有社會組織、有部族首領;最早有畜牧業(yè)、農(nóng)業(yè);這些都出現(xiàn)在萬年以前,由之展現(xiàn)中華萬年文明史。
彝文原本是固定字形、字義的。有象形、指事、會意、形聲的造字方法和轉注、假借的用字規(guī)律。而在彝語產(chǎn)生方音、方言之后,從擴大使用同音假借字,發(fā)展到各按方音口語混用同音字寫作或抄謄。這樣誤人歧途,陷入“以音用字”的漩渦,形成各地“書不同文”,各用其字,各寫其書,互相讀不通,看不懂。而今在各方言土語區(qū)流傳的古籍,有些記載內容相同.而各人用字不同,又各按方音口語釋讀其義,往往產(chǎn)生不同的理解。有的傳說變異,又筆之于書,與歷史事實相悖謬。由于上述問題的存在,各地流傳的彝文古籍,必須在各方言土語區(qū)之間,各有關翻譯研究機構和科研人員之間,要密切協(xié)作,共同研究、共同去粗取精、去偽存真。在共同認定其確切記載內容的情況下,將固定字形、字義的超方言通用古彝文正體字,替換原抄本中的同音混用字,然后逐字對譯和句譯。這樣把古籍整理成固定字形、字義的通用彝文本,才能在不同的方言土語區(qū)和不同的時代永遠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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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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