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記憶 滇西日軍慰安婦調(diào)查手記》是一本紀實文學(xué)作品,真實地記錄了滇西抗戰(zhàn)時期,日軍在滇西建立的23個慰安所的情況以及日軍在侵占滇西各地2年零4個月里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同時以紀實的手法把朝鮮慰安婦樸永心到滇西指證的全過程做了詳實的敘述。
云南滇西是日軍對慰安婦進行性殘害*嚴重的地區(qū)之一,《傷痕記憶 滇西日軍慰安婦調(diào)查手記》的紀實性記錄,為揭露日軍實施慰安婦制度的犯罪事實提供了極為珍貴的資料,特別是在日本政府以及日本右翼勢力否認戰(zhàn)爭罪行、美化慰安婦制度的當(dāng)今,更具有獨特的現(xiàn)實意義和歷史意義。
《傷痕記憶 滇西日軍慰安婦調(diào)查手記》:
這時最遭殃的就是我了,操他媽的×,只要到那個時候,那個領(lǐng)班的朝鮮婆叫金什么來著的,就叫我了。說“大陸,快,去替××號房的××洗一洗吧,她動不得啦”。
兩個日本兵就用刺刀押著我去到那個房間,日本人也真他媽的喪德呀,他們把慰安婦們扒光,把她們的兩條腿分開用兩個羊角叉架起來,她們那兒有的是紅腫的,有的都是血,有的一個身子上都是被人咬過的嘴印、牙印、指甲印,像鼻涕一樣的東西流在床邊的一個盆里,快要滿了,惡心得要命。
我的工作就是用兌了鹽的清水去給她們清洗。洗的時候。她們有的還欠一欠身對我微笑一下,有的索性就連眼睛都不睜一下。我想她們在被日本人強奸時可能也就是那種死樣。怪得很,我那時看到了那么多女人的光身子,但是我卻從來不會有一絲一毫沖動的感覺.我想我是受刺激或是麻木了,直到多年以后我都結(jié)婚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行,我只要一想起那些慰安婦,我和老婆在一起時我就害怕,我有好一段時間里是陽痿的。后來還是我老婆慢慢開導(dǎo)我,我才好了的,但是我和我老婆一輩子都沒有過生育,這都是那些狗日的日本人害的。
陸振德越說越噴怒,他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哨悄告訴我們:
告訴你,你可不要亂說,我看見過最害怕的一次是在國軍快反攻前的3月份。那天,本來那幾個日本兵是很文明的,他們首先到慰安所挑了3個慰安婦,其中有一個朝鮮人好像叫什么若春的,還有一個騰沖姑娘,這姑娘聽聲音好像是南邊團田一帶的,年紀還很小,大概就16歲左右吧,另外一個是臺灣人,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日本人首先叫我把她們?nèi)说南丛杷o燒好。讓她們?nèi)讼戳嗽。然后把她們帶到了慰安所的院子里,在一棵旗桿下面,他們鋪了一張榻榻米和一張可以折疊的圓桌。幾個日本人在旁邊擺好了畫畫的工具。他們首先叫那個若春的慰安婦脫光了衣服,要求她面帶微笑站到了旗桿下給他們當(dāng)什么模特,一個日本士兵還拿著一個照相機東照照西拍拍。畫了約摸兩個時辰后,幾個日本人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畫畫的那個可能是覺得自己畫得不好,還是覺得這幾個模特姿勢擺得不好,摔了好幾次筆。
那個叫若春的慰安婦站得連臉都變色了,最后那個畫畫的找了個原因說若春的大肚子不好看,他一遍又一遍地叫若春要吸一點氣把突起的小腹收起一點,不要老像一個孕婦一樣挺著肚子。他可能不知道若春真的是懷孕了,而且已經(jīng)近4個月了,無法吸氣。若春不是不吸,她試著吸了幾次都失敗了,那個日本兵就說若春不聽他的話,與他作對,使他要敬獻給天皇的藝術(shù)作品完成不了,他抽出軍刀要把若春的肚子給削掉。
正在這時,聽到了吵鬧聲的一個軍曹好像叫谷什么的來了.他是若春的相好(聽說若春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他向那個軍官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后,那個日本人才氣鼓鼓地放了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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