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普通家庭,就讀于一所普通的大學,和來自高干家庭的女孩黃小依有著兩年的戀情。大學即將畢業(yè)時,為了提前適應社會,我選擇在一家咖啡廳打工,由此認識了老板李姐和同校的師妹林可。李姐的成熟和林可的純真同時誘惑著我,使我在和黃小依的感情中左右搖擺。終于我和黃小依分手,和林可開始了大學時代最后的戀愛,黃小依也很快有了男朋友沈陽。一次偶然的機會,朋友白菜酒后告訴我,黃小依還深深愛著我,和沈陽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黃小依適時以工作和家庭為由提出復合,在現實面前,猶豫再三,我離開林可回到黃小依身邊。被黃小依拋棄的沈陽為了報復,找人將黃小依毀容。為了給黃小依報仇,我找來社會流氓將沈陽刺傷,結果事發(fā),我被逮捕。而黃小依還不知道這一切,只能躺在醫(yī)院里憧憬著我們的未來……
小說通過“我”在大學最后一年即將走向社會時,對愛情、理想的堅持以及由此遭遇的友情、現實的考驗,最終在經歷重重變故后,對青春、生活的重新認識。多角度展示新世紀青年一代在身份變換、人生轉折時,所經歷的迷惘、困惑,折射出社會轉型之際,浪漫的青春理想主義和嚴酷的社會現實主義的激烈碰撞。
青春是文學藝術永恒的話題,但對青春的定義每個人都有不同。青春是什么?是一個年齡段,還是一種狀態(tài),抑或一種感覺?尤其在青春即將凋零的時候,很多人對青春都有一種復雜的感受,這種感受是對現實殘酷的無奈,更是對夢想失落的傷感!洞喝リ@珊》這個小說就是通過一個凄美的故事,對這種感受的全方位描述。但這個小說沒有走一般青春文學作品沉浸在傷感里不能自拔的路子,而是以傷感的形式,道出了積極的主題,指明了奮斗的方向。換言之,這個小說是一曲現實主義的挽歌,目的就是要喚起大家對理想的認識,讓即將春去闌珊的孩子們認真回應內心的聲音,保持向上的姿態(tài),勇敢地面對自己存在的這個世界。
這個小說語言直白、幽默,敘述形式簡約而不簡單,篇章結構以行文需要而定,閱讀起來輕松、愉悅,是近年來青春文學中的上乘之作,被稱為中國版的《麥田里的守望者》,《三重門》與《夢里花落知多少》的綜合體。
這個小說的讀者群定位在80后即將奔三一代和90后升入大學的一代。對于前者,這個小說能引起他們的共鳴,喚醒他們對理想的堅持;對于后者,這個小說可以讓他們看清現實的殘酷,進而珍視自己的理想,奮而前行。
序言
我一直在想,青春是什么?是一個年齡段,還是一種狀態(tài),抑或一種感覺?尤其是作為一個從年齡上而言已經站在青春尾巴上的人,我特別想知道,過去的那段歲月對我意味著什么,因為我不想有“失去時追悔莫及”的遺憾,也不想有“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期盼,我想看清他,然后說再見。
回看我的青春,我發(fā)現和大學有關,和理想有關,具體說,是對理想與現實的感受有關。因為至少在大一時,我對自己畢業(yè)后的生活還有著激動人心的想象?上б换嗡哪甏掖叶^,要走上社會了,要找工作了,要和別人一起拼爹了,要拋棄舊我鍛造新我了……此時恍然發(fā)現,青春無限好,只是近畢業(yè)了。
如果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那么大學就是個美容院,為我們實實在在瘦了一回身,于是我們青春年少時堅持的東西開始變得飄渺無比,而同時我們青春年少時厭棄的東西,卻變得倍加真實。而理想,在這種真實的現實中被撞擊的支離破碎,讓我傷感。所以,在多少個無眠之夜,我都在心底默默地表達對理想的紀念。
正是懷著對理想的堅持,我完成了《春去闌珊》這個小說。我力圖把這個小說寫成一曲現實主義的挽歌,喚起大家對理想的認識。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小說寫出來就像懷胎十月而一朝落地的孩子,他如何被對待是別人的事,我的責任就是把他帶到世界上,讓他存在。
需要說明的是,盡管這個小說是以第一人稱寫就的,但這并不意味著其中的故事和我有任何關系。如果說我有一個角色的話,我希望自己像《麥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霍爾頓一樣,看著書中的同齡人在一大片麥田里沉淪起伏,我站在邊上守望,同時記錄下他們的喜怒哀樂和悲歡離合。
我希望我實現了這個心愿。
張小武,1984年9月生于河南三門峽。曾任《教育》雜志記者,《教育文摘周報》編輯,《人物?PEOPLE》雜志執(zhí)行主編,F任《第1時間》雜志執(zhí)行主編,北京霍懋征教育思想研究會副秘書長。長期從事教育、文化領域采編及研究工作,同時參與同領域多部熱點圖書的策劃與編輯。著作有《每一個孩子都是我的驕傲》(合著),《霍懋征傳》(合著),《把愛獻給教育的人——霍懋征》(參著)等,發(fā)表作品一百余萬字。