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山墻農(nóng)舍的馬修和馬瑞拉兄妹,本想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一個男孩來幫忙干農(nóng)活,沒想到卻陰差陽錯接來了紅頭發(fā)女孩安妮。安妮,擁有玫瑰般絢麗的想象力,一張小嘴巴永遠講個不停,給身邊所有的事物取可愛的名字,無心犯下的錯誤常常讓人忍俊不禁,活潑開朗的性格、勤奮好強的天性使她在學校里贏得了很多朋友,并獲得了學業(yè)上的成功。安妮的到來使原本沉悶的綠山墻煥發(fā)出誘人的生機與活力,也給古老的村莊帶來了無窮的歡樂。
古今中外,各個知識領(lǐng)域中的典范性、權(quán)威性的著作,就是經(jīng)典?梢哉f,進入“世界文學名著百部”的這一百部書,是經(jīng)過幾代編者和讀者遴選的結(jié)晶,不僅具有典型的代表性,而且其受歡迎的程度也自不待言。但作為推薦書目,有兩點還須說明:
其一,重要性。對人的教育,特別是在青少年時期,不僅僅來源于教師和家長的倫理說教,還來源于對社會事件和人類活動的認知和接受。作為智育和德育教化的輔助手段,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能起到教育的作用。這也是教育部為中小學“語文新課標”選定百余部中外優(yōu)秀文學作品作為必讀書目的宗旨。文學作品是通過藝術(shù)形式和人物形象來反映社會生活的,它猶如一面鏡子,對開啟人的心智,選擇人生取向,都具有參照價值。閱讀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往往能達到汲取精神力量的效果。在心靈被觸動的剎那間,人的思想和品格會發(fā)生潛移默化的改變,從而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自身的道德修養(yǎng),充盈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正如常言道:腹有詩書氣自華。
另外,作為精神享受或娛樂的一種方式,閱讀也是生活的高雅選擇。再則,閱讀對于提升人的文化素質(zhì)和語文能力的作用不容小覷。
其二,必要性。我們編選的這套書,多是譯壇新秀的重譯本,有人可能說,一遍遍地重譯,意義不大。這種論調(diào)完全是對翻譯文化發(fā)展規(guī)律和實際缺乏認識的一種偏見。眾所周知,世界各民族語言之間的翻譯文化活動已越千年,中國開始大量譯介外國文學作品的歷史亦逾百年。各國彼此互譯文學名著不僅成為翻譯文化交流的重要史實,也已成為翻譯文學不斷繁榮的象征。一部文學名著在某種語言或幾種語言的譯本超過百種的,如今已不是什么新鮮事。盡管中國目前還沒有達到這個數(shù)量,但有幾種譯本乃至幾十種譯本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不少見。隨著中國翻譯文化的迅速發(fā)展和時間的推移,譯本愈來愈多將是大勢所趨。
別說是不同語言的異域文化,就是本民族古代文化典籍的現(xiàn)代.語言譯本不也是層出不窮嗎?《論語》《老子》《莊子》等的白話文譯本何止百種?
外文譯本的不斷推陳出新并不意味對前人翻譯成果的否定或貶低,而是在前人的基礎(chǔ)之上,用更貼近時代的語言重新表達。試問,現(xiàn)在的年輕讀者還能去看上個世紀初的林譯小說嗎?五四時期用白話文翻譯出版的外國文學名著,現(xiàn)在人們讀起來也會覺得很拗口。甚至大文豪魯迅、郭沫若的譯文現(xiàn)在讀起來,有時也令人皺眉頭。
任何一種語言都會隨著時代的前進而發(fā)展,而文學作品是反映時代的定型產(chǎn)物,它只能作為文化遺產(chǎn)而存續(xù)下去。對于一部外國文學作品,如果二三十年沒有出現(xiàn)新的譯本,前人的譯本都會在不同程度上缺乏語言當下的時代感,就會出現(xiàn)翻譯文化滯后于時代發(fā)展的狀態(tài)。文學翻譯不是一枝獨秀的花壇,而是百花爭妍的園圃,萬紫千紅應(yīng)是它的本色。
第一章 蕾切爾太太的驚訝
