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櫻笑貓日記:球球老老鼠》人們都說世事無常。果然,就連修煉成精的老老鼠也沒料到,好不容易才變成了一個球球的他,竟然在一夜之間現(xiàn)了原形。老老鼠萬分絕望,他躲進翠湖公園那個很深的老鼠洞,閉洞思過。對三寶無盡的思念日夜折磨著老老鼠,他多么想再次變成一個球球陪伴在三寶身邊!于是,他走出洞口,急功近利地到處找好事做,但結(jié)果總是一團糟。不久,一個神秘的傳說開始在公園里悄悄流傳。老老鼠不得不再次走出洞口,召集他的子子孫孫到極樂園舉行了一次秘密的鼠類大會。
老老鼠接下來的命運將會如何?
在這個荷花盛開的夏日,到底還會發(fā)生哪些離奇的故事?
這些從嚴冬寫到金秋的故事,猶如溫暖童年的“心靈雞湯”,猶如陪伴你成長的“心情寶典”。相信你將會在幽默好玩、美妙溫暖的文字中,發(fā)現(xiàn)一條連通現(xiàn)實和幻想的秘密通道,相信你會感動,會流淚,會哈哈大笑,會開始生命中最初的思考……
楊紅櫻,四川省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曾做過小學(xué)老師、童書編輯和兒童刊物主編。 19歲開始發(fā)表兒童文學(xué)作品,現(xiàn)已出版童話、兒童小說50余種。已成為暢銷品牌圖書的系列有:《楊紅櫻童話系列》《楊紅櫻校園小說系列》《淘氣包馬小跳系列》《笑貓日記系列》。其作品總銷量超過3000萬冊。 曾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中國出版政府獎提名獎、中華優(yōu)秀出版獎、全國優(yōu)秀兒童文學(xué)獎、冰心兒童圖書獎等獎項。 作品被譯成英、法、德、韓等多種語言在全球出版發(fā)行。 在作品中堅持“教育應(yīng)該把人性關(guān)懷放在首位”的理念,在中小學(xué)校產(chǎn)生了廣泛的影響,多次被少年兒童評為“心中*喜愛”的作家。
第二天去找馬小跳和杜真子
經(jīng)過第二個十字路口后,我上了天橋。我喜歡這座綠色走廊般的天橋,橋項拱形的支架上,爬滿了郁郁蔥蔥的藤蔓植物。以前住在杜真子家,每天早晚兩次去翠湖公園時,我都要經(jīng)過這座綠色的天橋。在橋上,我喜歡看橋下來來往往的車,看橋兩邊行色匆匆的男人和女人。
這座城市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巷,每條小巷都有一個十分形象的名字。比如黃瓦巷,那條小巷里的房屋都蓋著金黃色的琉璃瓦;比如涼水井巷,那條小巷的盡頭至今還有一口井水清涼的古井;比如騾馬巷,那條小巷以前是賣騾子、賣馬的地方;比如丁香巷,那條小巷里種滿了丁香樹,一到春天,整條小巷都彌漫著丁香花的芬芳。
馬小跳的家在鸚鵡巷。以前,住在這里的人家都愛養(yǎng)鸚鵡,每家每戶的屋檐下都掛著一個鳥籠子,籠子里的鸚鵡說的都是人話。
我從陽臺上爬進了馬小跳的家。問題接著另一個問題地問個不停:“你什么時候離開櫻桃溝的?你是自己回來的,還是和虎皮貓、小貓們一起回來的?你還住在翠湖公園的那個山洞里嗎?你吃早飯了嗎?”
馬小跳想了想,將杯中的番茄奶昔倒了一多半在盤子里:“你這么早就來了,一定還沒吃早飯,先喝點番茄奶昔吧!”
好久沒吃這樣的美食了,我埋下頭,直到把盤子里的奶昔舔得干干凈凈,才又抬起頭來。
這時,我聽見馬小跳在給張達打電話,說我從櫻桃溝回來了,并約張達明天去翠湖公園。
馬小跳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一看馬小跳那不耐煩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毛超的,因為毛超說話,十句話里面有九句都是廢話,而馬小跳最不喜歡聽他講廢話。
下面這個電話,一定是馬小跳打給唐飛的,因為我聽見了杜真子的名字,只有唐飛,才時刻不忘杜真子。這也是我無條件地喜歡唐飛的理由。
在電話里,馬小跳和唐飛吵起來了。聽那意思,馬小跳好像不想將我回來的消息告訴杜真子,更不想讓杜真子跟他們一起到翠湖公園去找我。
我生氣了!我弓起背,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生馬小跳的氣,他什么都好,就是對杜真子不好。我對著馬小跳冷笑,馬小跳就我對他冷笑。
馬小跳縮起肩膀。我能想象出他全身一定起滿了雞皮疙瘩。我跳下餐桌,沖向陽臺。
“笑貓,你別走!你聽我說!”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我要去找杜真子。
一路上,我都在心里祈禱:“千萬別遇上杜真子的媽媽!”杜真子的媽媽討厭我,對我的態(tài)度一向十分惡劣。
遠遠地,我望見了那扇我所熟悉的窗戶——那是杜真子房間的窗戶。晨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粉底小白花兒的窗簾。從前,我經(jīng)常側(cè)臥在這個窗臺上曬太陽。
我從這個常常讓我魂牽夢縈的窗口,爬進了杜真子的房間。杜真子不在房間里?蛷d、餐廳、衛(wèi)生間,我都看過了,我還是沒找到杜真子。廚房里有動靜,可是我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我從餐廳里望去,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人是杜真子的媽媽——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她是馬外跳媽媽的親妹妹,可是她怎么就跟她的親姐姐一點兒哲不像呢?同樣都是在廚房里做事,馬小跳媽媽臉上的表情是甜蜜蜜的,而杜真子的媽媽卻一臉怨氣。
我十白杜真子的媽媽看見我,就趕緊回到杜真子的房間。我跳上杜真子的書桌。桌上有一個心形的水晶相框,里面是我的一張面部特寫的照片,照片上的我正在微笑。可以想象,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杜真子天天都對著我的照片,向我訴說她的心里話。
書桌上,還鋪著一張沒畫完的畫。我伸出爪子在調(diào)色板上蘸了些顏料,然后在一張白紙上蓋上我的爪印。杜真子回來后看見這個爪印,便知道我已經(jīng)來過了,她一定會到翠湖公園去找我。
從杜真子家出來后,我上了電梯。在從前的那些日子里,每次從電梯間出來,我都會遇見京巴狗地包天。今天,會不會……
電梯門打開了。
天哪!地包天向我撲了過來。
“貓哥,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聞到地包天嘴里一股濃濃的甜蒜味兒,趕緊把頭扭向一邊。
“對不起,貓哥!如果我知道今天會遇見你,那么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吃甜蒜的。”
我問地包天:“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地包天說她聽見了我的腳步聲。地包天從來不敢乘電梯,但每次我從電梯間出來,都能迎面撞見她那張俏皮的扁臉。
地包天馬上要去醫(yī)院打防疫針,她的女主人已經(jīng)下樓來找她了。我趕緊跟地包天道別,和她約好明天在翠湖公園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