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載潔一如既往地生活在現(xiàn)代都市里,但一如既往地感受不到所謂愛無能的存在。他先是和一個叫莫煙的戀愛上了,同居起來,他們和任何一對都市普通戀人那樣親熱、纏綿,和任何一對都市情人那樣享受著既庸常又有高潮的家居生活,一邊各自工作,一邊互相牽掛,時常打情罵俏,時;ハ辔考欢@一切其實都發(fā)生在一種深刻的、潛在的危機之下:他和莫煙的愛原來只不過是一段短期的,且大家都知道是一場沒有結(jié)局、沒有希望、沒有未來的愛;蛟S正是雙方都深知這樣一種愛是瞬間即可告破的泡沫,他們才愛得那么迫切,愛得那么匆忙,愛得那么燦爛。
這并不是因為莫煙是一個已有婚約,俗話叫名花有主的女子,那只不過一場有著某種預(yù)謀的婚約,說到底也是一個美麗的泡沫,莫煙隨時都可以把它吹破,這樣的泡沫莫煙事實上已經(jīng)吹破過好幾個了――只不過莫煙暫時舍不得且不愿意去吹破它。
這也不是因為宗載潔不是真心地愛著莫煙,沒有投入地將這場愛情持續(xù)下去。更不是因為宗載潔工作中發(fā)生的那件被朋友欺詐的偶然事件,那只不過是一個暫時性的財政損失罷了,對于錢財看得極淡的他們,這就好比捐了一次款而已。
恰恰相反,導(dǎo)致這場愛情成為“杯具”的深層原因,就是心理學(xué)者所說的――對愛看不到希望,也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再去好好愛一個人,然后給對方一輩子幸福,覺得那既是一件艱難得不可能的事,也是一件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愛無能:當宗載潔的舌頭如流水一般在莫煙的身子上流淌著,又在她花瓣般的芳唇與乳房上形成旋渦般久久回旋,想深入地陷進去,陷進去,不再出來;當莫煙溫暖的身子在輕輕顫抖中慢慢軟如綢緞,細細地呢喃,又似輕輕地呻吟,激動著,亢奮著,燃燒著,身子如一條蛇一樣扭動起來;宗載潔卻突然悲哀地發(fā)現(xiàn),“我那盡管已經(jīng)挺起來的家伙,實際上還是軟軟的,沒有一點硬度和力量。
將男女情事描繪得無比生動,宛如重新談一場戀愛?匆粋不相信愛情的女人如何將一個男人折磨得神昏顛倒?匆粋沒有愛情的婚姻最終的結(jié)局到底是什么。所有男人感同身受的情感體驗,可以引起深深的情感共鳴。
劉威成,男,筆名阿威, 湖南人,教過書,目前從事新聞工作。 熱愛簡單的生活,喜歡有痛感的文字。湖南作協(xié)會員。
2005年,第一個長篇《澀罌粟》發(fā)表于《收獲》春夏長篇卷,后被青島早報連載,《當代文壇》06年第六期對這個長篇進行了評論;
2006年,第二個長篇《來,抱緊我》發(fā)表于《紅豆》長篇增刊,后被紅袖添香和MSN兩大網(wǎng)站轉(zhuǎn)載。
2009年,第三個長篇《愛情回鍋肉》發(fā)表于《安徽文學(xué)》第一期。09年4月14日的〈文藝報〉對這個長篇有評論。
2011年,第四個長篇《風(fēng)流云散》發(fā)表于《芳草》雜志第一期。
第一章 愛病了
第二章 愛情早死了
第三章 煙煙,我想你
第四章 想你想到骨頭里
第五章 別哭,我們做愛吧
第六章 爆炸聲
第七章 飛旋的陀螺
第八章 脆弱的世界
第九章 來,抱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