第二章 馬修·卡斯伯特的驚訝
第三章 瑪莉拉·卡斯伯特的驚訝
第四章 綠山墻的清晨
第五章 安妮的歷史
第六章 瑪莉拉下定了決心
第七章 安妮的禱告
第八章 收養(yǎng)安妮開始了
第九章 蕾切爾·林德太太嚇壞了
第十章 安妮的道歉
第十一章 安妮對周日學校的印象
第十二章 莊嚴的宣誓
第十三章 期待的喜悅
第十四章 安妮的招供
第十五章 學校的騷亂
第十六章 和戴安娜喝茶的悲劇性結(jié)局
第十七章 生活的新情趣
第十八章 營救
第十九章 音樂會、災(zāi)難與招供
第二十章 好事變壞
第二十一章 新調(diào)味料
第二十二章 請安妮喝茶
第二十三章 光榮的悲傷
第二十四章 斯苔絲小姐和學生們參加音樂會
第二十五章 馬修堅持要燈籠袖
第二十六章 故事俱樂部成立了
第二十七章 虛榮與煩惱
第二十八章 不幸的百合姑娘
第二十九章 安妮生活中的新紀元
第三十章 奎恩班開課了
第三十一章 小溪和山谷交匯的地方
第三十二章 通過名單公布了
第三十三章 酒店音樂會
第三十四章 奎恩女孩
第三十五章 奎恩之冬
第三十六章 夢想與光榮
第三十七章 名叫死亡的收割者
第三十八章 曲折的道路
附錄 安妮的故事
《眾閱文學館:綠山墻的安妮》:
蕾切爾·林德太太安居在安維利大道沒入山谷的地方,兩邊長滿著如女士耳環(huán)般的榿樹,一條小溪潺潺流過。這條小溪的盡頭遠在老卡斯伯特家那兒的樹林里,小溪的上游相當奇妙,它攜著灰暗的池塘和瀑布各種各樣的奧妙向前奔流,流過樹林,可是到了林德家這兒的山谷時,然而改變了安靜乖巧的細流,好像它知道,若是不適當留心莊重與文明的話,是逃不過林德家門口的。可能它也知道蕾切爾太太正坐在窗口,敏銳的眼神凝望著任何路過的東西,從溪流到出現(xiàn)的孩童。若是讓她看見了啥稀奇事兒,她不像狩獵一樣搜索出其中的究竟來是絕不會安心的。
安維利反反復(fù)復(fù)的人很多,誰如果特別留心鄰人的事,往往會忽視了自己的事情,但蕾切爾太太有兩者兼顧的能力。她是個十分好的家庭主婦,主持著為慈善事業(yè)在一定時間內(nèi)舉行的婦女縫紉小組,幫著打理周日學校,并且還是教區(qū)救助會和對外傳教輔助團最積極的贊成者——就是有這么多事情,蕾切爾太太仍然有足夠的時間坐在她廚房的窗戶邊縫被子。安維利的家庭主婦們時時用敬畏的聲音說,她縫了十六條被子,而且還分分秒秒注意著貫穿山谷、環(huán)繞著陡峭紅山的大路。安維利光榮落于一個三角形的半島上,這個半島向外突出,一直深入到勞倫斯海灣,兩邊都是海水,無論誰想出去或者進來的人都得經(jīng)過這條山路,因此,他們就完全逃脫不了蕾切爾太太銳利目光的交叉射擊。
六月初的一個下午,她總是坐在那兒。太陽明亮溫柔的光線灑進窗戶,房子下面斜坡上的果園染著新娘般的紅暈,還有白色的花朵和成群結(jié)隊的嗡嗡叫的蜜蜂。托馬斯·林德——一個溫順的小個子男人,安維利人都叫他蕾切爾·林德的丈夫,剛好在馬棚那邊的田里播灑他的蕪菁,馬修·卡斯伯特也應(yīng)該在綠山墻上方的大紅溪播種。蕾切爾太太了解這事兒是由于她聽見馬修前一天晚上在威廉·布萊爾的小店里告訴彼得·莫里森的,他說明天下午他要播種子了。當然,是由于彼得問他的,馬修從來也沒有心甘情愿地告訴過別人他自己的生活狀況。
但馬修·卡斯伯特卻來這兒了,如今是忙碌的下午三點半,他寧靜地駕著車子駛過山谷上了山。他戴了白領(lǐng)子,穿著他十分漂亮的一套衣服,這相當明顯地證明——他要出安維利,他的那輛舊馬車,還有他的母馬,也都表示著他要走的距離不會太近,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要到哪里去?為什么?
假如安維利的任何別的人,蕾切爾太太會把所有的跡象聯(lián)系起來,大概這兩個問題就有了巧妙的結(jié)論,但馬修卻是個出門很少的人,那么,肯定是有件事情。而且,他是那種害羞的人,他厭煩身處陌生人之間,或到需要他說話的地方去。馬修,整理得那么漂亮,佩戴著白領(lǐng)子,駕著馬車,這不是一件尋常的事。蕾切爾太太拼命地想,卻怎么也想不清楚。她一個下午的快樂就給這事毀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